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壳牌是一种异世般的三国杀,牌面刻着的是当今世界上各个成名且有实力的人物,有科学家,有城堡主人,当然也有猎人。与21世纪的三国杀不同的是,这玩意是3D四维立体的高科技牌,铜制的牌面在你选择祭出去的同时,克洛壳牌就会自动高音到主人的意图,并同时释放牌面上的人物,自带BGM和五毛钱特效,炫酷拉风的一逼。因而,克洛壳牌受到了世界人民的爱戴。
当然,这玩意也不是一般人买的起的东西,就看在这炫酷拉风的厮杀模式,也注定了它的消遣对象非富即贵。
“克洛壳牌啊,好久没玩过这玩意了。怎么办,看的手痒痒,想上去摸两把。”路西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搓着双手,一看就知,他绝对是克洛壳牌的资深中毒者。
“想玩吗?”丘奇循循善诱道。
“想!!”路西斩钉截铁的点头。
“给你个机会。”
“哦!!!”路西一跃而起,就要朝着人群里钻进去,谁知,刚踏出去一步,就被人提着后领口给拽了回来。
不是说好带我玩的吗,怎么不放手啊!路西可怜巴巴的看着提着他的丘奇。丘奇面色一松,漏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萨怎么看怎么觉得阴谋满满。
“别急。完成我说的事情,你就可以尽情的玩克洛壳牌了。”
路西少见的皱起了眉头,“真的要跳?”
“千真万确!”
说话间,牌桌前一个满脸络腮大胡子的男人再玩牌间隙,见到了重新回到了他们面前的丘奇,“哟!疤孙子回来了啊!怎么滴,这是要给我们跳起来了啊!哈哈哈哈——”
听到络腮胡子男人粗鲁的笑声,疾风车队的众人均是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丘奇,疤孙子?这是在叫谁?在叫谁!!!
“叫谁疤孙子呢!!大爷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
“所以,你叫啥?”
“……”沉默了几秒钟,丘奇才讪讪的说道,“不告诉你!”
“哈哈哈,那不就是疤孙子。”说完,牌桌旁的男人们和络腮胡子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纵然在大笑,但萨等人还是看了出来,这笑声中并没有嘲笑和鄙夷。大概,这群人即使不知道自己口中的疤孙子的身份,但也清楚丘奇的强大的实力。猎人,也是个拼眼力的职业。
“收拾收拾,我们的疤孙子要给爷爷们跳舞了,快点,快点,动作快点,不然一会儿疤孙子反悔了,我们可就看不到喽!”络腮胡子男人一边收起自己面前的克洛壳牌,一边指挥着众人给丘奇挪地方,“来,上桌!”
说着,众人让出了一条通往四张铁桌子的道路来。
“咳咳。”丘奇轻声咳了一声,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手里的路西往前一扔,“上去!”
“疤孙子,做人不厚道啊!当初可是说好了,不许车队里的人代替的,怎么的,看不起爷爷们定的规矩是吧!”络腮胡子一看上来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立刻不乐意了。规矩定了,却不遵守,这牌品这么差,你家人知道吗!
“谁说的!”丘奇也不乐意了,一拍大腿,脸红脖子粗的指着路西说道,“爷爷我当时那么好的牌,要不是这臭小子特么突然飞过来撞到我,让大爷我的牌飞出去几张,大爷我绝对是王者!”
呵!这下萨等人算是知道自家队长是怎么惹到丘奇这么个大人物了!
虽然这锅由萨制造,但确实由路西亲手背上的,所以,萨毫不客气的将这桩麻烦的起因算在了他的头上。专业背锅侠路西,锅多不压身!
“啧啧,就你那牌,还王者呢,王八还差不多!算了,算了,爷爷们也不能太为难孙子是吧,那显得爷爷多凶啊。来吧,小子,上去跳吧。”说着,络腮胡子把身后的椅子向后推了几步,大腿一翘,手里惦着几张克洛壳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快,快。上去啊!我们可等着呢!”围观的路人牌友和络腮胡子可不同,他们可不管上去的人是谁,只要有人跳就行了。免费围观脱衣舞,还有啥好抱怨的!
没错,路西要跳的不是一般的舞蹈,而是经久不衰的脱衣艳舞!想想也是,一群雄性激素满条的男人们要看的舞,总不会是什么端庄优雅的交际舞或者技术点满满的歌舞。脱衣艳舞这种雅俗共赏(大概吧)的舞蹈才是他们的挚爱。
催促的口哨声此起彼伏,路西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之外的萨,把心一横,不就是脱衣舞吗,拼了!!
一个起跳,跃上了拼凑的桌面,衣炔翻飞,带起几丝微风,吹起了路西额前的金色短发。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
“欢迎大家来到最受注目,最受欢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新晋****路西的专场表演!”咦?好像哪里不大对?
“此表演虽然是本舞娘的处女舞,但精彩程度绝对不亚于其他舞娘的舞姿。请各位观众敬请期待!”
“现在,就由我——最受注目,最后欢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路西为大家献上一段,音乐!!”
围观的男人们立刻向着路西吹起了口哨,气氛之热烈如鸡血般打入了路西的身体,不知道哪个忠实的观众,竟然真的给路西放上了音乐,虽然这音乐犹如噪音一般难以入耳,但路西却一副享受的模样随之扭动起来。
辣眼睛!太辣眼睛了!
萨几乎在路西开口的瞬间就捂住了双眼。他知道这家伙决定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好。但,可不可以不要一副愉快享受的模样,看的特么的想上去揍他!
衣服一件件的从路西的身上脱落,随着他的各种撩人姿势扔向了人群。男人们发出巨大的嘲笑声,并不断的向他发出,“脱一件!脱一件!!再脱一件!!!”的嘶吼声。
看着‘舞台’上跳(玩)的开心的自家队长,贝丝深深的叹了口气,“萨,我可以上去揍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