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妖没有拒绝,反正他也正有此意,两人一起到绝杀楼看一下到底是谁,对谁错不就可以了。
两人的时候,夜予歌也吃了一惊,不是应该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的,为什么两人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很愉快?难道是闹矛盾了?
不过他不知道是北堂妖已经失忆了,只是以为两人在闹矛盾而已,因为儿子没有救出来,被他要再责怪夜煌把。
“你是谁?”
每天要对着夜予歌就问了一句,皱着眉头看着她,这个人长得也是人模狗样的,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
但是他还是没有见过,她却一直看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予歌明明是很高兴的,可是突然之间被北堂妖这么问了一句,心里就疑惑起来,视线转移到夜煌身上,想从他身上找出答案。
可是人家却偏过脑袋不想看这边,因为他已经被北堂妖气够了,气的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她因为别的男人忘记了自己。
夜予歌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北堂妖身上,“皇嫂,你别闹了,瞧把皇兄气的,还是赶紧去接儿子吧!”
在这里打着哈哈,可是他不知道北堂妖心里鄙夷,谁是他的皇嫂?他的儿子干嘛要他们来接?
被白了一眼,因为一个心里也很憋屈啊,不关自己的事情好吗?
你们两夫妻的事情自己解决呀,干嘛要弄得自己身上来?
“走吧,我会让潇子枫证明一切,我不是北堂妖,我是白衣!”
夜煌的拳头在袖子里面狠狠的拽着,一直在容忍,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一般,夜予歌刚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是说了一句。
“皇兄你要撑住呀,事情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的,潇子枫这些年都不知道在闭关避些什么玩意儿,肯定是研制的这些什么毒药之类的。”
而且第一个适用的对象就是北棠妖,但是却给他成功了,配料,称不能忘记了液化,忘记了他最爱的一个人。
但是他不说话的话也还还没有那么生气,被她这么一说话,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要是他再多说一句,自己肯定想弄死他。
被两夫妻都瞪了一眼,于是就不说话了,看着两人走在前面,自己也慢慢跟着上去。
今天的绝杀楼很热闹,几乎半个南安的人都到了,连皇上这种大人物得到了谁还不会再继续过去。
“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就差他们来了。”
若其站在潇子枫的身后,看着他一身的大红喜服,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但是必须要保证它的安全。
他喜欢的人,他爱的人,他等的人自己都会守护,这是他,在他身边的承诺。
也是因为这个承诺,他才在他闭关期间把绝杀楼打理得井井有条,全楼上下没有不服的。
“今天过后,北堂妖到底是谁,那就一目了然了。”
其实他自己研制的药物自己都没有信心,可是用在北堂妖身上却出乎意料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要心里有一种想晚结婚的冲动。
反正他感觉两人之间一定有一些小的嫌隙,不然自己不会这么成功的介入。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高昂的声音,门外拥簇着进来了许多的人,其中就有夜予歌还有夜煌跟北堂妖。
潇子枫的眉宇微微一皱,心里马上上前看一下,可是若琪却在身后拉着他,“主子,静观其变,先看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花样?”
因为北堂妖是跟着夜煌一起过来的,从他脸上并没有看出一点反抗的迹象,好像是心甘情愿过来的。
难道是自己的药效失效了,不可能!总共也不过是一晚上时间,你还不可能找出解药。
北堂妖看了看对面的潇子枫,心里还是非常紧张的,但是夜煌确定了他的穴道,自己什么也动不了,只能用眼神示意他。
“潇子枫,昨天晚上那个东西看着挺不错的吧,今天怎么这样不欢迎我,难道是不欢迎我不请自来?”
夜予歌下了饺子,就直接说了一句话,大家都闹了一个大红脸,有人说话这么直接的吗?也只有这位皇上了吧!
再怎么说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能不能积点口德?昨天晚上骂了一晚上还不够,今天还来找麻烦?
不过这是南安的君主,他敢说一谁敢说二,两人之间的闹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稍后就是,谁也不敢说什么。
潇子枫想过去问问北堂妖,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现在却不能因为对方人多势众。
“哪里的事情?皇上赏脸来参加,我就不敢迎接的道理!”
