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着不在爷爷奶奶二老面前丢人的王牧羊,这回愿望可算是落空了。这会儿的王牧羊已经失去意识了,双手下意识的在解着衣服,两个鼻孔还在滴滴答答的留着血。
“热啊,热死我了。我要脱衣服。我好像要被烧着一样”王牧羊已经连最后一点理智都没了,嘴里发出了痛苦嘶吼。
“这孩子到底咋的啦?老头子你快看看,还有你,杨相马,你俩这一天到底干啥了?”奶奶在一边丝毫帮不上忙,只能焦急的问着。
“杨相马,赶紧说实话,你俩到底干啥了,一会儿这孩子命都没了。”杨相马的爷爷神色严肃,知道这俩小子就没干好事儿。但也是干着急,但也总得先知道缘由,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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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俩没干啥,就是偷喝了几口您老人家酿的那坛子老酒,但是我也不知道咋的了啊,我也喝了,我咋没事,再说,他还比我多喝了一口呢。哎?我这鼻子咋还也流血了??”杨相马一看事态不好,只能实话实说。
“混账!你俩这是喝了多少?一坛子都喝了?你俩就拿我的话当放屁吧!赶紧,套车,送到村东头儿车大夫家里去。”相马爷爷也是气的不行,但是救人要紧,就没过多的教训杨相马。
这一家人饭也是顾不上吃了,忙忙活活的就赶紧将不省人事的王牧羊送到了村东头儿车大夫家里。这山区的村子里,有些地方基础建设还是不完善,就算有一些卫生所存在,但也只是卖点药,输个液就到尽了,真正治病的还得是一些赤脚医生,而且老一辈儿的人还就相信这些医生的土法子。这车大夫就是祖传的赤脚医生,平时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就都找他,大的病也不敢看,倒也是没治死过人。
“车大夫在家吗?快救命吧,我这孙子偷喝了我酿的补酒,这都快疯了,赶紧治治这孩子。我这老头子也是求你了。”刚把人抬进屋里,杨爷爷就焦急的喊着。
“老杨大哥哪里的话,都是自己家孩子。别说那么多客套话,先救人。”车大夫也是实在,没有丝毫耽搁。
“这孩子是喝了多少,怎么能补成这样,这全身皮肤都红了,体温也是高的吓人,不对啊,换正常孩子早就烧死了。他怎么这么能挺?快,先把他衣服都脱光了。先放点血,看看管事么?”这车大夫也是干脆,直接就先给王牧羊放血。其实这么做是正确的,早在古时候就有放血疗法,为的都是缓解一些病患的痛苦。
众人七手八脚的脱下了王牧羊的衣服,脱光了衣服后的王牧羊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脖子以下满身的莲花纹身,颜色、形象也都各不相同,由于血液加速循环的关系,纹身上也是透着光泽,好像这一朵朵莲花就像长在王牧羊身上一样。
“这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社会小混混的纹身,再看这孩子也不是小混混的样子啊。这纹身平常人做不出来。更看不出这莲花的颜色到底用的什么材料,竟然这么栩栩如生。”车大夫疑惑的问着。
但是杨相马的爷爷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催着车大夫:“大夫,先救人吧,都是年轻人,有个不良爱好也正常。别瞎想了。”说罢,按住了王牧羊的胳膊,让车大夫动刀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