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意犹未尽,主家有些欲言又止,“方师傅……你们是为了我的儿子来的,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忙的绝对不会推辞的,此时你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儿了?有就直管说,包括你们的猜想推理?”
“有这种情况,主家老板,我们是怀疑村子里有一个同道,只是不清楚是敌是友,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有可能会是邪修。毕竟你也看到了,昨天晚上就一直在为难我们,给我们下绊子,先是稻草人傀儡引我们出击,后来我们收工回到村子里时从你的住处出来之后遇上了一位怀中抱着公鸡的村民,这一系列的事情你总不能说是巧合吧?那么这个人一定就藏在村子里,如果是外人的话他不可能对你的一举一动掌握的这么清楚,他只能是本村人!”
“原来是这样呀,那么也许我明白你们想找什么了。”主家老板开口道。
许是我的话提醒了他什么,让他一下子陷入到了回忆之中,有猜测有推理,更加有一种复杂的表情。
只观主家老板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事情肯定有戏,他一定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有些不太方便说。或者是此人的身份有些杂复和敏感,主家老板一直做不了这个决定。
“你们真的想一观此人吗?不过他在我们村子里是一个五保户,早些年听说是行走江湖的,而且会一些法术,不过从来没有人看到过,所以不是你今天提起来,我还真的想不起会有这么一个人。”
果然,主家嘴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不过此时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找他了,现在找过去还有效果吗?
史大东赖一声大吼道:“主家,你说他在哪里,让我过去会一会他。他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两次都以公鸡打鸣的事情引我离开,那好呀,抓到他以后老子让他养一辈子的鸡好了。”
南宫小雀横了史大赖一眼道:“是你自已笨,怪不了别人。我们一行人好几个,为什么每次只有你最冲动,这不就是说明了问题了吗?”
“好了,大家都少说一句话。我们此时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一起吧,主家带路,如此叨扰了。”
我制止即将争吵起来的两个人,主家笑了笑为我们的情况不但没有生气,相反还有一股羡慕之情在里面。嘴里不断的喃喃自语“年青真好呀,年青真好呀,想说啥就说啥……”
我们听之也是一笑,老年人想年青,而年青人想老成。人们总是失去之后才能明白得到的珍贵,在得到之后总不懂得学会珍惜。
这一间石头房子,里面住着的是一位老大爷。年纪已经不小了,大概有七十岁左右,早些年并不是本村的人,由于一位走江湖的郎中在此定居。后来由于一次生病在本村住了一段时间,一住就是三十年,最后不走了。
他与村里的一位寡妇好上了,这位寡妇也是一位苦命的人,一辈子没有生育,和这位老爷子好上以后也没有生育。虽然两个人生活了有几十年,直到寡妇死后两个人依然是两袖清风,膝下无子。
寡妇死后,至此村里人再也没有人见识过老爷子的法术了。
史大赖还是第一个上前,心中那一股怨气估计不发泄一下肯定是不行的,“那个……老爷子开门儿呀,我们是村子里来的道士,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向你取经呢?”
主家开口道:“老根叔,我是橹子呀,村子里的橹子。”
“橹子呀……”很久之后从石头到子里传出来一道声音,声音听着很是嘶哑,而且这嘶哑之中透着一股苍桑。
吱呀一声,石头屋子的门打开了,我们看到了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不过这位老人走路的样子似乎还是稳健,由引可以看来身体还不错。目前是七十岁,只怕这样的情况再活十年问题也不大。
“根叔,最近有没有活动一下呀?”
“什么意思呀,活动一下,你是指什么,修行呀还是比武呀。”老爷子语中有话呀,看来不但是走路稳健,而且头脑思路也很清晰。
主家道:“当然是修行呀,法术之类的事情了。”
“没有,没有动手了,我都已经七十多岁作古的人,你想一下呀,这都什么年代了,国家早就明令禁止一切封建迷信活动的。还有呀,即便是你现在想做,可是有谁信呀。”
这倒也是,七十岁的老头子讲话倒也在情在理,有几分可信度。我们反复观察了这位老爷子一阵,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不得已只能转身离开了。
“老前辈,您的妻子是哪一年走的啊,当时年纪多大?”我看似无疑问了一个废话,但是这话中却是透着一股看不清摸不着的方向。
“她呀,走的时候差不多六十吧,这还没走多少年呢。与我年纪也差不多呢。此时算起来也就是不到七十的样子,小伙子干嘛问起这个呀。”老爷子虽然看似年老体弱,但是一双睛之中却是透着一股皎洁。
我道:“没有呢,我只是随便问一问,这么多年了您老就没有想过再找一个老伴儿,人老了没有个人说话多寂寞呀。”
“唉,有时候吧,就是一个从一而终的问题,我这一辈子认识了她足够了,这种感情呀不是你们年青人能够理解的。”
是的,同意这种观点,确实不是我们年青人能理解的。因为老一辈人的感情观和现在的完全不一样。不过我们还没有走出多远,韦如玉则是用肩膀靠了我一下,“相公,你就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发觉什么吗?”
“什么?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嗯,我在这老者身上闻到了一股朱砂的味道。尽管他身上的一股旱烟味十分的刺鼻浓郁,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经手过朱砂的气味。”
嗯,听到这话我们的有人全部愣了一下。不好,我心中一声大喝,第一个冲向了那石头屋子,这个老头子有问题,绝对的有问题。看来刚才的一切全部是假的,他就是那村子里面的那个始作俑者。
主家的儿子魂魄就是他在背后操纵女鬼给扣下的,让他既不能超生又不能化为孤魂野鬼。只看到他刚才一身稳健的步伐就已经十分的清楚了。
砰的一声,我一脚踢开了石头屋子的大门,不过此时已经看不到老头子的身影。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一阵阵公鸡的打鸣声。
不是他还是谁呀,昨天晚上我们回到村子里的路上时就看到一位村民手中怀抱着的公鸡,此时不是铁证如山吗?
还有呀,在坟地的时候他使用了一个稻草人傀儡,虽然此时的屋子里面没有稻草人,但是满地的稻草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罪愧祸手。
唧唧唧--
众人还在发愣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墙角处有一条蛇在对着我们吐着信子,这是一条全身乌青的赤炼蛇。它在对着众人吐着信子的时候,倒不是因为想对我们呈凶,而是在看门。因为有陌生人到来了,它要报告给自已的主人。其实说白了,它就是老头子一双眼睛,这种以自身精血喂养动物以代视的方法几乎很多道士都会。
南宫小雀道:“不用理会它,它不会咬人的,它只是一个看门的。我们现在马上赶到坟地去,也许会有结果说不准,看来今天晚上的晚饭我们是吃不了,主家老板在家里等着吧,等到我们回来的时候请我们吃大餐。”
“好,我等着你们胜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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