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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孙武孪王:兄弟同心(1 / 1)

<>蒲松王子、胭脂、江子涵便是三小异人,所谓异王子、异都头、异子涵是也。三个异人都是很特别的人,也都是很有性格的人,从此,他们的人生路彻底地发生了改变。一囚,一目了然,便是阶下囚葛朗黑聋。这昏君,规定一天就一顿剩饭吃,几口浑水喝,吃饱了不行,喝足了不行,让他真真正正地体味一下劳苦百姓忍饥挨饿,食不果腹的苦衷,真叫个苍天大地,出此恶气呀!

话不絮繁。话说蒲松王子率这一众人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不觉间到了一个叫辞公望的地方,突然他勒住马的缰绳,一摆手,那后面的人马陆续地停了下来,瞪眼瞧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都相信,眼前这个蒲松王子有能制服一切妖魔鬼怪的本事,他们不过是大惊小怪而已。

这时,江子涵一挑马车的帘子,伸头朝外瞅了一眼,回头问胭脂:“胭脂姐,我们这是到哪儿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胭脂大眼睛翻了翻,说:“是啊,怎么停下来了?至于到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不过对于这些我是从来不用担心的,因为护者是不会让我担心的。”说完,她一伸手也挑帘儿朝外望了望,不再说话。

子涵看着她酸酸的样子,真想上前给她一巴掌,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这样说话,她好像受了莫大耻辱似的。

子涵一挑前帘,对赶马的车夫说道:“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车夫一听便是一愣,像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子涵紧接着像个小兔子似的钻出了笼子,一边下车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我不坐车了,你们走吧!”

胭脂瞅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只顾着搓捻自己的发梢,那赶马的车夫顿时慌了手脚,朝着车轿里的胭脂说道:“姑娘,姑娘,那,那……”

胭脂回道:“莫要管她,随她去吧。”

马夫正左右为难之际,一个护子甲匆忙走了过来,上前问道:“老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马夫一指队伍前面的子涵,唯唯诺诺地答说:“那位姑娘,不知他为什么下了车……”

护子甲扫了车轿一眼,没言语,一转身,颠簸着去追子涵了。

这时,蒲松王子猛地低头一看,江子涵不知何时跑到队伍前面并站在了马下,目不转睛地正望着自己。

蒲松王子连忙翻身下马,一手拉着马儿缰绳,来到子涵跟前,笑说:“子涵妹妹,怎么你跑到这里来了?你胭脂姐呢,她怎么没有陪着你?”

子涵小嘴巴一撅,生气地说:“我才不让她陪呢!光让我生气,要是这样,我看我到不了城,就会被她气个半死,到那时,倒也顺了她的心了!”

正说话间,护子甲跑了过来,见子涵正和蒲松王子说话,便在一旁知趣站着,并不插话。

这时,蒲松王子一笑,对子涵说道:“子涵妹妹,先听我说,你先跟随护子甲回到轿车上去,下来以后我再帮你好好说说她,不能气我们的江子涵,好不好?”

子涵任性地说:“不好,不好,我就是不去她的车上,我要骑马。”

蒲松王子听了,不禁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子涵妹妹,你年纪还小,恐骑马也不安全……这样吧,你我一起共骑一马,行吧?”子涵拍手称快。

蒲松王子帮她上了马,随后他一个连环上马式,便同子涵坐在了马背上。

这时,子涵问道:“蒲松哥,你怎么突然不往前走了?难道我们迷路了吗?”

说话间,只见蒲松王子泰然自若,神情凝重,低头对马下的护子甲说:“阿甲,你去把胭脂找来,让她去前方百米距离打探一下情况,赶紧去吧!”

护子甲答应一声,紧地跑远传信去了。

子涵似娇似嗔地说:“牧竖哥,我问你话呢?”

蒲松王子神不守舍地说:“你说什么?”

子涵说:“你看你,蒲松哥,你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只记得那胭脂,胭脂。”

蒲松王子生气道:“别闹了。你看前面,可能有情况?不知是什么人?据我估计,他们应该有一千人马?我们必须知根知底才是。”

说话间,胭脂来到马前,一见子涵正在蒲松王子的马上,她皱了一下眉,不知蒲松王子看没看到,反正江子涵看到了,她朝胭脂一笑,说:“胭脂姐姐,你也下车来了?”

胭脂没有理她,而是对蒲松王子先施了礼,冷静地说:“护者,你找我?”

蒲松王子把眼前遇见的情况一说,胭脂答应一声,转眼不见了踪影。

子涵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了,不觉吃了一惊,说:“她去哪儿了?她怎么不见了?”

蒲松王子一笑,说:“你说呢?”

子涵愣愣的。蒲松王子吓唬他说:“以后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会把你像她这样变到九霄云外去,让你永远找不见我们,到那时,你想怎么调皮就怎么调皮,反正我们也看不到你的模样,眼不见心不烦,你说行不行?”

子涵知道蒲松王子在故意惹她生气,她便在他怀里骚动着,突然她转过头,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敢!”

