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宁浅回忆了一下,到底是哪里给了他这种错误性的理解,“我什么时候等你了?我是在等方姨给我拿止血药!”
男人抬起修长的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你穿成这个样子坐在这儿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更像是在向我索吻。”
她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纤瘦的藕臂和白净细长的小腿都露在空气中,锁骨精致又漂亮,胸前的设计大概弯弯身子就能暴露出一片春一光,又用那样可怜兮兮的表情,不是索吻是什么。
宁浅:“……”
你这个理解做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偏。
她因为他的触碰颤了颤娇软的小身子,皮肤上随即起了一层的小颗粒。
她抬手将他的手指推下去。
“你想多了。”
他的面容上始终蓄着一种晦暗不明的笑意,像是温柔深情的,就连再次爬上来的指,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也很轻。
所以他俊容压近的时候她没来得及躲,有几秒的迷茫和疑惑,随即便被他轻轻亲了一口,可也只是吮吸了一下她的唇瓣便放开了。
可他眼底的淡漠和寒凉到底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今晚的男人太不一样。
她磕磕盼盼的道:“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他应该喝醉了,不然不会这么抱着她亲,可她又觉得他很清醒,吐字清晰,没有半分喝醉了的迹象,除却他身上极其重的酒味。
男人唇角的笑弧更深,紧紧摁着她的腰,低低哑哑的道:“硬了。”
之前盛婉瑜喝了那杯下了料的酒,将她送到唐亦那里时,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他脑子里涌现的却是眼前这个小女人赤一身裸一体的模样。
确实。
她被他压在身下一声一声叫着他‘大哥’时哭着求饶的娇媚模样,确实更刺激,甚至只是想想就血脉偾张。
宁浅眨眨眼睛,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两个字,就直接被他抱着腰压进了沙发里。
男人凉薄的唇贴上她的颈窝。
她的手压着他的肩膀,躲着他的亲吻,想要将他推开,“霍庭深,你今晚要是敢碰我,我就废了你。”
他轻轻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轻嗤道:“废了我,你?”
“你别碰我,”
她忍住因为他手指划过肌肤而引起的战栗,声线都有点不稳,甚至有点儿激动,“你想做一爱不知道先做够了再回来吗!你欲一求不满还要回来恶心我……”
男人拧着眉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她偏着小脸不想看他。
霍庭深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小脸转过来,“什么意思。”
“盛婉瑜没有满足你,还是因为她是初次你怕控制不住折腾坏了她,所以回来可劲儿的折腾我?凭什么?”
她胸口起伏的厉害,“说我脏的是你,一边说我脏一边碰我的也是你,那我们两个,谁更贱?”
她唇角勾勒出讥讽的弧度,笑道:“没错,如她所说,在还是霍南宸妻子的时候我就百般勾引你,我没有羞耻心,我是个让人恶心的变态……那我就活该让人糟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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