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一个连自己手下都可以丢弃的恶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觉悟,一路上我都和胖子都在揣摩他们真正的目的,只可惜这帮孙子嘴巴太紧,我和胖子没有听到半点消息。
现在宁馨的态度,倒是证实了一点,他们找寻沙漠之船不单单只是为了寻找真相,他们还另有目的!也许这个目的与找寻天宫古墓里的晶石目的一样!
这位大小姐骨头硬的很,而且还是个练家子,即使伤了一条腿,制服我估计也是绰绰有余。我拿手电照了照那棺椁,问道:“看这地方是个耳室,不过这耳室里没有陪葬品,倒有这么一个华丽的棺椁,棺椁上还刻有九条龙,这墓主人也是来头不小啊。”
宁馨那只手电估计是时间照的太长,快没电了,灯光有点昏暗,她想走进看一看,结果一挪脚,因为脚伤,身子一晃就朝我这边倒了下来,我本能反应的抱住她,她怒视我一眼,一把甩开。
我冷冷的低语一句:“好心没好报。”
宁馨没有理会,拿着手电照了照棺椁上头的九条龙,一番看下来后,她的脸色大变,冷冷的说了一句:“九龙婴尸棺!”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后背一下子刺骨的冰凉,我倒吸一口气,这九龙婴尸棺我曾经听大太公说过,据传古时候皇族的子女小时候因为意外去世,就会为其制造九龙婴尸棺。所谓的九龙婴尸棺就是用十个刚出生,性别相同的婴儿陪葬!
大太公说过,这种棺椁怨气极重,最好不要轻易靠近,要是惊动了里头那东西,那出来的可是十个粽子!
我压低声音问道:“我靠,你是瞎说的还是认真的?”
宁馨瞪了我一眼,也是压低声音说道:“瞎说对我有好处?你看看这九条龙的嘴里。”
我将手电找到龙的嘴里,发现它嘴里含着什么,看那形状像是珠子。
我木讷的说了一句:“一颗珠子而已。”
宁馨一叹气说道:“那不是珠子,是婴儿的脑袋。”
宁馨说的云淡风轻,我却被吓得半死,当时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九条龙嘴里含着的居然是脑袋,还是婴儿的脑袋,怪不得,感觉那珠子特别小,还有两点细细的东西,感情那是婴儿的五官!
宁馨解释道:“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有关于九龙婴尸棺的记载,这九龙含首这图就是九龙婴尸棺的象征,这棺椁里头有九具婴儿尸体,刚才要不是我阻止你碰这棺椁,恐怕现在你早已被恶灵缠身。”
我听的毛骨悚然,我大太公说过,九龙婴尸棺里头不存放已故皇族婴儿的尸体,存放的是陪葬人十个婴儿的尸体,这些尸体被当成陪葬品前就已经被浸泡在药酒里,所聚集的怨气可以让人产生幻觉致死,后来不知道到了哪个朝代,君王见这陪葬方式太过残忍,所以将其废置,又为了掩盖这个制度,命人将史事记载中抹去,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这种九龙婴尸棺。
不过我觉得很奇怪,这九龙婴尸棺是存在我们汉人这边的入葬方式,为什么古罗兰这里头会有这种?
我问了宁馨我所疑惑问题。宁馨往后退了一步,看情况对这个棺椁有所忌讳,我将她扶到墙边,她才说道:“我想应该就是丝绸之路的问题,古罗兰是丝绸之路的必经地,我想当初传播的应该不止物资还有文化,就像现在的文化交流。我们中国人所不注重的文化,对于他们外国人来说都是宝贝,他们都会虚心好学。”
“你的意思是,这九龙婴尸棺,是这帮罗兰人当初抄袭我们汉人下葬仪式?。”
宁馨点点头,说道:“确切的说应该是仿造品,真正的九龙婴尸棺可要比这华丽多了,何况这棺椁的做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听宁馨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金龙雕刻的四周有许多小毛病,看样子她说的没错。
“虽然是仿造品,但是它的怨气还是不容小觑。”宁馨继续说道,“这个九龙婴尸棺就像容器,封印着里面的怨气,要是你刚才触碰棺椁,你的阳气会让容器发生变化,从而使得里面的怨气出来,由于怨气太大,就会形成盗墓中常说的粽子。”
我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婆娘知道的这么多,看样子她进古墓前好好学习了一番。
对于棺椁里有粽子,我有些不屑,毕竟我也是个下过天宫古墓的男人,有经验,粽子在古墓里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再恐怖也不会恐怖到哪里去。
宁馨见我一副坦然样,继续说道:“这粽子可不比你在天宫古墓里遇到的粽子。”
我楞了一下,问道:“怎么的不一样法?”
宁馨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画纸,递给我,我摊开一看,是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罗刹模样的大块头,他的胸前有九个人头,与他的肉身镶嵌在一起,这些人头,看模样像是婴儿。整幅画给我的感觉毛骨悚然。
我有些木讷的看了一眼宁馨,她说道:“这画就是那棺椁里的粽子。”
“这……”我一时语塞,看画我都毛骨悚然,更别说这九龙婴尸粽子站在我面前了。
宁馨说道:“婴儿的怨气是地球上怨气最重的东西,我想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明白,要是这家伙出来,恐怕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别指望那位哑巴小哥来救我们,即使他在,也没有任何作用。”
我咽了口口水,也是尽量远离棺椁,我问宁馨:“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拿手电照了照四周,发现棺椁的另一头有扇石门,“你看,那边有出口,这艘船规模虽然大,但最终只是一艘船,再怎么样,我们都能和胖子他们碰上面。”
宁馨冷哼道:“你是忘记了天宫古墓的教训了吗?要是这船里也有八门金锁迷魂阵,就我们两个门外汉,恐怕到死都走不出来。”
我一听倒也是,这种船体结构的古墓,当初大太公对我说过一些,不过那时候我还小,印象实在是模糊,我完全记不清了。
我无奈的坐了下来,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宁馨看了看四周,淡淡的说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等。”
我一听,楞了,等?那不就是等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