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仅好奇,更想弄清楚她和慕容瑾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慕容瑾把她藏了起来吗?还是说,她离开他,是因为慕容瑾。
“我……你好奇这个干什么,反正和你又没关系。”宝贝低头拿着盘子,她只是要来看一下宝宝,何必要告诉他那么多。
冰冷的面容微沉,盯着她的背影道:“如果你单单是要看一眼儿子,当然我和没关系,我只是怕‘没那么简单’”
“你这话什么意思?”宝贝不解回头,隐约感觉他的话似乎在指什么。“你真的只是要看一眼儿子就好了吗?还是想把他带走,或者拿自己的身份敲我一笔?还是,想留在我身边?”他勾起一抹笑,似讥诮,似质问的说。
如果是最后者,他也许可以考虑。
“敲你一笔?留在你身边?”宝贝愣愣看着他,满腔委屈顿时涌上心头,上前一步和他对视:“莫夏楠,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我怎么知道,说实话蓝宝贝,我和你不熟!”他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轻挑的嘴角轻蔑的不把人放在眼里。
“不熟?”宝贝握紧拳头,既然不熟,为什么要骗她!既然不熟,为什么要让她那么狼狈!还要饱尝骨肉分离之苦!
“莫二少,我应该说过,我家钱很多!多的我想吐!所以你的那些臭钱我不稀罕!”她吼道。
“不稀罕?那你回来干什么?我可不认为你会简简单单的看孩子一眼,就离开!”他再度冷笑,对视她仇恨的目光心底最深处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疼又不疼。
“放心吧莫二少,我不会要你的钱,也不会影响你和你的颜儿小姐!我只是要看看宝宝而已,等他病好了……”她转过身,轻轻咬唇:“我就走!”
她不稀罕那些东西,除了两个孩子,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你怎么知道颜儿的?”他眉头一皱目光顿时冷冽,盯着她半低的侧脸。
宝贝不答,再转身继续收拾着。“蓝宝贝,回答我!”他加重语气,没有人可以无视他的问题。
但宝贝还是沉默着,咬着唇,不想回答。热流在她眼底徘徊,稍稍一动就会坠出眼眶。
“蓝宝贝,别忘了你在酒店说过什么!你说会乖乖听话的!怎么,见了孩子就把这些话都忘记了么?还是说,你想马上滚出这里?!”他加重语气,阴霾的脸色压抑着一触即发的怒气!
宝贝深吸一口气,重新看着他:“莫夏楠,你这个问题很奇怪!我说错了什么吗?颜儿不是你这辈子认定的女人吗?你不是非她不爱不娶吗?怕人知道又怎么样!!你当初只是要我生孩子而已,现在孩子也生了,我是我,你是你,我们毫不相干!你干嘛还要追着我问!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她怒吼,然后甩手离开厨房。
六年前,她只是当了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女人的替身!
他骤然握紧拳头,转身大步追出去,在楼梯拽住她的胳膊,一个拉扯将她推到墙角。
“蓝宝贝,你刚才说什么!”他俯首怒视眼前这个女人。“我说错了吗?”她以同样的目光反问。
似疼又不疼的情绪越发强烈,在面对她倔强而愤怒的目光时。“蓝宝贝,你可以滚!但你没资格跟我说玩完!!”他低吼,用暴怒的方式压抑那股该死的感觉!
宝贝不解的看着他,这是什么跟什么?什么玩完?!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宝贝反抗的推他一下,但结实胸膛如铜墙铁壁,任凭她如何都无动于衷。她幽怨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表情,黑珍珠般的瞳仁里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怎么,你忘记了吗?当初不是你说和我玩完了吗?”他突然按住她的手冷笑,这句话他可一直记得!
宝贝又愣愣,“难道我说错了吗?”她反问,难道他们不是玩完了吗?爱情死了,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不是玩完,难道是继续沉沦?!
“没错,但是,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他俯首逼向她的面容,决定权在他手里!
宝贝失声盯着他,热流再次徘徊眼眶,从颤抖的声线挤出声音道:“莫夏楠,你好残忍!”
让他说,然后她逃的更狼狈?这个男人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他哑然,难道他说错了?
“我残忍?那你呢?当初一走了之,然后五年不闻不问,现在我让你看孩子,你居然还说我残忍?”
“一走了之?莫夏楠,你忘记是谁让我走的吗?!”她低吼,是谁骗她的?是谁让她签下那种卖身契合同的?!
为什么现在全是她的错!
“那你就应该遵守合同,永远不出现!”音色顿时沉冷,冰冷目光吞噬她的身影。
颤抖的红唇微微张合,一阵一阵刺痛涌入血液中。曾经,她还幻想过;也许有那么一次,他对她也是真心的!但她现在知道了,女人太傻才会相信爱情!
使劲镇定自己,她道:“什么不出现,你只是叫我不能相认!我又没让宝宝知道我是谁,所以不算违反合同吧!而且……等宝宝没事了,我就会走的。如果你看着不顺眼,可以出去!”
她撇开头,虽然想到这个就是一阵心如刀绞的疼,但是,她只能离开,因为她还有贝贝要照顾。
“……”
一股怒寒猛然袭来,使宝贝不由打了寒颤,伴随他越来越阴沉的目光和粗重的气息。她无可否认,她对他也不熟,反正,没见过他的这种表情。
很可怕,非常可怕,仿佛马上就会尸骨无存!
“你自己说的!走了之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收回手,低低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存,转身走上楼梯,重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拐角。
宝贝机械式扭头看他,深吸一口气,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脚早软了!
砰~!
莫夏楠狠狠甩上房门,漆黑的房间只有窗外传来吧嗒吧嗒的雨声。他在床上坐下,用手揉了下眉宇闭上眼做了一个深呼吸。
又是那种奇怪的情绪,偷偷爬上他的心,纠结、拉扯、仿佛千万蚂蚁啃食他的身体。无所适从,坐立不安,只因为她说,他们已经毫不相干,玩完了而已……
“slit!”低声咒骂,他一拳砸在床上,粗矿的气息起伏的背影,如困兽找不到发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