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凡摇了摇头,道:“我只相信真爱,不相信所谓的真命,所以这什么比翼同心戒对我来说毫无作用,我不限于此。
至于这嘛,说实话我对令媛并没有多少的感情,甚至我和她今天刚认识的,怎么可能会如此决定自己的幸福呢?所以,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不想在这纠缠。”
这句话已落下,乔黛寒眼眸一亮,竟是略带诧异的看了云不凡一眼。
对于自己的容颜,魅力,她可是心知肚明的。哪怕是那些执迷于仙道之路的修炼狂人,见到自己都不一定撑得住。但云不凡呢?却是要拒绝,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有些女性便是如此!
越是可以得到的东西,越是不感兴趣。相反,越是难以得到的,就越有兴趣。
就如同现在!
如果云不凡一口答应了这桩婚事,她肯定不会轻易同意。而现在对方却是拒绝,这让她对他,产生了些许的兴趣。
···
但随着兴趣的产生,自然而然的,心里想法间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此时此刻,此分此秒,在乔黛寒心里,是这般想着。
在她认为,云不凡这等行为,是完全不把她乔黛寒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是做到无视如常,自己在他眼中就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了。
这,让她很不高兴,当即不悦道:“喂,你以为本王女就很想跟你在一起嘛?就算不在一起,也是由本王女主动提出,你一个小小的散修,有何资格主动?”
“适才,我不是看你挺为难,不好开口嘛?怎么,我现在替你开口你也不满意?”云不凡依旧是一副淡笑道。
闻言,乔黛寒道:“谁说本姑娘为难了?本姑娘刚才,是在想办法,难道你没有听清楚我父王说的话嘛?只要我不同意,他就断绝我和他的关系,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得了嘛?”
“哦,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
云不凡表现的很不好意思:“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那要不这样,现在你在重新说一遍,由你先开口。”
“黛寒···”听此,乔连虎也是一脸急促地看向乔黛寒。
因为现在,云不凡都轻易开口了,他不得不少说,应该说是不能说的太多。要不然惹到对方心情不好,就完蛋了!
···
原以为,在众人眼中,乔黛寒会因为对云不凡没意思,从而按照云不凡说的那样,再说一遍。但,愕然的一幕再次产生。
只听只见,乔黛寒傲娇般地扬起小脑袋,似是赌气的说道:“现在,本王女又不想拒绝了。”
“纳尼?!”
不同于云不凡的惊讶,乔连虎那是一脸的激动。
看来,这女儿还是挺懂事的,知道本王是为了她好。不凡贤侄天资卓越,乃一代天骄,未来成仙是肯定的。
如此天赋潜力,甚至连那皇城第一人轩辕太子都比不上,未来自己的女儿跟随如此才俊,简直就是享福了。而自己身后的乔家,也会一跃而上了。
同样,除了云不凡惊讶之外,暮千寒同样是惊讶。
她知道自己小妹的性格!
哪怕是因为乔连虎的原因,也无法改变她本人自己的心思。
既然不喜欢,不是自己的王子,哪怕威胁再猛,她也不会拿终身大事儿戏,更不会轻易答应。
如此一来,只有一种原因的存在。那便是,乔黛寒也对云不凡产生兴趣了。
而通常以来,女对男有兴趣,越往后会越沦陷。哪怕她暮千寒从未有过这经历,但也听说过不少这类的事情。
以她对自己小妹的了解,后者肯定是这么想的。
···
事实有如此,乔黛寒确实对云不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第一个,自懂事以来,自除了自己父亲以来,第一个有那么一名男性,对自己毫无兴趣。甚至,就连自己大姐暮千寒的未婚夫,皇朝轩辕太子看见自己,她也能发现对方眼中闪过的贪婪。
云不凡,确确实实是第一个让她意外的人!
自己在她眼中,有的只有对容貌惊艳之人的欣赏罢了,其他一无所有。
就如她所想那般,云不凡确实是一个与众不同特别之人。如果其他人遇到这等好事儿,巴不得同意,只有云不凡拒绝。
她也并不会担心,对方是欲擒故纵,故意如此。她能从一个人的双眼中,看出一丝对方所想之意,却毫无半点破绽。
也就因为此,她对他,产生了那么浓厚的兴趣,所以才不打算拒绝。
她也打算,用一段时间来观察一下云不凡会不会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兴许,是呢?
比翼同心戒,到如今以来,都未曾有过乱点鸳鸯的例子。既然此戒促成了这一桩姻缘,或许真的是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
正当众人转眼望去,以为下一刻云不凡要接受时,后者的回答令得所有人都不禁愕然。
只听,云不凡淡笑道:“镇南王,这件事儿如果不说清楚,可能你们都会误会颇深。
首先,这并不是小王女同意,亦或是我同不同意的事儿。我的意思是,我并不赞成这件儿所谓的婚事。毕竟,一开始我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过来的。”
“但现在,你们父女二人说个难听一点的,应该是在表演双簧戏吧?完全,基本都是你们在那里自我主义,有谁问过我同不同意呢?”
“我勒个擦,这小子······简直是神了,当真是我辈之楷模、”
“对,现在起我谁也不服,谁也不信奉,就服他就信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应该说是完全是他不卖镇南王的面子,牵着镇南王的鼻子走。这么好的事儿换做是我,绝壁答应下来,他却一副不情愿,而且还抱怨,本少就不爽这种人。这种行为,让我们这些单身的情何以堪呐?”
“······”
闻言,乔连虎也是老一阵尴尬,问道:“那不知,贤侄你的意思是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