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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用的吉普车在路上疾驰,许向晴瞧着却不是通往市区任何一家医院的,却是在往郊区开。之后车子开始往山上开,一路有士兵哨卡。不一会的功夫,医院出现在了眼前。
许向晴下车,然后就见到老师胡启正正站在前方等着自己。
“向晴,你可算是来了,赶紧的随我去看看病人。这个临时通行证你戴上,玉龙疗养院守卫森严,没有这个进不去这大门。”许向晴接过老师递过来的证件,许向晴在心里猜想这么严格的检查,住在这个医院里的病人怕都是位高权重的。
许向晴跟在老师胡启正的身后往病房走去,送许向晴来的两位年轻军官注视着许向晴的背影。
“这个小姑娘真的能治好队长吗,这里那么多的专家教授都无能为力。”声音悲伤又充满着期待。
“我们要有信心,胡老既然决定把这个小姑娘请过来那就有他的原因。”这样的说法是在安慰同伴,也是在宽慰自己。
“好人有好报,队长那么好的人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两人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另外一边胡启正也再给许向晴讲述病人的情况。
“病人是在抗洪前线出事的,为了就手下的兵被洪水冲着从高空坠落,腿部多处骨折,脑袋嗑在了石头上。当地医院无法救治,连夜飞机送来这里。可是病人已经基本确定为脑死亡,我和其他大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他是个优秀的军人,也是家里的独子,但凡有希望一定救救他,别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重症监护室的门口,一位五十多岁的夫人她叫邓红英此刻双眼红肿的通过窗户望向病床上的儿子,旁边是她一言不发的丈夫刘兆祥和满头白发同样悲痛不已的公公刘永胜老将军。
看到胡启正带着许向晴走过来,那位年长的老人刘永胜最先站起身迎上去,刘兆祥夫妻跟在后面。“小胡,可是接到了你说的那个人,有救我孙子的办法了吗?”
老人做了一辈子军人,铁骨铮铮,从来都没服过软。可是现在看着他的孙子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就那样眼巴巴的看着胡启正,希望对方的回答能给他以希望。
胡启正上前扶住老人,真怕他年纪大了再加上太过悲痛身体受不住。“刘将军,我说的人已经来了,就是我的这个学生许向晴。她在跟我学中医之前有位神医教导过她,所以有些病症我束手无策她却有办法。您若是信得过我就让她试试,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了。”
看着只有十几岁的许向晴站在那里,这位老将军没有询问儿子儿媳的意见就点头答应了。“小胡,我信得过你,也信得过这位姑娘,拜托了。”
满头白发的老人突然间朝着许向晴弯腰要鞠躬,许向晴哪里能受这个礼,赶紧的扶老人坐下。“我是个医者,我会尽全力的。”
许向晴换好了无菌服和老师胡启正进了重症监护室,走到病床前,许向晴看清了伤者的容貌。没想到竟然是熟人,那个曾经去育英中学当教官的刘军。
记得何汐雯说过她和刘军教官小时候在住一个大院,今天见了刘军果然是家世不凡。刚刚见过的刘军的爷爷许向晴认出来了是刘永胜将军,那可是开国功臣。
许向晴已经决定尽全力救治刘军了,不是因为是相识之人,也不是因为他家世显赫,而是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许向晴已经开始诊脉,胡启正站在一边大气都不喘一下,生怕打扰到向晴。要知道刘军的脉搏极弱,很难探到了。
刘军确实伤的很重,日此下去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非常高。其实也是这个人的意志力坚强勉强支撑着,换个人说不定已经咽气了。不过好在他是遇到了许向晴,还是有了一线生机。
许向晴松开刘军的手腕,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布包,里面插满了银针。胡启正离得近能够发现许向晴拿出的这一套银针要比普通的银针长大约两寸不止。“向晴,你是要用这套真来针灸吗?”
许向晴淡定的点头,然后取下第一根针。胡启正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七寸针法,只从古书上见过这个说法,他却是不敢用的,针灸扎下去深两寸掌握不好就是致命的。
胡启正也握紧了拳头,心里给许向晴捏着一把汗。
许向晴的空间里有好几套银针,这一套银针她也是第一次用。至于针法她练习过,却也是第一次在真人身上操作。用这种七寸针比用其他银针消耗的灵力更多,许向晴也不确定自己能否坚持的住把针灸做完。
许向晴运转灵力将第一根银针扎下去,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旁人看上去觉得许向晴很是轻松,可是真正的困难只有许向晴自己最清楚。每一根扎下去都极大的消耗灵力,可是针灸不容许有丝毫的偏差。
胡启正在一旁瞧着许向晴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
病房外刘军的家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许向晴。邓红英担心不已,“这个姑娘真的能行吗,往军儿的身上扎了这么多的针可是也没起效果啊。”
“哪里能那么快见效,再等等看。”刘永胜这话安慰着儿子儿媳。如今这种情况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寄希望于许向晴。
“要相信胡教授,若是一分把握也没有,就不会把这个许向晴找来了。”刘兆祥安慰着父亲和妻子,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两个小时过去了,许向晴开始取针。等银针都收好放回口袋,许向晴的脸色已经很是有些苍白。
许向晴能够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透支,她转身准备离开病房,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胡启正看着很会虚弱没了力气的许向晴急忙上前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