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味溢满口腔,男人的吻势强烈的似乎想要把她拆骨入腹,在她抬手去推他时,他直接将她的双手抬高摁在床上,咬了她一口才放开她。
呼吸交缠,男人粗重喘息声绕在她的耳边。
宁浅胸口起伏,喘息着,一双水眸瞪着他,“霍庭深你有病……”
男人伏在她的上方看着她,唇角提起细微的笑弧,整张俊容妖冶了几分,执着于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脸颊,虎口卡在她下巴的位置,“利用完我就把我扔了,宁浅,你以前看我的那种眼神都是装出来的?”
“那你要我说什么,我介意?”
他俯下身,俊容埋进她的脖颈里,指间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闭着眼睛,“说实话。”
宁浅抬手推了推他的身子,男人顺势躺在她的身侧,但是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身上。
“宁浅,你要是敢说谎,”他的语速放慢许多,刻意的凑近她的耳,低低沉沉的道:“我现在就,操一你。”
她被这句话熏得耳根开始发红,转头,便撞进男人深如古井寒潭的双眸里,心跳的速度更是快。
混蛋。
接着她再次转回去,看着天花板。
他凑近咬了咬她的耳廓,“说。”
她敏感的颤了下身子,挪着身子想要离他的呼吸远一点,“我介意你以后就不会晚上在她喝醉酒之后去找她,再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嗯,”过了几秒他又添了句,“最后一次。”
宁浅觉得他是真的喝醉了,才会做这种与他本人毫不搭调的荒唐事,清醒着的霍庭深才不会跟她说这些。
她转过头,朝他伸出了两根手指,弯了弯指腹,“你知道,这是几么?”
霍庭深,“……”
男人抱着她半天没说话,挨在她颈间的呼吸很是均匀,宁浅伸出手去推他的手臂,想要起来。
他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些许,嗓音是暗哑的调子,“陪我睡一会儿。”
“我要出门。”
男人眉间皱了皱,语调沉了几分,“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
他的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耳,“晚上八点之前回来陪我吃饭。”
宁浅越来越觉得不对,最后还是疑惑的低低出声问:“你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去找她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
“没有,”他掀开了眸,捏着她的脸蛋转过来,凑近,“不过现在想找点刺激。”
男人扣着她的后颈吻上来。
悱恻绵长的吻,他细细的舔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动作缓慢又缠绵,揪着她的小舌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宁浅眯着眸,大脑有几秒钟的眩晕,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般,手脚绵软,抗拒他的动作幅度也渐渐小下来。
男人的指摩擦着她后颈上的肌肤,声线沙哑:“还不走?”
宁浅惊醒。
……
市中立医院。
她直到到了医院还记得那好像全身感官系统全部失控的感觉,脸蛋儿上的红晕还未退散,她抬手拍了拍小脸,“醒醒。”
转弯的时候,她没注意,一道匆匆忙忙的纤细身影直直的撞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