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认干亲
谢米粒从来不知道,在农村认干亲是需要大摆宴席的。为了更好的完成认干亲的宴席和仪式,谢米粒在互相谦让、商量一番后,谢米粒出钱由干爹马鹏程全权处理了。
马官庄几乎整个村都是马家人,所以马四喜认谢米粒这个干亲的结果,就是整个村都来随礼庆贺。谢米粒的院子宽大,便用来摆酒席,建土灶做饭刚好合适。
认干亲的这天,迎来送往好不热闹。很多以前见面都不会说话的女孩子和妇女,都上来亲热的拉着手聊天、亲近。而爽朗的马家男亲戚,就通过谢米粒挨个恭敬的一杯杯水酒,换了称呼。连马官庄的村长马青崖,也笑呵呵的告诉谢米粒,以后叫他大伯。在那天,谢米粒才知道,马四喜虽然不是马家族长,也因为辈分和年纪在村里也是耄老身份。
等到酒宴结束,院里的杂乱收拾干净,院子里再次从喧闹重归干净的时候,谢米粒突然不习惯起来。谢米粒恍然间,发现自己真的很是寂寞、心酸。随后,孤独和恐慌慢慢的如黑色的大网一般笼罩住谢米粒的心,让她没有了开始那种融入马官庄的喜悦。
谢米粒被活埋的经历,到底是给谢米粒留下了伤害。
张德永没有抓到,刘多根因为没有嫌疑,警察做完笔录说好协助调查后,谢米粒就支付了一些工资给刘多根离开了仙家农庄。谢米粒当时看着刘多根忿恨的眼神,想起张德永的狠绝,心里一阵胆颤。人类的恶念,可怕而又太容易生成了!
农庄如今没有人看着,但谢米粒心中一直怀疑失踪的张德永就在那个没有没门牌的自然园里。因为警察在那里查了很久,不管从哪个方向进入,都会在一分钟后再走出来,没有任何收获。侦查的警察也自称没有走到头,而似乎也没有任何人也无法在里面超过一分钟。谢米粒突然想起法阵这个神奇的东西,考虑到自身安全,谢米粒也没有敢进入,后来甚至将整个农庄封了起来。
谢米粒想起这一切的根源,谢米粒就苦笑:就算那农庄在他们眼里多好,在这个世俗世界的法律文书认证下,它就是她谢米粒。真是财锦动人心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果,如果自己不是孤身一人在马官庄,如果不是出事前天机缘得到五条爱狗,自己死都没有人知道……
想着自己的悲苦,想起自己那不负责任的父亲,谢米粒苦闷的想着可恶的爸爸,一定是看出什么事儿来才突然跑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他就从不考虑自己会出事吗,从仙家小铺的事儿到如今的仙家农庄,她什么时候为我的安全考虑过?”
想到委屈处,谢米粒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突然,院子院子里突然发出“嘭”地一声巨响,接着是五条爱狗齐出动的狂吠声!
“哇,救命啊!”一个痛苦的男性嘶嚎声。
谢米粒心里一惊,一个打挺从沙发坐了起来,在心里给自己好好打了气,从房子里找来一个拖把便窜到了客厅灯光总开关处,关掉了灯光。随着灯光的熄灭,客厅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谢米粒蹲下身,双手举着拖把,用新学的法术瞬移到了门口,先锁好门,然后抬头从门玻璃向外望去。
筑基期的谢米粒不光是意识变得强大,目光也更炯炯。虽然是黑夜,谢米粒视物却是清清楚楚,瑕疵毕现。
此时院子里正有一个穿着古时长袍的扎着发髻的奇怪男子在地上被五只大狗压制在地上,那月白色的长袍上滚满了灰尘,胳膊、肩膀等处不知道被哪只狗咬破,衣服的破口已经被血液染红,又沾上大量的泥土,污秽不堪。
“哇,快救我,快啊!”那人一边狼狈地与五条爱狗纠缠,一边朝门口喊着。
谢米粒心里提了一下,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不是张德永,但也是不能放松警惕!
“私闯民宅,非奸即盗。我不认识你,不要救你!”更何况,她才刚刚遇险不久。
“救我,谢飞彬是我师叔!”那男子心里恼了,脚下用力将一条狗踹得飞了出去,直到撞到三米外的墙上。
“四爱!”
谢米粒看到狼狗四爱被踹飞出去,惊呼一声跑到了四爱身边。四爱连踹带摔,跌落到地上的时候,已经狂吐一口狗血,昏死了过去。
谢米粒一看生死不知的四爱,眼圈都红了。谢米粒提起手里的拖把,高举着拖把怒吼:“我管你是谁,敢伤我的狗,我跟你拼了!”
那个男子既然出了一次重手,后面出手也就更没了忌讳。等谢米粒举着拖把冲到男子跟前的时候,那男子已经将另外的四条大狼狗以各种恶劣的方式,全部打飞了出去,而且无一例外的都重重的砸到了墙上,然后才摔落在第上。
片刻间,站着的只有和男子对峙的谢米粒,还有依靠在墙根眼冒青光、嘴角有血并且摇摇欲坠的大爱和小爱。
“我不想跟你打,你也打不过我的。”那男子说完,呲牙咧嘴的看着自己被咬破的胳膊,又看了看被自己打伤的五条狗,一条狗跟前投去一颗小球。那力道这次倒是用的刚刚好,正好滚到每条狗的跟前。
“这是给灵兽疗伤的丹药,你们吃了就没事儿了!”
男子刚说完,就被突然飞出的一根拇指粗的尼龙绳子捆住。男子抬头望去,看到还维持这法术结印手势的谢米粒,惊奇地问:“师叔说过,你性子懒,光学修行没学法术呀?”
只见男子身体轻轻一抖,缚住他的绳子立刻松软下来,落到了地上。
“这个是凡物,不如法器好用的。”男子说道:“怎么不说话了?”
谢米粒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来,所以没有回答男子的问话。
男子扫了眼被自己打飞的狗,注意到第一只被自己打飞的狗,呼吸已经开始不对劲了。男子赶紧闪了过去,在谢米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自己扔过去的药丸硬掰开紧闭的狗嘴,塞了进去。
大爱看到男子朝着四爱闪去,赶忙要追,可是它也受了很重的伤,走了没两步便摔倒在地上。当看到男子将地上的药丸硬塞进四爱嘴里,离得最近的小爱也急了,刚要动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能无助的汪汪直叫。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谢飞彬的?”终于反应过来的谢米粒恼怒地质问。
这个时候,男子又一次将药丸强行灌入了其他四条狗的狗嘴里。已经昏迷的爱狗,任由他摆布。可醒着的小爱和大爱,喂药的时候却废了一番力气。
将所有药丸喂完,男子变魔术般在空手中变出一个玉质闪着荧光的小药瓶,将药瓶中的药粉倒在了自己被咬伤的肩膀、胳膊、手、大腿等处,为自己疗伤。这药粉散发着幽香,谢米粒只是闻到就感到一股神清气爽。而男子的伤口在沾到药粉的时候,就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生肌、止血,最后变得和其他皮肤一样光滑娇嫩。
光滑……那个娇嫩?!
谢米粒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恨恨地甩了几下头,又问:“你到底是谁,怎么跟谢飞彬叫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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