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酒气很重,让宁浅拧紧了眉,但是神色并无异常。
他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几秒,黑眸眯起,冷漠暗淡的发沉,后低头,俊容埋进她的颈窝里,在她的颈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宁浅缩着身子推他,抗拒的意思很重,“你干嘛?”
他抱着她,嗓音低哑的厉害,“我不舒服。”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两下,可男人抱的她很紧,“你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他的呼吸带着炙热的温度,全部扫在她的颈上,她拧眉道:“松开呀。”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霍庭深手臂松了松力道,将她放开。
宁浅几乎是立刻推开他,躲开他可以控制的范围,那动作有些急迫,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男人眉间的皱褶深了几分,他一只手撑着沙发,坐起来,看着她转身走向厨房的背影,面色阴冷了些许。
她似乎丝毫不介意,也不想过问为什么会有女人送他回来。
宁浅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儿,冲好了一杯蜂蜜水后,隔着茶几将水杯放在他的面前,“你自己喝,我去睡觉了。”
霍庭深掀眸,朝她伸出手,“过来。”
“你又要干嘛?”
他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你过来。”
宁浅才不想搭理他,“我困了,去睡觉,你喝完了自己上去睡。”
其实她摸不太清他喝醉和没有喝醉的路数,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何状态,但是明智的觉得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于是她绕过沙发想要上楼。
可走了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有些凌乱的脚步声。
她几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男人逼到墙壁前,他强势又凛冽的气息几乎将她死死的钉在了墙上,紧接着那密不透风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尝到他口腔内伏特加的酒味,唇舌交缠的缠绵感逐渐让她生出窒息的感觉,氧气尽数被他掠夺了个干净,她周身蔓延的满是他身上的味道。
“唔……松开……”
她只能模模糊糊的咬出几个字眼。
宁浅抬手去推他,耳根滚烫的烧红,那吻势太过强烈,强烈的让她站不稳,“霍……”
男人扣着她的五指,与她五指交叉摁在墙壁上,高大的身子抵在她的身前,稍稍松开她后,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音调有几分醉意,“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的大脑还有短暂的空白,“什么?”
“你哥哥,”三个字从男人的唇间挤出,他低低的淡声问她,“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躲着我,嗯?”
她皱着小眉头,避重就轻的道:“我没有躲着你。”
“你觉得我感觉不到?”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脸蛋上,嗓音是低哑的:“他今天带了人到芙兰来砸我的场子,又在背地里找我的麻烦,还在你面前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宁浅,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合适?”
他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我是该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还是该重重的反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