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孩子是我身上的一块肉,虽然他现在还没成形,只是一块模糊的血肉,甚至只有几克,但他都是我的孩子。
一个女人,怀没怀孕,她的想法是两样的。
我想提前知道这个答案,想知道骆燊心里的想法和决定。我不想等待。
“先等我回来,等我!”他如是嘱咐,却不给我一个肯定或否定的回答,这更我觉得煎熬。或许……这对骆燊来说,也是大事,他也需要思考,需要足够的心理准备?
“好,我等你。”既然他在电话里不会告诉我什么,那么不停地追问也是浪费时间。这样既显得啰嗦,又毫无作用。
挂掉手机,我重重地靠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胳膊,还是不能自如。前几天,我右手腕上的绷带刚拆卸掉。医生说可以拿掉了。
可是吊了这么一个月,我已经习惯了用左手。我用左手吃饭,笨拙地穿衣服。虽然,大部分时间,只要骆燊在我的身边,他会帮我穿。
当骆燊不在皇冠的时候,时不时地,也有姐妹们来看我。虽然皇冠有规矩,不经同意不能擅自上顶楼。但姐妹们为了见我,还是趁着晚上休息的时间,悄悄地上来看我,给我带各种夜宵。她们打点了看守电梯的保安,保安们见了也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地不管了。
我知道,她们这是替我高兴。毕竟,有惊无险,我不但得到了骆燊的原谅,而且还赶走了那个容貌酷似我的女人。在她们的眼中,毫无疑问,我是胜利者。
虽然我对她们解释过,我说赶走那个女人的,不是我,是骆燊。而且,骆燊也没薄待她,走之前还给了她几十万做生意的本钱。
可她们就不信。说即使这样,那也是骆燊看在那女人曾经当过我替身的份上,格外开得恩。要不,只怕早就被几个保镖们扔出大门去了。
我回皇冠这么一个多月,因为手腕和身上淤青的缘故,骆燊没有碰过我,他最多也就亲亲我的额头,摸摸我的屁股。他又担心挨得近了,会碰到我受伤的手腕,所以睡觉也离我有一点距离。
其实,这种情况下,我更应该一人睡一张床,我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但是骆燊不让。现在的我,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在房间里摆放了一些花卉。一盆吊兰,一盆水仙。等待的时刻总是令人煎熬。
如果,骆燊回来了,告诉我,他并不想让我怀孕,那么……我是否该听从他的意志,乖乖地去医院,将孩子流掉?
我是不是该稍微反抗一下?
可是……单凭我这样的条件,现在是怀孕的最佳时机吗?这个孩子,还是来得太突然了,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骆燊回来得很晚。
我从上午一直等到了晚上八点,一直等了将近九个小时的时间。
可见,骆燊这一次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说不定,他还是乘坐飞机回来的。果然,当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忙不迭地跑去开门,门开了,我看到了一张非常疲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