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所以叫这个名字不是因为有什么牛的地方,而是因为山高路远,小学矗立在一座悬崖上面。我们上去的话还得爬脚手架节梯。
中原有这样的地方吗?我心里不禁在怀疑,如今还有这样的一个村子,为何平时新闻上也看不到呢?东西部平均经济相差太多了,东部省份的人富的流油,西部的人却是很穷。此时我只是看到了中原省的一个小村子,可见西部一斑了。
但是这些年随着国家的对于扶贫的好政策,百姓生活水平相对提高了,所以我始一走进这个村子,才真的是让我大吃一惊。
来到了小学,老师们都还在认真的上课,为了不打扰到他们,我们只能在接待室坐一下。校长为我们泡了一杯茶水,这茶叶其实都是枣树叶,是他们全校师生在山上自已采摘的。虽然在城市里枣树叶绝对不算是最差的茶叶,可是在山里呈现在的一副自给自足的景相,就说明了情况了。
校长姓刘,他在这里任教才三年半,是从另外一个村子调过来了,他说了再有半个时间就要调走。因为在这所小学上班的人都有一个恶梦,那就是不能超五年。五年是一个周期,五年是一段死生厉程。
不多久,下课了。那天在月亮巷遇上的女教师进来办公室。看到我们很是有些意外,不禁一愣。
“是你们?我实在想不到你们怎么会来……这这这……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女教师不感相信,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我们可能会是来帮助他的,但是在我们没有开口之前,她依然是不敢相信自已。
我站了起来同这位女老师握了一下手,“你好,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方木,来至于月亮巷。不知老师您贵姓?”
“呵呵……我叫张雪梅一个很普通很大众的名字,全中国叫我这个名字的人估计少说也几十上百万吧。但是我想说,能叫我这个名字的,而且是已经命不久矣的,依然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除了我应该不会有第二个张雪梅了”
这话讲的好,我们听到之后肃然起敬。当仁不让,自已付出了就是付出了。这是一个女强人,具有独立的意识,决定的事情就是决定了,很难得到更改。她一改前不久我们在月亮巷碰面的颓废,可能是哪里想通了大彻大悟,一下子又来了精神,而且是工作的热情高涨。
“张老师,我很佩服你,你是我的偶像,正是因为对于你的事迹很感动,我这才过来一观,看看你们学校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帮一帮你们。”
“多谢,你的意思我心领了。但是无论你如何帮,也挽救不回我的性命了,我的病情已经座实了,不相信还会有什么奇迹。”
“要相信奇迹,虽然奇迹不常有,但是心里要始终抱有希望,虽然不一定能帮助到你,但是我希望通过你的事迹来帮助后来的一些老师。”
接下来我们了解了一些有关于这方面的情况,校长跟这学校的一些老师全部跟着我聊了起来。由于这学校任教不能超过五年,所以很多人对于这情况知道都不算是很祥细,大家只是只言片语,对这事情我们也是有些无语。
此时,张雪梅道:“来了就吃完饭吧,我给你做我们这山村的农家菜,全是青菜哦,没有荤腥的,因为我们的鸡鸭肉很多舍不得吃都给学生了,或者是卖了。”
“不妨事,我们是来做事情的。而且习惯了城市的喧嚣,突然一下子来到这里感受一下宁静的生活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平时缺少煅炼,天天吃荤腥也不好,关健是这些青菜都是你们自已种的,绿色食品。”
大家都同意我的话话,很快,我们就开始吃饭了。因为炒青菜都很快,菜园距离比较近,所以半个小时我们就好了。
饭后,张雪梅告诉我们,如果想要了解一些祥细的情况,就必须得到学校的下面村子里,那里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年人,那是上个世纪的老师。前前后后在这里任教二十年了。也许他能知道一些情况。
“二十年?张老师,不是说每个人只能任教五年吗?这二十年是如何来的?”
