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一步步地逼近上官寒,四周的唏嘘声渐渐大起来,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件事实,可是却真实地摆在自己眼前。
死去的上官潇复活了,上官寒居然是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看来之前的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他真的做出过那种事情。
“怎么,说不出话了是不是?各位家主,上官寒这个畜生想谋害我在先,现在杀死亲生父亲在后,此举人神共愤!”
愤怒的声音在人群之中散发开来,大家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上官寒,什么谦谦公子都是装的,想不到他居然有这么阴暗的一面。
玉晓青见自己的儿子受到委屈,心里万分着急,她也防备不到,那个女人就在夜王府,而且夜煌身边的顾梓就是上官潇!
这个上官潇的演技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把现场这么多的人都骗过了。
“你说我儿子谋害你,口说无凭,你可有什么证据,如若不然,我玉晓青第一个不答应!”
玉晓青强硬着态度走出来,将上官寒护在身后,关凭着两人的只字片语怎么可能来定他的罪?
的确,母子两个出来说的话的确不能定罪,就算却有其事,苦于没有证据,怎么都不能成立。
上官潇这下子皱起了眉头,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人证有了物证没有,这可怎么好?
北堂妖给夜煌投去一个眼神,可是人家就是不看她,傲娇地偏过头去了,无奈,只好暗中瞪了他一眼,这厮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朝身后挥了挥。
小四接受到命令,直接把一个人给带出来,“不就是要证据吗?我就是证据!”
一声阴沉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开,大家都疑惑地回头,又是谁出来了?
这人他们都没有见过,可是玉晓青却见过,上官耀身边的秘密暗卫飞鹰!事情发生之后她也一直在找他,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
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的说,“你是谁,居然也敢出来说是证据,我可没有见过这样的证据!”
玉晓青抵死不承认他就是证据,那天的情况谁也没有留意他是不是就在周围,如果主子出手,做奴才的一定会第一个出来挡刀,可是他并没有。
飞鹰冷笑一声,要不是来不及了,上官耀绝对不会死在这些人的手里,正想出手救上官夫人的时候却冒出两个人来。
看着他们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暗处的某个角落也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在涌动,他始终没有出手。
“上官侯爷并不是被别人刺杀的,他是被上官寒亲手杀死,那种匕首的伤口仅此一种,刀就在上官寒的身上,你们可以检验一下,便知真假。”
被这么一说,上官寒忍不住倒退两步,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这匕首在东陵的确仅有一把。
因为是他在二十岁生辰的时候,上官耀送给他的,这是他的生辰礼物,却被自己拿着它亲手将上官耀杀死。
“对呀,你只要把身上的匕首拿出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倒是拿出来呀!”
身后的围观群众都叫上官寒把东西拿出来,原本只是来吊唁的,谁知道却来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北堂妖嘴角勾起笑意,淡淡地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居然也有今天,自己是不是该高兴,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赔上了上官耀的性命,是不是命中的因果,自己没有能救他,不知道以后下了黄泉,他会不会怪自己。
“要是世子不想动手,属下得罪了!”
飞鹰一个箭步冲上去,他的武功在上官寒之上,他怎么也是反抗不了的。
玉晓青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这么对待,心里别提多气氛,可是怎么也救不了他!
两人拉扯之间,一把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上面都襄着精致的宝石,看起来华贵无比。
北堂妖慢慢上前去捡起匕首,眼神淡淡地看着上官寒着急的样子,朱唇亲启,“开棺验尸!”
洪亮的声音一直传遍整个上官府,上官寒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自己到底跟她有什么仇,居然这样要置他于死地!
今天是上官耀的新丧,宫里虽然没有作什么表示,也没有过分地铺张,就连南宫舒琴的寿辰都没有办成。
大家一切从简,办了个小型聚会,本来有些高高兴兴的,门外的太监突然之间跑进来。
“皇上不好了皇上!”
声音非常着急非常大,里面的人皱着眉头,南宫舒琴更是一脸的不爽,自己生辰居然说不好了,这是故意要来折自己的寿吗?
东陵楚也有些不高兴,说什么自己不好了,这个太监真的要换人了,“慌慌张张地做什么?是被撞了鬼还是怎么样!”
语气有些不悦,太监听见这样的声音,害怕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己真的不是有意要这样的。
实在是宫外的事情有些紧急,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进来,这可是冒着杀头的罪呀!
“老奴该死!可是事情紧急,老奴冒犯龙颜还请皇上恕罪!”
说着又是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缓和一下心里的恐惧,感觉东陵楚的怒气没有那么大了,才敢偷偷松一口气。
这饭也是吃不下了,直接放下筷子,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他跟丢了魂似的跑进来!
“说话,朕恕你无罪!”
庄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丝毫的怒气,太监才敢慢慢说出来。
南宫舒琴总感觉这心里堵得慌,好像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眼皮子要跳个不停。
“夜王爷去了上官府,这会里面乱成了一团,新上任的侯爷被指责弑父杀兄,这会正在开棺验尸呢!”
短短的几句话,在场的人都疑惑了片刻,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南宫舒琴更是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怪不得这心里堵得慌,原来上官府闹成了这个德行。
立马慌张地站起来,“皇上,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这件事情,可是会造成无法言语的伤害的呀!”
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两步走到中间,想要东陵楚现在就出宫去看看。
南宫舒琴为什么这么着急,北堂晓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她肯定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自己的情夫被指证,她怎么能不急?
东陵楚还在犹豫,夜煌也在上官府,自己去没去都没有什么两样,他相信夜煌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件事情。
北堂晓笑着也站出来,“皇后娘娘为什么这么着急上官寒,难不成你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南宫舒琴差点没有被这句话给气死,这个女人真的是在什么时候都要跟自己争吵一个高低。
还直接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看着东陵楚的脸色,好像没有过分在意这件事情。
“妹妹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世家之间的事情本来就牵涉皇家,本宫为他们操操心有何不可?”
由于气得脑子上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说话的后果,北堂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什么都让你操心,就怕你自己没有那个福气操心。
果然下一秒,东陵楚在位置上一掌拍在桌子上,“朕还没有老到需要你帮忙操心前朝的事情,你是不是觉得最近太闲了,不然去帮着太皇太后守孝好了!”
被这么一吼,自己才知道被北堂晓带进了一个坑,顿时愤恨的看着她,恨不得将她的脸挖出一个大窟窿。
立马扑通一声跪下来,“皇上,臣妾愚昧,刚刚喝了一些酒,这会在说胡话了。”刚刚的确是喝两杯酒,可是却不到要乱说话的地步。
东陵楚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来朝外面走去,北堂晓赶紧地追了上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东陵楚又转过身来。
“太子替朕去看看,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的,让你皇叔来说。”
东陵央一直看着这一幕,之后才反应过来,站起来朝东陵楚鞠了一躬,之后东陵楚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南宫舒琴还跪在原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母后,父皇走了,你起来吧。”
声音温和有礼,南宫舒琴也不好对着他发脾气,这时候自己又不能偷偷跑出宫去,要的被北堂晓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去告她的状。
太子虽然是北堂晓亲生的,其实跟东陵言一样,跟她不怎么合得来,自己也是可以插一手的。
“央儿呀,你父皇命你去上官府看看,你可要实事求是,要不然你父皇该生气的。”
说着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赶紧地抽出那只手,还看了一眼茉莉所在的方向。
“是,儿臣一定会秉公办理!”
不想跟这个女人多说什么,直接答应一句,之后南宫舒琴就满意地走了,东陵央在她走了之后立马走到茉莉面前。
刚刚她一直在喝着闷酒,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这段时间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想着看见她,心里也都想着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