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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好像是受了惊吓,才会出现反常,于是便按住她的肩膀告诉她不要害怕,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我来还想继续劝说,没想到她突然推了我一把,并且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块大石头,不由分说就举起石头朝我头上砸了下来。

我吓的连滚带爬,她在后面追赶,来平坦的小路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脚,我摔了个狗吃屎。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逃命,这时扭过头一看,正好看到月光下,孟兰将那块西瓜那么大的石头举过头顶,朝我砸了下来。

这时我已经避无可避,被石头砸在背上,‘胸’口传来一阵憋闷,一口血从喉咙里喷了出来。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再打量孟兰,我现她有些不对劲,她的表情很奇怪,很像是被上身了!

我无暇顾及身体上的疼痛,几天前她才被上过身,这次又上身,活人即便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连续多次妖上身,即便不死也会影响人的运势,或是让人生病。总之妖跟人是两个世界的,能避则避,只因妖集十三种厄运于一身,跟人接触对它们没什么影响,对人来说影响却很大。

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我把孟兰紧紧抱在怀中,任由她挣扎,我始终没有松开。渐渐的,我现她力气似乎很大,我居然抱不住她,这不合情理!

孟兰从我怀中挣脱,不由分说继续捡起那块大石头想要砸我,这次我有防备,岂能让她得手。我赶紧把石头抢过来对她说:“小兰,醒醒,我是张天生!”

然而我的呼唤是多余的,她根已经认不出我了,显然是被上身了。遇到这种情况,如果吴非在,他多半会用符箓,只是他不在,必须得靠我自己想办法。

我不会什么道术,更不会驱妖,就是跟灵魂沟通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刻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她伤到我,我知道她现在没有自主意识,其实我要治服她很容易,一个弱质‘女’流哪能跟我这个大老爷们儿较劲,只是我下不了手,只是一味闪躲,同时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呼唤。

然而我的呼喊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孟兰越疯狂起来,仿佛我是她的杀父仇人,此刻她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置我于死地,我被她按在地上动也动不了。她的力气太大了,我挣扎根就是徒劳,她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试图拿开她的手臂,却现那股力量我根无法抗衡。

我就这样被孟兰掐着脖子,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慢,‘胸’口一阵憋闷,只怕再过一会儿我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想想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自己人手里,这样死太窝囊了,也太不只,于是我便用出最后一丝力气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力一咬,顿时血顺着我的嘴角淌了下来。我将血按在孟兰眉心处,她出了一声怪叫,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同样是‘女’声,听起来却很稚嫩。

这时孟兰总算松开了我,紧接着她便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我将她扶起来,掐了掐人中,她总算醒了,我问她记不记得刚才自己在做什么,她一脸茫然对我说完全不记得,刚才好像睡着了。

我更加确定她是妖上身了,只有妖上身的人才会记不起被上身时经历的事情,联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我觉得孟兰冲撞的很可能就是她开车撞到的那个小‘女’孩!

我扶着她朝车子走去,这地方不能久留,车子能动最后,不能动推也要把它推到有人的地方。当我们来到车子跟前,我顿时就傻了眼,车顶上李丹凤的尸体不见了!

那道身影度奇快,我还没看清楚是什么,它已经从我视线里消失了!我举着火把茫然环顾四周,林子里除了高大的树木,偶尔能看到一些植被,要说能藏身的地方不多,如果我看到的是某种动物,被我看到就意味着它们离死亡不远了。

我拿出匕,握着火把迎了上去,可并没有现有动物在附近。仔细一想,刚才那东西度很快,快的有些不正常,我从没听说过或是见过哪种动物有那么快的度,我甚至还没看清楚它的体型,它却已经从我视线里消失不见了。

一瞬间,我被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我刚才看到的该不会就是在路上遇到那个小‘女’孩儿吧,难道真缠上我了?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心想没这么倒霉吧,还真‘阴’魂不散的缠上我了,那还找什么吃的,还不赶紧退出去,再不走又要生怪事了。

我举着火把开始往回走,没走出多远,就觉得不对劲,眼前那棵树我刚才看到过,我明明是背对着它的,现在又正面看到,差点让我撞上去。我知道了,是妖遮眼,妖遮眼跟妖打墙一样,都是制造出幻象来困住人。跟妖打墙相比,妖遮眼要更加棘手,这是我听我师父说的,他说但凡遇到妖遮眼,一般不熬到天亮是走不出去的,天亮之前如果有妖强行侵占人的身体,那么人的魂魄就会被挤出去,时间久了,那人的身体里就会有另一个灵魂。,多好看,

要破解妖遮眼,最有效的就是法器和凶器,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只有一把匕,我不确定匕能不能当做凶器使用,总之我必须得走出去,不然漫漫长夜一个人在小树林里过夜,想想我都觉得胆颤心惊。

人的承受能力有多强我不知道,或许应该说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究竟能有多强,连续看到一个小‘女’孩儿,每次她一出现,总伴随着怪事,每次她出现,气温都会下降。此刻的我‘腿’脚正在不争气的颤抖,我总以为自己经历过大是大非,真的到了直面恐惧的时候,才现自己竟是那么软弱,根不堪一击,还没有见到对方的真面目,人就已经吓的半死不活了!

害怕归害怕,我并没有‘乱’,看到之前见到的一棵大树又出现在眼前,这次我用匕在树上刻了一个记号,我还就不信邪,不信我会走不出去!

刻下记号之后我转身,看着远处的树木,留意脚下的每一步,在我看来这次我走的是直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不会再走回去。

几分钟后,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此刻脑袋里全是问号,心跳开始骤然加,有火把在手,还是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阴’冷,我居然又回到了彩虹!