“这个老爷子很有意思,任教五年了,回家去休息几年,然后又来上班五年,再休息几年,他从年青时开始,一直到六十岁了,还在村子里上班。”
“这样也行?”我瞬间意识到了一种情况,似乎这个五年还有意思,究竟是什么呢?五年是一个梗,五年是一个跨度,谁也不能逾越。
小村子,这位老爷子名叫费明祥,已经年逾花甲,我们来到之后看了一眼似乎有点不情愿。我笑着坐了一下,给他发了一支烟。
“老爷子,别看我们是年青人,但是江湖也闯了有好些年了,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可至少应该讲一下嘛,假如我们能帮呢?是不是……不要放弃希望。”
“我知道,不要放弃希望,可是我都已经放弃了呀。”
我们依然呵呵的笑着,到最后这老爷子终于开口了。早些年,学校刚建的时候,我是第一批上班的老师。
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位老师,一男一女,再加他一共就是两男一女。那个年代,年青人与异性朋友之间都保持着有些含蓄。可想而知,两男一女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时间长了,肯定会日久生情。
费老爷子就是这个女老师的爱慕者之一,但是另外一位男老师的心思也是一样的。费老爷子一直表现的都比较保守比较含蓄,而另外一位老师则是表现的比较冲动一些。讲话自然大胆,当时随便一句“我爱你”三个字,都能让人听到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的。
而这位女老师也一直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这样子一直恍了差不多一年之久。俗话说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女老师年纪不小了,已经二十一岁,在那个年代真正能按法定年纪结婚的很少很少。几乎都是十八九岁左右的样子就结婚了。
这年晚上,女老师约了费老爷子并且向他表明的心迹。她说自已年纪到了,父母催着结婚,如果她再不给一个明白话儿的话,她就会婚给别人了。
一直到这时候,费老爷子才真正的明白,女教师其实是喜欢她的。可谁知道这时候,费老爷子大笑起来,而且还是一阵扬天的长笑。
晚了,一切都晚了。其实早在很久之前,那位男教师找到了费老爷子,称他喜欢女教师,说是能否让给他,不要跟他争。
费老爷子同意了,考虑到是同事,如果这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以后关系尴尬了,还怎么能在一起共事呢?想到这一点的费老爷子主动的退出了。今天女教师突然讲出这么一句话来,让费老爷子有点不太适应,有点受宠苦惊了。
老爷子毫不考虑的拒绝了,让女教师嫁给那位男同事。女教师泪流满面,伤心欲绝。一个月之后她与另外一位男同事结婚了。
可是好事不长,刚刚结婚还是你侬我侬,但是难过七年之痒,在第五年的时候,这位男同事与村子里面另外一个女人鬼混。要知道在那年代,大家都是种地,教师这样的一份工作是确实难能可贵的。所以很多女人都想嫁给一个有工作的,不用种地的男人作为靠山。
女老师知道以后,十分的伤心,让这个男人回到自已的身边。可是这男人缕教不改,最后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这一次不可原谅,那个年代不存在有什么女性维权一说,更加没有什么离婚一说。
不得已,女教师跳涯自杀了。为了这事情费老爷子伤心了好一阵子,一直茶不思饭不想的,可是又说不出口,因为毕竟是别人的老婆,他不能表现太过于明显伤心了。只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女教师跳涯的同时,讲了一句话,她很伤心。诅咒那个男人不得好死,他们从认识到结婚五年时间,诅咒男人活不过五年,诅咒在这学校上班的所有人都活不过五年。
兹--
这个诅咒好恶毒呀。她不止是诅咒了男人,更是将这里所有上班的人全部诅咒。不过费老爷子为何上班上了这么久就没有事呢。
此时故事听完了,我心中不能平静,遂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道:“老爷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心中恋人死了,你其实很难过很伤心。至今应该还没有婚娶吧,将这一辈子都交给了时间岁月。”
“唉,都过去了,说这些还有啥用呀。现在是新社会,回过头再看几十年前的我们,我真的幼稚呀。已经六十花甲的我,其实依然有一种年青人的冲动,就让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表白一次吧。”
说着说着,老爷子竟然哭了起来。
“会有机会的。”我拍了拍老爷子的肩膀,此时心里已经然有了一个决定,我想帮一帮老爷子,帮一帮这个村子所有的老师们。既然这是女老师当年的诅咒,那么说不得会有化解的办法。
不过星河却是不这么看,“兄弟,我是以前在单位上班,我们做事情讲究一个客观事实及推理。一个女鬼的诅咒有这么厉害吗?可以潜伏几十年都还有效果,这小学的校舍推了建建了推,不知都有两三次了吧。为何诅咒还一直存在?”
我道:“星河大哥的意思是?”
“诅咒是真的,这些人不能活过五年我觉得不一定就一定是诅咒的力量,我不觉得有这么神奇。”
原以为就星河一个人跟我唱反调,哪里想到南宫小雀也是一样的。她与星河的意见一致,还因为她是大法师的修为力量,在这一点上有说服力。她说一般的诅咒的力量也没有这么的强大,更何况当时女教师死的时候虽然怨气很重,但是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死的,远没有那些厉鬼来的煞气重。
我道:“那以你们的意思呢?”
南宫小雀道:“那女鬼的魂魄肯定还在,如果得当的话招魂应该就能招回来的,不过这五年的死期问题我建议还得仔细的寻找答案。”
韦如玉此时道:“相公,其实山顶上的校舍给我一种心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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