蒲松王子笑说:“你若是乖的,我就会把你再变回来!”

子涵听了,像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立马不调皮胡闹了,又像个乖乖的小兔子似的蹲坐在马背上。

过了一会,她慢慢地依偎在了蒲松王子的怀里,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乖巧,懂事,不任性自由。

咋们话又说回来,江子涵,包括蒲松王子,还有胭脂,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还是个涉世未深,懵懵懂懂的孩子。

话说胭脂,隐身前去,连打探个中友匪的情况。不觉奇怪,照往常,家家户户都歇息了。

这个时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人不睡觉并在这里打惊?看来,要么是永吉罗蒂传书带来的“救兵”,要么是遇到了来者不善的劫匪。

这时,胭脂现了身,径直来到那大队人马的前头停身站住,朝对面人喊话道:“我是永有万国文明大邦。”

只听对面有人回道:“我是吉祥千秋贤旅思章。”

胭脂续:“天上仙女呀,哎呦喂~在太空漫步耶,哎吆喂~”

对面答:“人间小伙呀,哎呦嘿~在月下独酌呦,哎呦嘿~”

胭脂续:“谁言天上的仙女不下界耶,哎呦喂~”

对面答:“谁说人间的小伙没梦想呦,哎呦嘿~”

胭脂续:“只为那寻个女神的狂想,亲爱的人耶,哎吆喂~”

对面答:“只为那图个月光的静谧,太美的夜呦,哎呦嘿~”

胭脂续:“约定,约定,哎吆喂~”

对面答:“坚守,坚守,哎呦嘿~”

胭脂续:“西边的日头落山耶,哎吆喂~”

对面答:“崭新的一天到来呦,哎呦嘿~”

这是若何根据自己十年的牢狱生活作的一首《胭脂问答》,作为此次蒲松王子北上天宫接头的暗号用,一式两份,并让永吉罗蒂传书天宫城,确保做到万无一失。胭脂问答结束后,身前身后皆大喜,遂转身朝身后打了个口哨。

良久,两方的人马都不约而同地向胭脂这里靠拢过来。

这时候,蒲松王子、子涵都已下了马来,一前一后来到胭脂的身边,胭脂施礼道:“护者,接头暗号完全吻合,按尊者嘱托,来人确定是我们的人。”

蒲松王子站在原地,说:“知道了。”说完,他向前走了一步,胭脂便退在了蒲松王子的右边去了,而他的左边是子涵,两个小异人相视对望,然后子涵把脸扭向了一边,而胭脂则目视前方,根本没有把这人那事放在心上。

正在这时,从远处走来一群个头不等的人,在人群中簇拥着一个少年,但见他万分期待的眼神,健步如飞的脚步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眼神似火,健步如风,风借火势,火借风威。那焦急的心情,期待的思念,无数次从睡梦中惊觉与忐忑不安,煎熬自己,折磨自己,今夜今时,一切便揭了盖头,见了分晓。这人不是别人,就是牧竖王子。

当水稻先生把永吉罗蒂的传书告知牧竖王子后,他突然哭了,哭的一塌糊涂。他突然又笑了,笑的不可言状。

或者,这就叫否极泰来吧。

这时,牧竖王子一路小跑赶了上来,蒲松王子也三步作两步迎了上去,两个年少的王子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随后,两边的人马,也陆陆续续地到了两个王子的近前,一时间,两旁人马“呼啦”地跪倒了一大片,只听见一方文武百官道:“恭迎大王子归来,贺喜二位王子团聚。”

另一方人马喊道:“拜见二王子殿下,贺喜二位王子团聚。”

话不絮繁。二位王子亲率百官,及众将士,一并进了城。

顺便提一下葛朗黑聋。此时此刻,在这个世上,没有比他更惨不忍睹的人了,也没有比他更颜面扫地的人了,总而言之,葛朗黑聋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想那昨日,还是个威风的黑魔图,问苍天,舍我其谁?谁曾料到,一夜之间,便稀里糊涂地沦为了阶下囚,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

这便是昨日还无限风光,今日便输个精光。

这世上的人或事就是这样,有笑的人,然后就有哭的人;有高兴的事,然后就有难过的事。前思后想,葛朗黑聋的肠子都悔青了,他像一头大肥猪一样,牢牢地圈在笼子里动弹不得,腰酸背疼,饥渴难耐,体不能支,浑身像散了架,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进城之前,监押葛朗黑聋的囚车,已被象盐的人接管了。

话说就在囚车刚快要进城,还没有进城的时候,这黑煞不知怎的想法,情急之下,仰天大喊了一声:“哥,救我!”可想而知,这一近乎绝望又充满挑衅的叫声,换来的后果便是那监押官手里紧握的一下又一下抽打的鞭子。

历史证明:不幸沦为阶下囚的下场,便是苟且的活人最大的不幸。

它的悲哀之处在于,让人类历史的文明充分暴露了人性忏悔的一面。有诗拾遗: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西地是语淡此懂,确赖元少断万从。