现场的气氛一度再次紧张起来,这是不敢迎接的道理,那不是不喜欢他过来吗?但是偏偏却要给他这个面子,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意思。
夜煌带着北堂妖直接落座,压根就不搭理自己身边的人,大家看着他身上发出来的气息,也不敢多去打扰。
谁都知道这是东陵的皇帝,旁边就是皇后娘娘,谁敢动这尊大杀神?
“那就最好不过了,吉时都快到了,怎么也没看新娘子出来,你们说是不是?”
夜予歌一度想调节现场的气氛,大家都希望看见潇子枫的新娘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绝杀了第一次娶了主母。
而且听说是同门的师兄妹,以前大家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所以大家心里都是非常期待的,这个名字到底是谁长成什么样子?
潇子枫再也掩饰不住,于是就叫人把白衣叫了上来,“说来也是巧合,我这位妻子跟东陵的皇后娘娘长得可是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引起现场气氛的反响,大家都纷纷的低头,思考,这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而且像谁不好,偏偏向东陵的皇后娘娘,这夜煌就在旁边接话也真是敢说呀!
没有多大的反响,而是,搂着旁边的北堂妖看戏,一边吃东西一边跟他低头说话。
“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知道是谁吗?就是你说的那个白衣,你是北堂妖,她只是白衣而已。”
北堂妖不敢相信,明明他才是白衣,为什么现在里面却冒出了一个白衣,所以心里已经想着一定是夜煌从中做手脚。
想跟潇子枫说话,可是却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还点了她的穴道。
“口说无凭,要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呀有本事叫你新娘子出来见见人?”
夜予歌真是一个不怕闹事的主,直接叫人家新娘子出来见人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青楼的接客呢!
不过即使是这样子,潇子枫也并没有生气,他本来就是要白衣出来见人的,如果白衣也不出来解释,他怎么把北堂妖换回来?
“把新娘子请上来!”
若其应了一声,直接到后面去把白衣请上来了,大家的眼珠子都瞪直了,真的跟夜煌身边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看来他说的果然是没错的,是真的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可是为什么会长的这么相像?这倒是一个迷了。
“不会吧,这什么长得一模一样,到时候万一认错了,这可怎么好?难道是双胞胎姐妹?”
北堂妖有点发怒,才没有什么双胞胎姐妹,据她小时候的记忆,爹他娘只生了他一个人!
想到这里,心里猛然一震,怎么突然之间就忘了?她是有爹娘的人?
于是将目光转移到夜煌身上,一会儿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他的确是有父母的。
“不过这个人可不是真正的白衣,叶欢身边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白衣,昨天晚上,夜予歌来了之后,把我的新娘子调包了!”
这话一说,大家更是反响非常巨大的,这不是开玩笑的,为什么会直接碉堡了?
夜煌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人,为什么要调换人家的妻子?难道是皇后用久了也得换换口味?
黑御在后面直接就想出手,可是被夜煌阻止了,他倒是想看看,萧紫枫现在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说掉包就掉包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抢人家的妻子,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用一种高贵的语气来跟人家说话!”
夜予歌可是极力捍卫夜煌的,直接就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大家也是在私底下窃窃私语,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谁也不知道!
反正就知道今天来看了一出好戏,而且是一出非常大的戏,他们这一生都不可能看到的戏。
潇子枫被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的女人什么时候用来抢?本来就是他比夜煌幸运地先遇上北堂妖的。
自己压根就没错,为什么要后悔?
“夜煌,你敢让你旁边的女子出来说一句话,如果不敢,那就是证明你昨天晚上把我的新娘子掉包了,如果敢,你就让她说说他到底是谁?”
大家都坐在一边安静下来,都想看的夜煌的反应,到底该不该向身边的皇后娘娘说一句话?
只要身边的女子说了一句话,那么大家估计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可是也还一点动静也没有,依旧在旁边播着什么东西在给北堂妖吃。
“哼!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