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这个人,对于他想要的东西,使尽千方百计也要得到。如果他真对夜玫瑰动了心,哪怕我再怎么阻止他,他都不会轻易罢手,反而会激起他心中的征服欲。而眼下的情况正说明,夜玫瑰于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他根本就没有上钩。所以,夜玫瑰现在,只不过是着废棋,”费尘逸微顿,接着说道,“出奇制胜的关键,即是投其所好。夜玫瑰既然不合江浙的胃口,就没有必要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依我看来,尽快物色其他的女人才是上策。”
索宝嵘摇了摇头,手上依旧不停地转着扳指,“我比你更了解这个混蛋、这个畜生,他不喜冒进、不喜冒险,倒是更惯于稳重求胜这个伎俩。夜玫瑰,他一定想要!”
索宝嵘之所以想置江浙于死地,这还要从多年前的一桩事说起。
当时,索宝嵘的宝贝女儿索翎佳去法国留学。在那里,她遇到了江浙。她被他的才气吸引,他被她的美貌折服,两人很快便擦出爱情的火花。爱情的焰火越燃越旺,一切都是那么的身不由己、水到渠成。
当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那一天,索翎佳却突然发现,他的温柔只是表象!他根本就是个变态!
那一天,她沐浴熏香,穿着性感的睡衣,翘首以盼地等着他的到来。
他来了,对她迎接他的样子很兴奋。
索翎佳这个未经世事的女子,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在心爱之人的身下悠然绽放,会得到他温柔的呵护,美妙的对待。
可当他拿出绳索、鞭子、瑞士军刀……的时候,她对他所有的期待,顿时被吓了回去。
她颤抖着身体问,“浙,你拿这些做什么?”
他再无平时那般温润,像一只嗜血的狼正舐着猎物的血,那般心满意足!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翎佳,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不由分说,便绑上了她的双手、双脚。
她被放在床上,再也动弹不得。
索翎佳苦苦哀求,“浙,你知道我的心意,今晚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但,你放了我好不好?”
“翎佳,你忍心我不痛快吗?”
只他一句话,她便妥协了。
当爱的天平达不到平衡,必有一方会受到伤害!
索翎佳将泪水憋了回去,在这之后,任他折磨。
她爱他,所以可以忍受一切……
有些事,一旦有了开头,就别想此后还能安生。
他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对欲-望有着无穷无尽地索求。而这一切,都要由碧玉年华的索翎佳承受。
他用瑞士军刀残忍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划开一道,接着,他一下一下地将那不断渗出的血珠舐净。
索翎佳痛的脸色惨白,“浙,你真的爱我吗?”
“爱,我爱你,翎佳,”他兴奋极了,“翎佳,舒服吗?翎佳……”
索翎佳一忍再忍,她认为,只要他高兴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这个男人,自私到极点!他只会一次更甚一次地变本加厉!
他不顾她的死活,只在乎从对她身体上的各种折磨中获得快感。
直到有一天,她从医院中醒来。
病榻前,只有她的父亲索宝嵘。
“爸爸,你怎么来了?”索翎佳很惊讶,她的父亲不该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