前1390年10月4日,阿沃厄?蒲松?牧竖称王,即为阿彝王,世称阿沃厄?牧竖一世。设百官,置机构。大赦。

新都城的名字有个来历。

巴赛罗蒂、永吉罗蒂是两个极出色的信使(天山雪鸽),他们在这次四日战争中,为了及时传递两地的信息,在他们送完最后一封信后不幸活活累死了,为了纪念这两个伟大的信使,所以取它们名字后两个字,把新都城命名为阿罗达蒂城。

这个来历清楚地告诉大家一个道理:只要是为人民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无论你是谁?你来自何方?将永远铭记在人民的心里。

而洪范?易斯麦?牧竖就是阿罗达蒂城的泰阿亲王,世人合称“孙武孪王”。

话说蒲松王子之所以能称王,有几个关键之处:第一,他活捉了昏君葛朗黑聋,并亲自把他押回阿罗达蒂城。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毫无争议。第二,他把泰阿亲王的缠蛊破了。

当他在五彩元洞前,听三爵爷说了那番话以后,“每当那咒儿发作,疼的他满地翻滚,但是王子嘴上却不停地喊着:哥哥,哥哥,我知道你还在人世……”,虽然他没有亲身经历,但他的心儿却像被针扎似的,生疼的很,所以他便默默记在了心里。他一回到阿罗达蒂城,便细细询问了弟弟中蛊的情况。

蒲松是个说打就落的急性子,跟牧竖的三思后行的性子截然不同。

于是,蒲松便使了阿罗达的益奇,三下五除二,便破了婆罗林下的四盥彗蛊,牧竖得人身自由,大悦。益奇,又名天煞孤咒,即是麻、痹、泥、煤等四物咒,其性极毒,其能解毒。四盥彗蛊,又称射风的尾巴,便是角、虱、魍、魉等四虫蛊。就是利用以毒攻毒,使体内的彗蛊化作发冷的冰,睡的尘埃,散石游岩,排出体外。这一条,也是无人替代的,或是功德无量的。

当时,连西伯都止不住泪水,跪抱着两个王子,一左一右,激动地泪流满面,无暇顾及说话了。这第三条,也是无可挑剔的,蒲松王子为长,而牧竖王子为幼。这第四条,蒲松王子能耐大,法力无边,这一条,牧竖王子是自叹不如的。

水影、水稻二人先把这四条总结归纳了,然后并给牧竖王子说了,牧竖王子听了,反而一笑,说:“二位先生说的都对,这些我也知道,不如我再加上一条,我会去找哥哥,把立新君的大事尽快定下来,择日登基,况且,国不可一日无君,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二位先生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又沉吟了半响,水稻瞄了水影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这样一来,显示了兄弟情谊,确实难得,毋庸置疑,这固然是好,然而却不圆满。

据我看来,蒲松王子的性情是我考虑的,牡丹虽好空入目,枣花虽小结实成。”

接着水影说:“不因渔父引,怎得见波涛。天上众星皆拱北,世间无水不朝东,奈五行不是这般题目。”

牧竖王子轻叹了一口气,也瞄了水影一眼,说:“牡丹也好,枣花也罢,笋因落箨方成竹,鱼为奔波始化龙。记得少年骑竹马,瞧瞧又是白头翁。况且兄弟相害,不如友生。外御其侮,莫如兄弟。葛朗黑聋就是一例,其兄狄斯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大敌当前,合理可为,规矩莫争,就这样吧。”

看窗外,一缕缕新的阳光照耀到了孙武大墙的墙头上,那里生了几株不起眼的小草,长得嫩嫩的,绿绿的。然潇潇洒洒,却枯荣自知。

每一次,风的肆虐,它就会增一分坚强。

每一次,雨的洗涤,它的叶子便减一分卑微。

记住:增一分坚强,才会孕育一个又一个新的生命的意义,减一分卑微,才不会在以后风雨飘摇的夜里孤僻独明。

言归正传。话说这世上的大大小小的事,终究是逃脱不掉一个情字,或亲人情,或友人情,或爱人情。

有一句话叫墙有缝,壁有耳,好事闭门,恶事出门。

四日战争的事,大巴竺宫终于听说了。但是也晚了,是十分晚了。

尤其听到葛朗黑聋的事,他这个哥哥,犹如五雷轰顶,顿时大发雷霆。整整一天,狄斯都在大巴竺宫气急败坏地狂喊怪叫,咬牙切齿,发着毒誓,痛苦不可明状。

东野一言不发。

不言而喻,此时此刻,阿罗达蒂城却是将面临它的人生历程的第一个真正险峰: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头来不自由。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预知狄斯为了救弟弟葛朗黑聋,将使怎样的诡计?而牧竖一世、泰阿亲王又如何应对这迟早会来的战争?阿罗达蒂城,这个刚刚降生的“婴儿”能化险为夷吗?能经受起大风大浪的考验吗?我们拭目以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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