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想要什么。”独孤薄情打了个哈欠,哭了一挥便觉得累了,脑袋在尉迟冷怀里蹭了蹭,像是一只小猫咪一般。
“那我到时候送你一个大礼物。”尉迟冷笑着说道,上一次说要送给她礼物的时候,出了赫连寒星那事儿,结果闹得很不开心,这一次定不能被别人给破坏。
“嗯。”独孤薄情心结了却,很快便睡了过去,似梦似醒的时候,她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情一般,抱怨道:“你说的双修压根不管用,我不要跟你练了。”
“……”尉迟冷笑意瞬间僵在脸上,怎么可能不管用。
他们一火一冷的功法,本来就会相辅相成,能让彼此都提升一个台阶,他是按照他这么多年看过的秘录里面得到的经验,可是为什么到了独孤薄情这里就不管用了?
不过,他自己武功进步神速,不出半个月便能突破第九重,再也不会被东陵的家伙追上。
尉迟冷借着光打量着独孤薄情的脸色,她已经安然的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像个小可怜,额角的头发都被汗水和眼泪打湿,黏在脸上。
他替她拨开脸上的头发,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如此哭泣过,尉迟冷觉得她定是无法恢复武功,觉得孤立无援,所以害怕的哭泣。
“我会保护你的。”他在她熟睡的眼睑上轻轻印上一吻,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迷人,传入她的梦中。
独孤薄情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蹙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耷拉着的唇角也变得平和。
她要跟尉迟冷远走高飞,不要再当皇帝了。
一连好几日,独孤薄情都没有再做恶梦,夜晚跟尉迟冷干完事情便睡得很沉,她是得了他的承诺,所以才不再惊慌。
摄政王和皇上同床共枕住在一起已经不是秘密了,皇宫里的人全都战战兢兢,闭紧了嘴巴,不敢胡说。
他们每日伺候着,也都全都不敢懈怠,都觉得自己怀揣着大秘密,生怕一朝被杀人灭口。
逼近年关,各地上书的恭贺奏折也多了起来,尉迟冷公务繁忙,都在御书房内待着,独孤薄情显得无聊,便在一旁的榻上靠着,吃着瓜果,看着故事书。
屋子里暖洋洋的,她便觉得乏了,不消片刻便睡了过去。
尉迟冷看完桌子前的一摞奏折,抬起眼便看见独孤薄情睡得天昏地暗,她最近似乎格外爱睡觉,他不由心头一动,走到软塌旁边,拿了狐裘盖在她身上。
“你弄好了吗?”独孤薄情惊醒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尉迟冷点点头,握起她的手,道:“是不是很累?”
“没有,就是有些困了,昨夜没有睡好。”独孤薄情揉了揉眼睛,感觉浑身酸疼的很。
尉迟冷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窗户外便被鸽子翅膀扑腾的打着。
独孤薄情瞬间清醒过来,立即从软塌上起身,三两步便走到窗户面前,推开格窗,信鸽一个扑腾便进来了,独孤薄情目光落在鸽子腿上的信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