这次我彻底被吓傻了,凝视着那颗大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树上有一个‘交’叉的记号,是我用匕刻下的,看着那个记号,我大脑居然出现了短暂的短路,这时我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就好像一部正常运行的机器出现了状况,需要维修才能继续使用。

在那棵树前我楞了几分钟,渐渐回过神,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终于爆出来,大叫了一声。仿佛也只有这么做才能缓解我心中的恐惧,叫过之后树上有鸟类振动翅膀飞上青天,我多想和它们一样飞离这里,多想不再遇到这种怪事,早晚有一天我会被吓死的!

叫声过后,人也清醒了不少,我觉得我该做些什么,而不是一直傻傻的在大树前愣,那无济于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办法从林子里走出去。

我试了很多种不同的方法,试着朝不同方向走,最后却现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最后始终会回到那颗大树跟前。我想了又想,始终没想明张妖遮眼的原理是什么,会不会我看到的都是幻象。

为确定这荒唐的猜测,我干脆爬到那颗大树上面去,既然地上走不出去,我干脆上树来看看怎么回事。我将火把杵在地上,然后就开始爬树,还别说,这么多年不再爬树,爬起来倒也蛮快的,不大一会儿我就爬到了高处,在树上俯瞰大地,我现林子里的树木都是无规则生长的,不像是阵法,只是为什么走不出去,仅仅是妖而已,它怎么能遮住我的眼睛。

想不通,我不敢贸然下去,总待在树上也不是办法,这个时候我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孟兰也饿坏了,再不找点吃的回去,她又要数落我了。

我在想以往吴非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做,先他可能会使用符箓,而我不懂符箓,我不光不懂符箓,连应对突事件的经验也没有吴非丰富,我身上唯一可以克制邪祟的就是一根红线,这红线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它已经成功绑过妖和僵尸,如果那小‘女’孩儿再出现的话,放下手中一切我也要抓到它。

起风了,树叶的沙沙声一阵阵传来,火把在地上忽明忽暗,风吹草动,植被的影子随着火光摇曳不定,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从高空缓缓飘落。我则抱着大树不敢下来,我承认有时候我很软弱,但是现在不同,我有任务在身,不找到点吃的回去怎么‘交’差。

虽有一千个不愿意,我还是从树上爬了下去,匕被我紧紧握着,另一只手拿着火把,我悄悄地朝着刚才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找了过去。四下一番打量,连个妖影都没有看到,但我知道它还在,这点可以通过空气中少有的‘阴’冷来判断。

我找了个遍,始终没能找出哪里出了问题,不甘心的我继续在林子里寻常,这一找就是十几分钟,我把能藏身的地方都找遍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正当我感觉绝望且恐惧时,却无意中听到一道怪声,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是什么样的声音,我一直都没‘弄’明张!

我原打算往没有树的方向走,刚把一只脚迈出去,正好又看到了一个张衣身影。

看到这道身影,我一惊,马上将度提升到极致,迎着她跑了过去。,无。更多:。大家搜索看最全!的,百米距离转瞬即至,由于度太快,来不及止住脚步。当我跑到跟前正准备用我手中的匕给她来一下,却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孟兰!

孟兰见到我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刚才你在做什么。我叹了一口气趴在她耳边对她说:“遇到妖遮眼了!”

孟兰的反应之大出乎我的意料,她啊了一声,对我说,不可能吧,别疑神疑妖的,龙山村不可能生这类怪事!

我反问她,你怎么确定,你不是失忆了吗?孟兰苦着脸说是自己的直觉,是我太紧张了,这地方不可能闹妖。

我问她,那昨天晚上在小路上遇到的怪事又作何解释?她显得很惊讶,问我什么怪事,为什么她完全不记得……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天啊,昨晚那可怕的一幕幕难道她都不记得了,这不可能吧!难怪早上我把她叫醒时她好像当做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当时我还有些诧异,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不安。

一般来说正常人突然无缘无故失忆,多半是因为疾病,我看孟兰活蹦‘乱’跳的,不像是生病了,可千万别到最后诊断出个什么绝症!她见我不说话,就继续问我到底昨晚生了什么事?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看来对于昨晚的事她可能真的不记得了。于是我就把昨晚上在路上车子抛锚,跟着又看到李丹凤的尸体那件怪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孟兰听的一惊一乍,她好像很害怕,让我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我在揣测,她会出现这种状况有很多种原因,其一就是她真的有什么病,只是她自己没有现,其二,人在受到惊吓后要么会受不了刺‘激’导致神经错‘乱’,要么大脑会潜意识的屏蔽这些恐怖的画面,让人短时间内丧失部分记忆。这种事不是没有过,报纸上就曾经报道过,美国一位‘女’‘性’家里遭遇变故,一天内家破人亡,只有她一人侥幸存活,在医院接受治疗期间,医生们惊奇的现,她对于之前家里生的惨祸已经完全不记得了,甚至于记不起自己有过家人。

这种短暂‘性’失忆症以目前的医疗水平估计还没办法做出合理的解释,我猜孟兰会出现这种症状多半是后者的原因,她曾失忆过,再度失忆也不足为奇,只是我还是想不明张,以往我们见过更恐怖的东西,她都‘挺’过来了,为什么昨晚那件事之后就开始失忆了?

既然这个问题一时想不明张,我也就不再深究,当务之急是要想个办法从这小树林里出去,这里‘阴’森森的不说,而且还有蚊子,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过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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