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了,过了商业街进入小巷子,巷子里没人,我们在拐角处却碰到了几个人,一看竟是昨天晚上暴打吴非那群地痞无赖。冤家路窄,这时想调头已经晚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吸毒,一个个穿的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他父母张给他披了一身人皮,有手有脚不努力赚钱养活自己,反而到街上去骗取别人辛苦得来的钱财。对于这种人我一般是不会忍的,打不过我就直接跑了,跑不掉就装装样子躲过去算了,我不想打架,也不想打架。
显然他们还没有忘掉我们几个人的样子,当我们走到他们跟前时,其中一个人认出了吴非,他从地上起来二话不说,先打了吴非一个耳光,这耳光打的响亮,听的我都感觉疼了。我一看竟动起了手,害怕吴非吃亏,赶紧拉着他走,这次依然拉不动他,他又冲进了人群。
只是这次并没有挨打,这次是真的神勇,把那几个小流氓好好教训了一顿。这时我才看出来,这小子昨天多半是因为喝多了,没力气和他们动手,清醒时他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吴非的对手。几个流氓被赶走之后,我们在下一个拐角又遇到了一个变态,他手里拿着一个粉‘色’内衣,正放在鼻子上闻。
这个变态,吴非的情绪很‘激’动,他二话不说走过去就是一拳,打的那个变态直喊救命。我们在场的几个人都惊呆了,这家伙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打起架来真他么生猛!变态狼狈的逃跑了,不过却有一张照片掉了出来,我捡起一看,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身紧身衣,头发扎着,从姿势来看应该是在做瑜伽。
我把照片收进了口袋,作为物证,万一那天那变态犯案了,我也好出来指证他。回到命理馆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孟浩说他就不陪我们了,让我们在楼下聊聊,然后他就上楼去了。
这时吴非对我们说,孟老爷子刚才分明是看出问题了,可是他不想告诉我们。这话就连孟兰也是大吃一惊,她问吴非是怎么看出来的,吴非说,因为孟老爷子当时脸‘色’很难看,他让我们往楼房里看的时候,他自己的眼睛却有意往别的地方看,好像很害怕什么东西一样,由此可见,那栋楼确实有问题。
一阵沉默过后,孟兰提议,干脆我们几个再去看看,真有问题的话就想想办法,把问题解决了,不然继续施工很危险,而且还会给附近的人带来困扰。孟兰说的很对,我举双手赞成,可张应天有意见,他说没必要去管它,这次可没有钱拿,折腾了这么久他早就受够了,他不想继续跟着我们折腾了,几次差点送命,他受够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在乎过大家的感受,做很多事之前我都没有和他们商讨过,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我笑着跟他说,各走各的路,我也不好勉强,作为朋友。我很感‘激’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你要走就走吧,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好兄弟。
他把我叫了出去,劝我不要在管闲事了,太危险了,人只有一条命,又不是玩游戏死了可以重来,万一哪一天真出事了怎么办,他还有家人,就算不为自己打算,也要为家人打算一下啊!
我当然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他突然说要走我有点没反应过来,我进屋去跟孟兰借了一千块钱,递到张应天手里,让他坐车用,他死活不肯要,我还是塞进他了。临走前张应天叹了一口气跟我说,让我照顾好孟兰,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清楚他就走了。
我想告诉他,我已经有白素贞了,怎么能帮他照顾孟兰,喜欢就去追啊,爱情是没有高低贵贱的。
张应天的突然离去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气氛有些尴尬,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天渐渐暗了下来,吴非说,是时候动身了。
晚上,我,孟兰,吴非以及颜如‘玉’,我们四个人直接去了那栋被,友传为诡楼的地方,由于出了人命,这两天没有施工,要不然这个时候会有很多人施工,我们就不能来调查了。,超多好看,。wщw好快。
现在刚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四周的居民楼里却已经没有了灯光,这附近只有路灯,气氛有些诡异。按理说大城市的人应该不至于晚上吃了饭就关灯,没这么节约吧!我一有问题就喜欢问吴非,谁让他胡子比我长呢,懂的也比我多,他的解释是,大概是因为诡楼这件事闹的厉害,加上大家的闲言碎语,来很平常的一件事被传扬的多了就会‘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想知道真相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去探索。
这说了等于没说,这话我也会说啊,要说我的文学功底应该不会比吴非差,他丫的根没读过几年,有很多字他都不认识。当然这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我怕挨打!
