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又唱的哪一处儿呀,而且我还看到了胖大海的父亲就在一边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流着。
这个还不算什么,最怪异的是我爷爷竟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做法事。只所以我说他装模作样是因为他摇头恍脑的样子,根本就是在扯蛋。明明做法事没有这一处的,可是他偏偏要这么做,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咦,方木,你怎么回来了?”爷爷第一个发现了我,赶紧的丢掉了手中的家伙,来到大门口握着我的手,脸上一片笑容,我也有两个月没有回来了。
“爷爷,我回来看看你呀。这不,一回来就看到了你在装神棍。”
“混小子,你找打是吧。没有看到胖大海还跪在那里吗?如果不是帮助你的好兄弟,我用得着这么做吗?”爷爷讲话也没遮没拦的,这么直来直去的,整个娟子家院里的人都听到了。
我道:“娟子死了几天了?”
“五天!”
“五天了,你们竟然还放在家里不入土为安,尸体都腐烂了吧。赶紧的去市里租一副冰棺过来,重新做了法事下葬呀。即便是一个好好的人死后,你长时期不下葬,鬼魂也有可能会变异的。”
爷爷看着我说的话,眼神之中似有一抹欣赏道:“这事情,得你去跟娟子家的父母商量,我老了,吵架吵不过他们。”
原来是这样呀,爷爷的意思已然是很明白了。娟子死了以后,她的父母不讲道理,一直胡搅蛮缠的,胖大海家和爷爷是没有办法。本来爷爷是可以置身事外的,估计是经不住胖大海的父母再三的肯求,没有办法不得已又来做的法事。
我二话没说,走了进来跟娟子的父母还有院儿里的所有的乡亲长辈们打了一声招呼,最后毫不客气的一把拿掉了胖大海身上的孝麻布。
“木头,你……”大海还想讲什么来着,我一手制止,转了一个身看着娟子的父母。
“方木,虽然你是我们本村的人,但是你这样做有些不合规矩吧,毕竟我女儿死了,是这个小崽子一手促成的,他不披麻戴孝谁戴?”
我道:“人死为大,都五天也该下葬了。但是我观叔叔和婶子你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既然这样,还不如不做了,随你们吧。你们可以报警,如果非缠着我们不可的话,那么说不得我们报警了。”
“你……”娟子的父亲刚刚死了女儿,一下子有些怒极攻心,“好呀,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小崽子从小与大海的关系好,你这是来帮忙来了,根本就不是来解决事情的。”
“当然,我从小在村子里就不受待见,讲我是从棺材里面出生的,只有胖大海一个人跟我玩儿。现在他长大了,结婚了。出了一点儿事情,我不帮他难道我帮你呀。”
我的话句句中肯,字字诛心。本来还以为我会有一个好办法的,可是知听到我的话之后,众人心里一沉,这哪里是帮忙呀,无疑于就是火上烧油而已。
“啊……老天爷呀,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呀,这是什么世道呀,我好好的一个女儿花季之龄,就这么一下子说没就没了,你让我老两口可怎么活呀……”
女人,最大的本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此时,娟子的母亲就是如此。倒不是我本人歧视女人,但往往在最大事件决策上还是不够冷静。如果哭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娟子可以哭回来了。何至于死了五天连一口冰棺都没有。
现在是冬季,气温低下。如果是春夏秋这三季的话,相信此时娟子的尸体已然是开始腐烂了。
“你们哭好了没有,如果哭好了,我就带着胖大海走了。”我道。
“你敢,我看谁敢离开这个院子,谁也妈的敢动,老子让他躺尸在这里。”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中年男人开口发狠了。他是娟子的二叔,也是眼前这个事主的弟弟。看到自已的哥哥和嫂子如此这样子,他当然要帮忙了。
我掏出了手机来,打开了视频录音递到这个男人面前,“叔,将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我没有听清楚,来吧我等着。”
果然,在我这么来了一下子之后他焉了,有如冬天霜打的茄子焉掉了。
如果这个视频录下来了,那他就真的成了犯罪了,这是属于恐吓威胁兼限止公民人身自由的权力。
在我一阵软硬兼施的语言之下,对方的气势降了下来,“小方呀,你和大海从小是朋友,可是我们家也死了人了,你总不能装作没有看到吧,不闻不问不管,这个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道:“这还像句人话,如果你们开始就这样做,我又何至于把话说到这么绝的地步呢。将先娟子的死亡经过讲出来听听吧,到时候依法律的判决来行事,是谁的责任谁就负。犯了罪的抓去坐牢,属于经济责任的就赔钱,如何?”
众人点点头,大家表示都没有异议,这时候由胖大海开始讲起了经过。因为他是当时的事情经过目击者之一。
事情是这样的,五天以前是胖大海的好日子,他结婚了。人生有四大事,大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在中原很多地方比喻着结婚洞房那天晚上,就是小登科。而且金榜题名考大学,算是大登科。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喜事结果变成了丧事,不过倒是与胖大海一家没有关系,人也没有死在他的家里,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娟子是当天的伴娘,乡下一直有一种闹洞房的恶习。基本上都是一些新郎表兄弟或者同学之类的,大家开开玩笑热闹一下,为喜庆的日子增加一些笑料气氛,倒也无可厚非。最怕的就是这些人太能搞了,尽想出一些超级尴尬而且恶搞的事情来。
娟子的情况就是如此,当时村里的几个小青年整完了大海夫妻两个,又接着整伴娘。当时的伴娘不止一个,女方家的伴娘当天送新人结束之后就回到了女方一边,而新郎这一边的伴娘肯定就是自已请的或者是亲朋好友在伴演。
大家一哄而上,将娟子压在了身下,那种姿势那种面画,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不过,在大厅广众之下被男人压在身下开个玩笑也还好,毕竟现在这社会太开放了,搂搂抱抱的亲一下都不为过,何况还是穿着衣服压一下呢。
可是就在这时候,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那个无耻的人渣竟然用自已的中指捅向了娟子的下体。可怜娟子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而且又是一个乡下的妹子,思想多少还是有几分保守的。
但是这个家伙太过于贪心了,见好不但不收,而且还一直捅了进去。娟子痛的嘶心裂肺的叫,大家以为只是开玩笑,不但没有松开,而且压的更紧了。直到过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之后,有人看到有鲜血染红了床单,大家才松开。
这时候,娟子全身气的发抖,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了新房。众人看到从她大腿处有一道血痕淌下来,瞬间明白了刚才的事情。
恶作剧的这个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他估计是怕丢了面子,也不敢站出来道谦,更加不敢拉住娟子。
这就是酿成灾祸的起源,第二天娟子家传出一声恶嚎,她在自已家的后山上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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