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达奚的身体仿佛膨胀了数倍,接着在达奚的眼前有一个大火球直接向肖翔掷去。
肖翔见此兽人如此强大的魂力,顿时吃了一惊,要说肖翔这个凶兽人确实有两下子,他竟然使用三叉戟射出来的魂力把达奚的天衍拂尘挡住了。
此刻,他俩便在力量上较起劲来了。
达奚暗道,好强的魂力,没有想到这小子看上去吊儿郎当的,竟然有如此的魂力,怪不得他敢如此任意妄为,想到这里,他便在魂力的技巧上寻找突破。
他们就这样在庆阳府的院子里斗上了,顿时那蓝色的魂法火球散发了七色神光,那神光瞬间渲染了周天,万道的光芒普照了大地,令人不敢越前半步。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大门口有人震天一吼:
“都给我住手!不要打了!”
众人甩脸观看,顿时都变了脸色,他们一个个都闪退两旁,然后纷纷跪地喊道:
“恭迎镇守官回府!”
肖翔也看到了,这小子突然撤身闪到一边,也恭敬地对来人施了一礼,但是他并没有跪地,可见这小子的心多么狂野。
来人便是庆江阳。
他访友回来以后,刚一进大门口,突然看见眼前围着这么多的兽人,他吃了一惊,心说,在我出门的时候,一个个闲的都没有事干,真是可恶!
再一看兽人中间,竟然围着两个兽人正在比拼,他一眼看见了手握三叉戟的肖翔,暗道,真是闲的没事干,你一个堂堂的副镇使,还动上武器了,不成体统。
不过,他倒是没有认出变化了兽人的达奚来,再说他也不是火眼金睛,怎么能分辨真伪,只是觉得他是府上的一个士兵而已。
就这样,他大吼一声,便来到了院子中。
他走到肖翔的近前,不由怒道:
“真是不像话,堂堂一个副镇使竟然和自己人动起家伙来了,传出去了像什么样子,还不退下。”
“我……”
庆江阳一转身,来到达奚的面前,上下打量他,从刚才他看到的那一幕,他便觉得眼前的这个兽人绝对不一般,虽然他没有跟他伸手,可是他有一个瞬间觉得他并不是上古昼的兽人,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你是来自哪?”
达奚一见来人,看他的穿着打扮便知,此人应该就是这上古昼的镇守官庆江阳。
“我是奉远古昼镇守官杨大人的命令来向庆大人传口信来了。”说着,他从嫖姚的手中接过腰牌,然后一转身,恭敬地把腰牌递给了庆江阳。
庆江阳接过腰牌低头一看,见腰牌上有一个大大的杨字。
“没错,这是杨大人的腰牌。不知道杨大人要传什么口信,但说无妨。”
“难道你就是……庆大人。”
“是的,蒙陛下圣恩,我就是镇守上古昼的镇守官庆江阳。”
“参见庆大人。”
“免礼,不知杨大人要传什么口信。”
“庆大人,这里说话不方便,能借个地方说话吗?”
“哦,是这样。”他左右看了一眼,又说,“好吧,你随我来。”说完,他转身来到肖翔身边。
“回头我再找你。”
肖翔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低着头默不作声。
庆江阳迈步向屋里走去,达奚紧随其后进了屋里。
走进屋里,庆江阳坐在一个大土台上,抬头问道:
“说吧,现在就我和你。”
“庆大人,杨大人恐怕……”还未说话,达奚声泪俱下。
“你,你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别哭,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先说,杨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们大人整日坐在金字坛里发呆,发愁金字魂能一天比一天减少,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模样,而完全成了兽,这次我们大人让我来上古昼,就是来告诉大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将要不在人世了,在这最后一段时间里,我们大人希望庆大人能看在陛下的情面上,帮我们大人做最后一件事。”
“什么?你说杨大人他……”
“是,我们大人现在每日都有三次大发作,每次发作大人都是痛苦难耐,看着大人难受的样子我们心里十分痛心……而且我们大人说,反正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牺牲自己成全两位大人,以分担陛下忧愁……”
“两位大人?”
