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三个女人同时临产,一时间钱家进入警戒,皇帝禁卫,太子六率,聚缘凯隆三只队伍将整个钱家包围的水泄不通。李二在院中不断踱步,季静同样握紧双手,十分担心临产是三个女人。
这时,聚缘凯隆侍卫前来汇报。
‘二夫人,大小姐说想在岳州住一段时间。’
‘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没事见管她。’
钱矜就这样被放养了,因为季静实在是没有闲心去管她,裴念已经哭喊了两个时辰,而独孤怜人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但这两个女人都还算安全,二楼的长孙则危险的多,毒花儿不停在长孙的房间进进出出。孙思邈的怒吼声不断在房间里传出。
李二已经急的满头是汗,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李二特别想知道。担心长孙的同时,李二也在担心裴念和独孤怜人,毕竟是钱欢的遗孀,失去钱欢的钱家可经不起在有人去世了。
‘裴念,独孤怜人,你们生下的孩子朕会封赏他们。’
‘谢,谢陛下。’
独孤怜人虚弱的声音传出,听到了独孤怜人的声音,院中的人松了口气。这时,北纬匆匆在二楼跑下,顾不得礼仪拽过李承乾的袖子在李承乾耳旁低语。李承乾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对北纬点点头,北纬匆匆回到二楼。
李承乾凑近李二身旁,迟疑不敢开口,李二看向李承乾。
‘说。’
李承乾咬咬牙。
‘父皇,孙神医问,是保母后还是保孩子。’
李承乾踹飞,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在才停下。苏氏连忙上前搀扶李承乾,李承乾揉着胸口摇摇头。李二对着二楼的房间大吼。
‘朕的孩子够多了。’
‘闭嘴,不要分了娘娘的神。’
孙思邈走出房门呵斥李二,李二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听了孙思邈的话,没有开口,如今在这个院子内李二不在最大的,最尊贵的。最有说话权的而是二楼的孙思邈。
一楼裴念的内,牛府裴氏,长乐,小月都在房间内。三人不停在给裴念打气,裴念紧紧的抓着小月的手,小月疼的额头上冷汗直流,忍着疼痛强颜欢笑的安抚裴念。
‘念念姐,你要加油,如果是男儿,那他就是钱家的长子,你的愿望就要达成了。’
裴念点头,她从小就习武锻炼身体,虽然疼痛但也能坚持。但独孤怜人一边就要让人房间的人揪心的不行,紫苑,涂巧玉看着独孤怜人不停的抹泪,她身子本就柔弱,为了不让自己昏迷,已经多次咬破舌尖。
小半天过去了,一天一夜未食未眠的李二和季静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放松,生怕听到一些不幸的消息。季静想起在她生产时,钱欢是被人打晕过去的,心中不由悲伤,心中祈求着上天能保护两个孩子。
‘哇。’
‘哇。’
两声婴儿啼哭声同时传出,李二和季静同时惊起,但李二又落寞的坐下,这两声哭啼是在一楼传出的。季静连忙跑上前,小月的雀跃的声音在房间传出。
‘念念姐,是男儿。’
‘怜人姐,也是男儿哦。’
紫苑的声音同时传出,季静松了口气,同时心中开心,钱家终于有嫡系男儿了。于此同时,二楼也传来一道微弱的婴儿哭声,李二当场愣住了,随后推开阻拦的人匆匆冲上二楼,他下令要保长孙,也已经做好了胎儿夭折的准备,可此时听到了婴儿哭声,李二已经不敢在继续想象。
冲上二楼碰的一声推开房门,毒花儿立马横在李二身前。
‘陛下,母女平安。请您出去。’
‘朕要看看皇后。’
‘皇后娘娘需要休息。’
毒花儿与李二眼神对峙,李二无奈只能退出房间,随后一拍脑门,母女平安?李二脸上的乌云终于散开,随后又想,如果皇后没有在钱家调养身子,恐怕。。
李二下楼,李承乾,李恪,李泰,李治脸上围上前。
‘父皇,母后如何,皇妹如何。’
李二摇摇头,四人的瞬间变得难看,李泰忍不住要上楼,去被李二一把抓住,随后哈哈大笑。
‘无事,无事。’
前厅中,紫苑和小月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的襁褓上也印有名字,钱云钱海,这是钱欢早就给两个孩子起的名字,季静看着两个小孩子不由皱了皱鼻子。
‘好丑哦。抱去他们娘亲那里。’
紫苑和小月嬉笑着离开。李二坐在前厅中揉着额头,无力的道。
‘名字是钱欢起的?’
季静点头。
‘是,陛下。’
李二点点头,过了不久,孙思邈和毒花儿来到前厅,看到孙思邈,李二连忙起身迎接,搀扶这孙思邈坐在主位之上。孙思邈也没有客气,坐下后对李二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身子虚弱,若在生育,老夫也没有法子,另外小公主的身体有些问题,十分虚弱,随时有夭折的可能,希望陛下注意,另外,钱欢真的战死了?’
李二点点头。孙思邈叹了口气,起身离开前厅。孙思邈离开,李二也起身离开,来到长孙的房间,走进房间见长孙脸色苍白的看着襁褓里的孩子。见李二进来,长孙苦笑。
‘陛下,是个女儿。’
李二微笑走上前坐在长孙的床边,拉住长孙的手。
‘女儿很好,乖巧懂事。朕十分喜爱,赐其乳名兕子,望其能如兕子一般强壮。’
长孙看着襁褓里的兕子,眼神中一阵宠溺。想都不用想,外面那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将要失宠了。裴念和独孤怜人也出现在了一个房间内,就如如此,两个女人还在小声拌嘴。裴念逗弄着襁褓里的钱云,表情兴奋且自豪。
‘小钱云,你是钱家的长子,要照顾好弟弟哦。’
独孤怜人嘿嘿一笑。
‘不一定钱云就是哥哥哦,钱海也有可能是哥哥。’
裴念怒视独孤怜人。
‘我是钱家大妇。你是妾侍。’
独孤怜人又是一笑。
‘夫君说钱家没有妾侍。’
‘那你就是丫鬟。’
独孤怜人怒火中烧,但拿裴念一点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哀声道。
‘不知道夫君还能不能回来,是否真如咱们想的一样。’
裴念同样叹了口气。
‘我相信夫君无事,我会把钱云调教犹如夫君一般。’
独孤怜人却没有裴念这么想。
‘我怕钱云钱海都比不上钱矜,钱矜是夫君带大的。而钱云钱海。。。我没有信心。’
裴念何尝不是这般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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