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叶帆惊喜道:“可是……曹警官不是说不符合规定麽?”
“不用理他。”马紫怡道:“那家伙对你有些成见,这会儿应当已经睡了。可是……先说好,我給你电话,的确是违背纪律的行为,报平安可以,但我得在旁边听着,假如你泄漏了任何案情有关的事,或是意图传递什麽信息,我会随时收回手机。”
“额……好吧,反正真的是报个平安罢了。”
叶帆接过马紫怡还帶着体温的电话,拨通了徐静儿家里的电话,叶帆天生聪明,记性又好,看过的电话号码多半可以记住,所以才能将厚厚的一本《天机秘要》所有吸收为己用。
叶帆顺次給蒋妙涵、罗斌、温岚、林黛儿等人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事情的大致情况,只是告诉他们現在自己正在配合警方办案,这几天不方便联系,并沒有多说什麽。
打完了电话,叶帆放下了心,将手机还給马紫怡道:“谢谢您,马警官,我还以为执法员都是那种冷血动物呢,只知道安分守纪,按规矩处事,沒想到还有您这样善解人意的好执法员啊?”
“呵呵……别給我帶高帽子了,早点歇息吧,明天继续奋战,争夺早日得到嫌疑犯的资料。”马紫怡起身向叶帆优雅的摇了摇手,便出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叶帆醒转过来,洗漱完毕,便被赵三爷召集到了客堂当中,赵佳朗、马紫怡、曹闵等人也在。
赵三爷问道:“叶大师,昨天经过您的勘察,有沒有什麽新发現。”
叶帆道:“谈不上什麽新发現,只是能够印证我先前的揣测,如意村之前,的确是金玉满堂的格局。”
“那……叶大师准备怎麽样解决这个问题?”赵三爷有些担忧的问道,生怕叶帆说无计可施,或是改变主意不愿意出手。
叶帆道:“依照我的想法,是想要恢复村庄的金玉满堂格局。”
“恢复金玉满堂?”赵三爷与赵佳朗脸上都現出了激动的神色:“真的能够做到吗?”
“这个我要先说清楚,我也不想诳骗你们。”叶帆正色道:“先前,贵村的金玉满堂格局,乃是偶尔天成,大自然的手笔,才使得如意村成为了天然的风水宝地,可是,因为这个格局已经不复存在,我現在所能做的事,也只是略加修补,就算能够恢复,也有人为雕琢的痕迹,不可能回到以往巅峰的状况,三爷您能明白吗?”
赵三爷连忙点头道:“我明白,現在只希望能够止住如意村衰落的颓势就好,哪里还能期望更多?只是……叶大师,我听闻,安置风水局,一般都需要法器弹压,我们是不是也要置办一件法器呢?”
叶帆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怎麽说呢……一般来说,法器也不是必须的,如意村的气场不算乱,只是格局被损坏了,要法器弹压作用不大……但是,我需要一块宝玉。”
“宝玉?”赵三爷如有所思。
“对,就是宝玉。”叶帆点头道:“既然有恢复金玉满堂格局,沒有玉是不行的,虽然沒了地底玉矿,可是怎麽也能自行重新建立玉属性气场!”
“原来如此!”赵三爷道:“好,叶大师,我全力支撑您,预算五百万,假如不够,我还可以从村庄里募集到一些钱的。”
“应当够了。”叶帆心道这个赵三爷果然也是个土豪,一开口就是五百万,要知道,一般的富豪就算很有钱,资产也多是固定资产,亦或是投资,流动资金并不会有多少,赵三爷能够随便调动五百万,绝对不简单!
“可是不清楚从哪里可以搞到我想要的高品质玉石。”叶帆问道。
“可以去和田镇试试。”赵佳朗道:“那边盛产玉石,玉石交易也很火爆,我们可以去那边碰试试看。”
赵三爷皱了皱眉头道:“兰田玉虽然名望很大,可是经过了这几十年的肆意开发,好玉也几乎被开发殆尽了。”
“現在兰田镇充溢着假货与劣质玉,况且价格还不廉价,一块真正的好玉,甚至能够炒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天价,可以说是一玉难求了,去兰田,合适麽?”
赵佳朗道:“合适啊,怎麽不合适,假如和田镇也找不到叶大师要的玉,那麽其他地方就更加找不到了。”
“嗯……说的也是。”叶帆道:“那我们不如马上启航,前去和田镇。”
赵三爷道:“好,佳朗,你赔叶大师去,把信用卡拿上,一切服从叶大师的安排。”
“是,爷爷。”赵佳朗必恭必敬的说道。
众人收拾了一下,赵佳朗便亲自开着自己家的奔驰二代,载着叶帆和马紫怡与曹闵,一行四人去往和田镇。
和田镇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太远,高速一路急行,终于在正午时分到达和田镇。
曹闵问道:“和田镇卖玉的很多吧?我们想要找玉,也不能像个沒头苍蝇一样乱转吧?不然岂不是大海捞针……”
赵佳朗笑道:“放心吧,这方面,我可是行家,之所以沒有告诉爷爷,是怕他骂我玩物丧志,我很喜欢各种宝石奇石,对于玉石也多有涉猎,要在兰田买玉,必定要去赫赫有名的宝玉街了。”
“宝玉街?”
“对啊,你们只管坐好就行,我直接拉你们过去。”赵佳朗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
赵佳朗似乎对于路途十分熟稔,沒有多久,便到了宝玉街的入口。
停好了车,四人步行进入宝玉街,却见街上熙熙攘攘还是热烈,曹闵讶道:“这些人都是来买玉的麽?不会吧,玉石什麽时侯变得这麽走俏了?”
“玉石一直很走俏的好吧?”赵佳朗有些不喜欢曹闵,翻了翻眼睛道:“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不但是女孩子,男人也很喜欢玉,况且……这里面大部分人,实际上是来看热烈的闲人,呵呵……”
“看热烈的闲人?看什麽热烈,这里是卖玉的,又不是庙会。”曹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