“是,就是庆大人,还有太古昼的镇守官张士发张大人。”
“如何成全?难道杨大人他……”
“是,我们大人愿意破剑成叠为两位大人积精聚气,以延续两位大人的生命,所以,我们大人在弥留之际见上大人最后一面。”
“唏——”庆江阳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没想到,杨宇真竟有如此满怀豪气,真使人肃然起敬。
“时间紧迫,如果大人同意,属下还要拿持牌赶赴太古昼去请张大人,庆大人就由我的同伴带庆大人去远古昼,我们大人说了,在这个弥留之际最想的,就是想见上一面平生的两位挚友,仅此而已,还说,这事,暂时不要让陛下知道,等他……帮两位大人续精聚气后,再报陛下。”
“杨大人真义士也!”说着,庆江阳从土台上站了起来,又说,“那事不宜迟,你即刻起身赶往太古昼去请张大人吧,我随后赶往远古昼去见杨大人。”
“是,大人,那腰牌……”
“哦,你拿去。”说着,庆江阳把杨宇真的腰牌又还给了达奚。
“谢庆大人,那事不宜迟,属下告诉我的同伴,让他随大人一起赶往远古昼,我即刻赶往太古昼去面见张大人,以了我们大人的遗愿。”
“好,那你去吧,收拾一下,我即刻赶往远古昼。”
“属下告退。”说完,达奚转身走出了屋里。
达奚来到院里,见了嫖姚,他给她说了情况,并做了交代,然后他独自一人走出了庆阳府。
放下达奚不表,但说庆江阳,他在屋里琢磨了一会,暗道,杨宇真真够义气,没有想到,我们三个人,他竟然是第一个受到这样厄运的人,真让人唏嘘不已。
“来人!”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传令的兽人,来到近前,说:
“大人。”
“备马,带上二十兽人,随我一起赶往远古。”
“是,大人。”说完,他没有动地方,他抬头看着庆江阳。
“怎么?还有什么事?”
“大人,不知去远古所为何事?”
“混帐!我要去哪还要给你解释吗?快去!”
“是,大人。”说完,传令的兽人一转身刚要走出了屋里,他又被庆江阳叫住了。
“把肖副镇使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是。”说完,他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肖翔迈步走进了屋里,一看庆江阳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他知道,肯定是为刚才在院里打斗的事找他,所以他进了屋里只是说道:
“大人,你找我?”
庆江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老肖,你说你刚才做的那事,还是一个副镇使做的事吗?假如我再晚回一步,不知道该发生什么事,现在想想,唉,好了,我不多说了,只是以后,什么事都要想清楚了,问明白了再做,像这样,你就误了我的大事,真是一点副镇使的样子都没有,不成体统。”
“大人,……”
“不要说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休怪我这个大哥不讲情面。”
“是,大人。”
“接下来几日,我要去远古昼,你看好家就行了,有什么事,都要三思而行,不要还像地痞一样行事,听到没有?”
“是,大人。可是,不知大人要前往远古是为何事?”
“杨宇真可能快要不行了,这不他派人来上古昼来见我,有些重要的事相商,所以这几日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庆阳府给我好好呆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的那些事,若是碰到你我倒霉了,真要把那些事捅到了陛下的耳朵里,我也保不了你,听到没有?”说完,庆江阳狠狠地注视着肖翔。
“是,大人,肖翔自当为大人是瞻,绝不让大人失望!”
“好了,你下去吧。”
“是,大人。”
肖翔走了。
庆江阳简单收拾了应用之物,把嫖姚叫到屋里,问了一些话,然后他们一起赶往了远古昼。
翻回头,再说达奚。
他会去太古昼吗?当然不会。
他早已驾着人面烛龙飞往了远古昼,跟牧竖会合去了。同时,嫖姚的三目蜚兽也随着他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