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听闻带着长孙冲与崔逐流转身就走,刚刚清净下来的钱欢再次酝酿睡意,闲着没事做只能去挥霍时光,睡觉!靠在椅子上享受这裴念的揉捏沉浸在半梦半醒间。
“夫君,进房间去睡吧。”
钱欢摆了摆手,闭着眼含糊道。
“睡不消停的。”
张嘴睡觉,钱欢的睡姿可算是十分滑稽,鼾声渐渐响起,八尾优希取来毯子为钱欢盖好衣衫,听着钱欢的喊声,众人也渐渐来了困意,男人们疲惫的进房间去睡觉,女人们则聚在客厅中叽叽喳喳的说这东家长西家短。今天谁家的孩子成亲了,明天谁家女人的皮肤便的光滑了。
总之是言论这一些琐事,但各自都不忘时常去房间中查看各自睡下的夫君,裴念也被崔嫣拖走,八尾优希则留在钱欢身旁,她性子本就冷淡不喜欢与人交谈,留在钱欢身旁照顾他也是挺好的。
在下午众人休息的时候,钱海与一群小子嬉笑的走进钱家老宅,入门后便对上了一双冰冷的双眼,钱海瞬间打了个摆子,不等钱海开口,八尾优希皱眉冷淡的摆出了一个口型。
“滚。”
钱海转身就跑,从小他就被几个娘亲叮嘱,万不可在你父亲睡觉时来打搅他,钱海刚走不久,钱矜带着钱妍来了,订婚宴已经结束了,该走的人都走了,许久没见到父亲,钱矜有些担心,手中提着食盒,另一只手牵着钱妍缓缓走进老子。
她要比钱海聪明许多,走进老宅的那一瞬间便开始打量,见钱欢坐在椅子上睡觉,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轻轻将食盒放在钱欢身旁,陪着八尾优希坐在院中,看着府门一言不发,这样安静也挺好。
片刻之后钱妍发现了父亲淤青的脚背,轻轻拉了一下钱矜的一角,指了指父亲的脚,钱矜顺眼望去,只见父亲的脚背淤青的厉害,不由疑惑,凑近八尾优希身旁小声询问。
“四娘,我爹这脚?”
“踢人提的,二十多个官员全被踢了满脸鲜血。”
钱矜忍不住呵呵发笑,而钱妍则躲在了钱矜身后偷偷的看钱欢,小妍儿胆小而乖巧,钱家出了名的乖丫头,但就是特别怕钱欢。
“妍儿啊,别像你大姐那没良心的有了夫君就忘了爹,你。。”
熟睡的钱欢说梦话都不忘了两个宝贝闺女,八尾优希轻笑点了点钱矜的脑门,后者一脸尴尬,吐着舌头嬉笑,父亲对她的宠爱可算是有些逆天了,然而小妍儿鼓起勇气伸出小手抓住了钱欢无力垂下的右手小手指,这可是钱妍第一次主动靠近钱欢。
八尾优希与钱矜小声的闲聊,当年八尾优希没有嫁给钱欢的时候,钱矜可是没少暗中去折磨八尾优希,两人年龄虽然是长幼之辈,但却没有那么多规矩,许久之后钱妍坐在钱欢椅子旁的地上也睡着了,睡姿与钱欢没什么区别,同样是张着嘴睡觉。
一老一少这副样子引得出门来看钱欢的裴念一阵无奈摇头,家里的长女钱矜简直就是钱欢的翻版,而两个男人多多少少也遗传了他的那些并行,本以为小闺女妍儿乖巧听话不会像钱欢一样,今日看这小丫头的睡姿就知道了,长大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裴念缓缓走上前准备抱起钱矜,可走到一半的时候睡梦中的钱欢突然扯下身上的摊子盖在钱妍的身上,半眯着眼睛敲了一下八尾优希的脑门,再次准备敲钱矜时则宠溺的摸了摸脑袋,闭上眼继续睡,可这次睡不安稳了,生怕自己睡的太熟,鼾声吵了身旁的宝贝闺女。
捂着脑门的八位优希怒视钱欢许久,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家里的四个女人在钱欢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了两个丫头。
在钱欢心中位置最终的是钱矜,钱妍和太后长孙,其次才是四个女人和李二。
就在钱欢迷糊烦躁的时候,老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呵。
“钱欢小子,你。。”
红拂女怒气冲冲走进钱家老宅,见钱欢在睡觉,顿了顿冷哼一声走向裴念,拉过裴念小声询问。
“侄媳妇,婶婶你问,钱欢这小子回来时可曾提起我那二哥。”
听是打探虬髯客的事情,裴念摇了摇头,轻声道。
“他回家后从未提起荒漠的事情,倒是刘仁愿他们几个应该知晓,没问问他们?”
提起他们,红拂女一脸的哀怨,脸色上也有些怒气。
“莫要提他们,也不知你们钱家是怎么许诺了他们什么好处,一个个嘴严的好像是用针线缝合的一般,而且提起婶婶那二哥,他们则是一脸的嫌弃。”
红拂女的脾气有些暴躁,叽叽喳喳的在裴念身旁说个没完,钱欢也在被她吵醒,不论如何都算是一个长辈,钱欢因为打扰了他睡觉而破口大骂,睁开眼睛先在将熟睡的闺女抱起送去房间中,片刻后走出房间才缓缓开口。
“那家伙在荒漠最后一战的时候失踪了,他隶属于布雷特一方,收拢尸体时未曾发现有他,不知是被截肢了还是做了逃兵,后者的概率大一些,所以刘仁愿他们对他很是不屑。卫国公那边可曾传回消息?”
听闻虬髯客没死,只是失踪,红拂女的脸色稍稍缓和,轻声道。
“前几日传来消息,西域贼子在做最后的抵抗,将他们击退已经是定局,只看几位国公是想继续进攻,还是就此罢休,但是吐蕃与高句丽似乎因为荒漠的土地与咱们大唐起了冲突,奥,对了,信中卫国公让我来询问你的意见,荒漠是割据还是坚守。”
“坚守,钱洛与布雷特已经准备交出手中的权势,至于高句丽的渊盖苏文,不论他是因何而死,他都属于失败的一方,败兵没有资格言论土地的分割,至于禄东赞那边也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在走一次荒漠。”
钱欢话音刚落,李泰走出房间。
“不用了,你安心的留在家里就好,禄东赞早就有了隐退的想法,他不会对那片土地有什么想法,这一次他荒漠的将士死伤殆尽,估计与你一样,这辈子都不想在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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