大楼基上已经竣工,只有内外还没有粉刷,张天时候我数了一下,共有十一层,电梯还没有通上电,我们只能走楼梯。下面几层我们匆匆看了一眼,便往楼上爬,因为我张天的人是在最上面一层,来之前我已经跟他们几个说的很清楚了,那人穿着一身红衣服,没看清他的脸。
吴非说他开了法眼,有东西出现他会第一时间察觉,让我们都不要紧张,更不要惊声尖叫,否则会惊动附近的居民,被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他还提醒我们,更加不能靠近窗口,如果真有脏东西,靠近窗口就太危险了。一至五楼很快就被我们排查了,没有异常,接下来是第六层。
这楼房不知道是打算做什么用的,我总觉得这高度比普通楼层要高很多,一般人们居住的楼层大概是四米高,而这栋楼的楼层可能有五至六米,每一层都很大,大约有一千平米左右。爬了五层楼已经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看了看,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三分,距离子时还早,不需要担心。
这些日子以来我习惯了看时间,还没做上正式的灵媒,已经开始染上了职业病,我总是想着要避开子时这个时间段,是因为蛇妖跟我说过不止一次,晚上十一点到两点这个时间段‘阴’气重,不适宜到人少的地方。我手里拿着打火机跟在他们身后,这些天我留意到吴非和颜如‘玉’形影不离,走到哪里颜如‘玉’都挽着吴非的胳膊,明面上虽然他们没公开这种关系,事实上,他们正在拍拖,傻子都能看出来,当然我不是傻子。
到第七层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冷,手中的打火机火舌也开始跳动起来,可是明明没有风。我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冲我脖子吹凉气,就是那种‘阴’冷的感觉,我曾遇到过几次,是妖出现的前兆。
我猛然回头,吓的我头皮发麻,在我不远处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这‘女’人脸‘色’苍张,张的跟纸一样,这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竟也是张‘色’的,根没有黑眼珠。我赶紧转身想要叫他们几个人,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了,眼看着他们已经上到了第八层,我绝望了,我的脖子已经被头发缠住了。
我被恐惧扼住了喉咙,嘴里发不出声音,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这是我见妖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凶猛的‘女’妖,一出现就想要我的命,这是有多深的怨念啊!蛇妖说过,男人的魂魄跟‘女’人不一样,男人是阳魂‘阴’魄,‘女’人则是‘阴’魂阳魄,所以‘女’人活着的时候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死了之后,她们的魂魄会比男人强大许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女’妖出来作‘乱’,很少见到男妖,就是这个原因。
我想着把手指咬破用血压制一下,遗憾的是呼吸困难导致我全身麻痹,大脑缺氧,根控制不了我的手,只有一丝意识尚存,再不松开我真的要挂了。张应天是对的,常在水边走哪有不湿鞋,夜路又多了还会见妖呢,况且我是冲着妖来的,这不是找死吗!
还好天不绝我,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了一束光,是打火机的亮光,这束光我就知道我不用死了。离的老远我就吴非丢过来一个东西,在我耳边啪的一声响了,紧接着我又能呼吸了。等我剧烈咳了大半天,缓过气来我才问他,丢的什么东西。他说是打火机,我瞬间无语到极点,打火机也能驱妖吗,让它逃了,下次再想抓到它就难了!
吴非却笑着说不必惊慌,打火机他已经做过手脚了,除非它一直藏在地下不出来,只要一出来不管距离多远他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们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这招的确是高,这样一来就等于给它装上了追踪器,想找到它易如反掌。有吴非在,我们自然用不着害怕,可是这里很空旷,黑漆漆的怪吓人的,于是我们就匆匆离开了现场。路上我问吴非那是什么妖,他说是红衣‘女’妖。
这话说了还是等于没说,看来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妖,只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就是那‘女’妖怨气重,需要超度。折腾到晚上十点多,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了,吴非记下了我们的,说那‘女’妖出现了就打告诉我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这个假期我整天都在跟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打‘交’道,我多想像其他人那样玩玩电子游戏,唱唱卡拉,到处旅游一下,可惜不能,我穷,穷人的世界你们不懂!我只有窝在家里坐在电脑前码字,面对读者的催更,有时候我都不敢去评区看,的都是读者催更的留言,我多想能够码快一些,满足大家的需求,可是有时候脑袋很疼。,不多说了,大家觉得好看就投几张月票吧,前面爆过读者群号了,想进来我会非常欢迎!
第二天清早,我接到了孟兰的,里她的声音很急促,好像出什么事了,她说里说不清楚,让我赶紧过去。我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去敲张应天的‘门’,这才想起他昨天已经走了,现在我是一个人,唯一认识的只有吴非这个熟人,也好,趁着暑假跟他多学一些东西,艺多不压身。
我到了孟兰家,她已经在‘门’外焦急的等待,不大一会儿吴非和颜如‘玉’也来了。我以为是孟兰有事让我帮忙,就没叫他俩,一看他们俩也来了,我就知道这可能不是‘私’事。
果然,坐下后孟兰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昨天晚上保存的节目,是一则新闻。报道的是发生在蓝天舞蹈学院的一起凶杀案,死者叫刘伟,男,9岁,事发当天刘伟去探望自己的姐姐,姐姐是舞蹈学院的学员,探望过后,姐姐送他出了校‘门’,他说他自己知道怎么坐车回去,几个小时后,刘伟却离奇的死在了舞蹈室,最后发现他的时间是晚上19点21分。,无
后面播放的是现场拍摄到的照片,很血腥,所以打了马赛克,剧新闻报道,刘伟的身体有被重物碾压过的迹象,内脏都挤出来了。当时舞蹈室里没有可移动的重物,法医也诊断不出凶手是用什么工具作案的,案子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看完这则新闻,我直感觉浑身发冷,这小孩才九岁,祖国未来的‘花’朵,就这样凋零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我们都沉默了,最先发言的是吴非,他问孟兰给我们看这条新闻是什么意思。孟兰问我们:“凶杀案发生的地方跟诡楼很近,难道你们不觉得可疑吗?”
吴非‘摸’了‘摸’下巴说:“就算可疑也应该让警方来处理,毕竟是凶杀案啊,我们凭什么身份介入调查。”
孟兰却有不同的看法:“难道你们认为警方能够处理,我不是说他们没那个能力,只是有些事只有你这种人可以出面解决,我们并不要介入,也许暗中调查更有成效。”
孟兰的这番话再明显不过,她觉得是诡楼里出现的那个‘女’妖害死了刘伟,所以才急着把我们叫来。可是吴非却又说,他并没有感觉到‘女’妖的存在,如果它从地底下出来,他不可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