乐乐什么样,我不知道,而狗子他们的事情,我也一无所知,我仿佛是一只被困在了笼子里的候鸟,在这一方下下的天地里挣脱不得。
也不是没有想过出去看看,但是昨天我的新闻就铺天盖地而来,电视的报道,网络上的传播,随处可见都是我的消息。我的照片出现在了各个网络的论坛上,全国通缉我,甚至悬赏都已经达到了二十万元。
我要是现在出去露个头,恐怕别人直接就会报警,指望着我发家致富。
我更不敢冒然的给李明媚打电话询问她们那面的情况。原本我想让齐梦萱给李明媚打一个问问他们怎样,但是齐梦萱的一句话就让我无语了,她说凤姐肯定有事情,要不然早就打电话了,与其冒然的打电话,还不如这么静静的等待下去。
只是这样的等待对我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看着下方璀璨的霓虹,我木然把烟塞到了嘴里,厦门这里看起来更加的繁华,尤其是在晚上,这里就是一座不夜城,总归来说,其实南方的夜生活比北方也要丰富,随处可见的酒吧,夜店,到处都是买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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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也更加的寂寞,用酒来渲染那一丝麻痹的空虚。
齐梦萱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鑫鑫,你在想什么?”由于相处的这几天,我俩都已经变的很熟悉了,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约束。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仰起头,看着遥远的黑暗那片没有丝毫光亮的夜空,哪里应该就是家的存在吧!
齐梦萱轻轻一笑:“你别担心,有凤姐在,肯定什么都能解决的。”她缓步走到了我的身边,和我并肩而立。她淡淡的发香飘荡在了我的鼻尖,我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宛如无数的前尘往事同时飘荡而来。
恍惚中记得第一次从优然身边路过的时候,她似乎就是这样的发香?
“嗯,我知道。”我淡淡的说道。然而心里却不由的泛起一阵阵的苦涩,宛如英雄末路的悲哀。
柔和的月华散落下我的全身,我的身影似乎也飘忽了起来。
幽幽的门铃声陡然响了起来,让我的身体都不由的一阵,我和齐梦萱对视了一眼,她缓缓的走了过去,向着门外看了一眼:“又是那个人?”
我皱了皱眉头,隐藏在了门旁。齐梦萱轻轻的打开了门,那个醉鬼再次跌倒了进来,只不过他的却在瞬间抬起头,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额,这里是哪里呀?”虽然他装出了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但是眼中却格外的清明,看不出丝毫的醉意。
啪的一声,门就让我一脚踢上了,我冷冽的开口:“你是在找我吗?”他上一次已经看到我了,这现在我的通缉令下来了,恐怕他早就已经看到我的照片,而这一次再次跌落进来,无非就想仔细的确认一下我。
那个人从地上直接就蹦了起来,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也不在装醉了,看着我的眼神,也是一片惊恐;“你……你……”他哏呛着向后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相框,相框上是陈小冉和齐梦萱的脸,在残碎的玻璃中也同时的破碎了下来。
齐梦萱叹了口气,缓缓的弯下腰,把上面的玻璃打扫下去,拿起了那一张照片,她宛如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在怔怔的注视着照片上那两张笑颜如花的脸。
迈动着脚步,我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了过去:“你别过来。”他看着我颤声叫着,不停的后退:“别过来,别过来,求……求求你……”
“你不是就是想确认一下我吗?现在看到了吗?”上去一脚我就踢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他一下子就跌落在了沙发,身后向后一仰,连带着沙发都人仰马翻。
一脚我将旁边的花瓶踢了起来,花瓶上里插着的花纷纷扬扬飘落而下,一拳直接打在坠落到我面前的花瓶,残破的锋利划破了我的手背,反手一把就握住了隐藏在里面的枪,对准了他,我眼神动了动,扣动着扳机的手指,逐渐的用力……
他脸上苍白如纸,汗水不停的滴落而下,嘴唇颤抖着,突然一下子跪在了我的面前,不停的磕着头:“我求求你,别杀我,放了我……我求求你了……”他的声音恐惧的都哽咽了起来,一下一下用力的磕着头:“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也没看到,求求你,求求你了……”
在死亡的面前,所有的骄傲自尊都是不堪一击的。
唯有活着,才是正经的。
在死亡的边缘,还在坚持着骄傲和自尊的又有多少人呢?
我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手指只要轻微用力,便可结束他的一生了。其实人的生命,脆弱的超乎人的想象。
齐梦萱急忙的走过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枪管:“别杀他。”
沉默了一下,我有些艰难的开口;“他认出我来了。”有的时候人生总是如此的无奈,不得不为了自己而伤害别人,也许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他不停的磕头求饶,脸上眼泪眼泪纵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了……”
“我知道。”齐梦萱看了他一眼:“他只是一时贪念,罪不至死,放了他。我来解决。”她慢慢的放开了我的枪管。
我眼眸低垂,落到了他还在祈求着的身影下,一下下的弯曲,呈现在了我的眼前,握着枪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
齐梦萱轻轻一笑,拿起电话,说了两句话,就把电话挂断了。她宛如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一样,看着那个人说道:“对不起呀,先委屈你一段时间。”
那个人看着齐梦萱灿烂的笑,宛如看着一个恶魔一样,一脸的惊恐。
拿出一些衣服撕成了布条,让我俩给他绑了起来。
齐梦萱很快的穿好衣服,黛眉微皱:“这里不能待了。”随之她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她接起说了两句话,就走到了门口,向外面仔细的看了看,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