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关键时刻,警察却来了,谁报的警?
肯定是逃出去的人,猛豹的手下。
沈琴琴看到张小狂的变化,脸上立刻得意起来:
“怕什么,警察来了又能怎样,还能管得着我们吗!”
“我倒是不怕,只是有些麻烦而已,我得先走了。”
别忘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张小狂的杰作。
虽然这些人都是些罪犯,凶恶之徒,死有余辜,但是难免要被警察问东问西,太麻烦了。
张小狂进去过一次警局,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沈琴琴暗喜,她还没来及高兴,却听张小狂说道:
“不过,离开前,还可以做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嘛!”
张小狂嘿嘿一笑,盯着沈琴琴的红唇,然后......
几分钟后,沈琴琴小脸滚烫。
“这个混蛋,你给我等着,竟然把我......”
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眼睛盯着高台后面一个隐秘的后门,咬牙切齿。
羞愤渐渐平复,沈琴琴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情绪有些低落。
忍不住开始想那个霸道夺走她初吻的男人。
“我不会是想那个家伙吧。”刚有这个想法,沈琴琴立刻就打住:
“我才不要想他,我讨厌他,讨厌他,讨厌他!”
沈琴琴跺着脚喊道。
紧接着,大队的警察冲进了厂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到处是是尸体,残肢断臂。
沈琴琴从沙发角落里被警察发现,也是现场唯一的幸存者。
不得不说这个小妞演技不错,眼神中带着慌乱、恐惧和不安。
一个女警花检查完现场,开始向小太妹问话。
如果张小狂在这里,肯定认识这位警花,他的便宜女朋友——林雅晴。
昨晚,林雅晴被连环奸杀嫌疑犯喂了媚药,两人还发生了点令人脸红羞羞的事情。
今天早上刚受到表彰,正是春风得意呢。
林雅晴扫了一眼沈琴琴,看起来年纪不大,出现在这里,肯定和这帮子人有关系。
林雅晴冷着个脸,问沈琴琴: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你看到的,如实的告诉警方。
要有半点隐瞒,你必将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沈琴琴眼神呆滞,就跟没听见一样。
林雅晴拍了拍桌子,小妞才惊醒,看到林雅晴后,慌乱的说道:
“好多人,我看到好人,长的太吓人了,他们进来,什么也不说,就开始和豹爷的手下打起来了。
死了好多人,到处是血,我怕,我怕,呜呜呜......”
沈琴琴说着就哭了起来。
林雅晴安抚了沈琴琴一番,又问了一些话。
沈琴琴可不会把张小狂供出去。
按照她的想法,从此以后张小狂就是她的男人了。
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吧,但在她心里,还是把这个年轻男人据为己有。
警方封锁了现场,并带走沈琴琴,厂房恢复了平静。
......
南国水乡夜总会。
某个豪华的包间里,站立了几道身影。
其中一个鹰钩鼻的男人,眼角有一道疤痕,坐在沙发上,两边站着两男一女。
鹰钩鼻男人就是鹰堂现任堂主——鬼鹰。
其余三人为鹰堂四兽中另外三位。
鹰堂四兽分别是:东熊西狐,南豹北虎。
东熊名字叫钢熊,北虎叫血虎,两人长的虎背熊腰,十分强壮。
西狐是个妖媚的女人,名字叫做狐月儿,长着一副祸国殃民的风溞模样,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走男人的魂儿一般。
这三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但是对沙发里鹰钩鼻男人,却十分尊敬。
鬼鹰把玩着沙发扶手,眼神如鹰哞一般阴狠。
在他前面,跪着几个人,都不敢抬头,浑身筛糠似的,打着哆嗦。
“说,到底是谁杀了老四!”
下面跪着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
他们正是猛豹手下的打手。
见没人说话,钢熊走出来,单手提起一人,手上一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脖子就被扭断了,哼都没哼一声,就挂掉了。
其余几人看到同伴下场,吓得不断磕头,“堂主,我说,我说,饶了我吧。”
几人争先恐后,怕下一个死的是他们自己。
鬼鹰指了指其中一人,“你说。”
被点名的人,连忙又磕了一个头,紧张的说道:
“是个年轻人,我们都没见过,看着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岁,一副民工打扮。
下午我们陪豹爷在机车厂,那个人突然就闯进来,把大门都拆了。
进来指名道姓,要找豹爷麻烦,我们全部都上,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折了大几十人。
最后豹爷出手了,我们都以为这个小子死定了。
没想到,第一回合和豹爷打了个平手,第二招豹爷就吃了个小亏,第三招更是震断了豹爷的双臂。
这也没放过豹爷,扭断了他的脖子,我们就、就跑来报信了。”
打手一口气就说完了,上不接下气。
鬼鹰眉头紧皱,开口道:
“这么说你们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不知道。”
“从来没见过。”
打手纷纷说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们活着有什么用,你们老大死了,你们跟他一起去吧。”
打手们一听,几乎吓尿,起身就向门外跑。
钢熊和血虎早就守在门口了,两人像抓小鸡子似的,轻松抓住,再扭断脖子。
狐月儿有些厌恶的捂住口鼻,开口道:
“大哥二哥还是这么血腥,咯咯咯。”声音令人骨头酥麻。
“三妹,老四都死了,这些手下不死在他们主子前面,还有脸活着?”钢熊摸摸大光头说道。
“能杀死老四的,这南江市里,还真没有几人。
老四虽然打不过我们三个,但是我们想杀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狐月儿环抱着双臂。
钢熊道:“这几个废物还说凶手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这怎么可能,老四怎么说,踏入玄门也好多年!
除非凶手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才能在不到二十岁踏入玄门。”
血虎不爱说话,只听着,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鹰堂三兽陷入沉默,怎么也想不明白。
按说这根本不符和常理。
这时鬼鹰开口了:
“如果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穿着像个小民工,这倒让我想起一人。”
三兽一听,不约而同看向鬼鹰。
“你们还记得,昨晚我让绝阴手和悍刀妇去追杀一个人,这件事吧。”
三人纷纷点头。
鬼鹰继续道:“追杀的这个人恰巧也是小民工,很有可能,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鬼鹰想起昨晚‘货物’丢失事件。
听说北城区一个叫狼哥的混混头目,抓到自己要的‘货’。
急匆匆赶到后,狼哥被人打晕,‘货’却不见了。
从狼哥口中得到消息,是个小民工干的。
震怒之下,杀光了狼哥和他的手下,并让绝阴手和悍刀妇夫妻俩全力追查。
钢熊道:“难道有人和我们鹰堂过不去?”
鬼鹰脸色阴沉,“我们鹰堂立足南江这么多年,有仇的基本都剿灭干净了。
再说了,我们背后还有血刀盟撑腰,谁敢找我们麻烦!
不管这小子是谁,我鹰堂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三个也不要窝在自己地盘享乐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去追查,一定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是!”
三兽异口同声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