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有没有发觉,五组的人一个都没有淘汰?“
只见两个小伙子正在结伴同行,这就是五组的人当时没有找到的藏身何处的那两个人,这两小子原本就是一个队的,也以可以共同留下为目标,所以,从进到丛林开始,就一直一起走的。
此时是他们此次比赛的第六天,虽说只是几天时光,但是一个个都已经变得衣冠不整,嘴角干裂,饥肠辘辘。
正如乔浅画所说,夜晚是很多人的行动时机,但是,因为每一个人都认为夜晚好行动,这场行动就显得异常拥挤和不简单,而五组全员,当晚都在乔浅画的命令下,睡觉。
第二天一早,当杨骥他们解答完自己队长留给自己的题目并且想要知道是不是正确的时候,乔浅画却表示,我怎么知道,这需要你们自己去实践。而这几天乔浅画却带着自己的组员开始了真正的野外烧烤训练,用乔浅画的话来说,就是首先我们要懂得创造生活的条件,就算你吃到嘴里的只是一块生硬的耗子肉,你都要让它变得美味无比,当然,现在对吃熟耗子肉还有点心有余悸的五组队员,大概也想不到,这是乔浅画让他们在野外吃的最为好吃的东西了,最起码它是熟的,在今后的几年时间了,他们大概会吃遍一些自己认为这辈子都不会去碰的东西,生吃也是常有的。而他们闭着眼全身僵硬的咽下嘴里的食物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乔浅画嘴角那一丝丝诡异的邪笑,乔浅画一般情况是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的,算计人的时候她一般笑的越发的真诚,这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真诚的笑容是因为乔浅画总觉得那些都是些可开的无关紧要的小玩笑,当她嘴角露出邪笑的时候,说明接下来,那是真实的心理与身体的双重考验要来了,而这是一场关乎生存的考验。
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经历了生吃蜘蛛,生吃蛇肉等等,必须咬碎。】
而教官和医疗组组长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让这几个都以为自己组长给自己吃了什么可能会导致中毒的东西,幸好这几天都还好。而且,站在树上的王欣看到一条向自己爬过来的蛇,第一反应是,哦,无毒,可以吃。
王欣摸摸自己的脑袋,所以,真的中毒已深。这样想着,王欣看向了隔壁树上的人,却见她手里拿着一只蜘蛛,正在把玩着,看着树下走过的人。王欣摸摸自己的隔壁,好吧,比起刘娴桦,自己还是有点差距的。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刚才说话的两个人的正上方,这两个人的藏身之处就是树下面的一个大坑里,没错,一个大坑,如果有人经过,掉下去的时候正好被他们搞定,没人经过也可以一直躲着,除了需要出来觅食,而乔浅画几人就是在他们出去觅食的时候过来的。
只见刘娴桦把手里的蜘蛛对准下面的人一扔。
”嗯?什么东西钻进我衣服里了。“
正准备靠在树边吃东西的人,摸摸自己的脖子,说道。
“嗯,可能是蚂蚁吧。”,另一个蹲在地上拿出刀子,准备对自己抓住的东西进行‘切割’。
树后面传来树叶被踩响的声音。
“谁,出来。”
乔浅画从后面走出,:“啊,不好意思,我刚刚发现一只毒蜘蛛,然后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们有看到吗?”
“没有。”,话音刚落,说话的人心里噔了一下。
”哦,这样啊,那我去其他树上找找,奇怪,我明明看到它爬到了这颗树上面,这可是剧毒,咬一口估计就没什么活着的机会了。“
”你等等。“,乔浅画故意放慢脚步,嘴里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果不其然,被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你们两个不会是看我一个人,想要夺我的枪吧。“,说着还捂住了自己腰间的位置。
站在树上的几个人的,不明白队长这是什么策略,不过既然队长让他们乖乖呆在树上看着,那他们就看着吧。
“你过来,我可能记错了,那蜘蛛好像就在这棵树上面。”
乔浅画眼珠一瞪,满脸惊喜,:“哦,真的吗?那我可要小心一点找一找了。”
说着又跑到了树旁边,顺手碰了一下站在树下的人,此人只觉得森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我的乖乖,你在哪里,可不要随便咬人,不然就惨了,我们这是练习,不是要出人命的,死在这里太可惜了,都没有问祖国做出点什么,你可不要乱跑。”
乔浅画嘴里还嘟囔道。可能是心理作用,站在树边的人听到以后,就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得劲了。
“你等等,你说这毒,解的了吗?”
“哦,被咬以后,半小时内救治还是有可能的,但是在这期间,人不能有太大动静。”
“小吴,我觉得我可能是被咬了,大概没有可能和你一起留下了,你一定要留到最后。”
话音刚落,也不等对面的人给个反应,就‘自杀’了。
”于哥,你不觉得这丫头是在胡说八道吗?你怎么不看我眼色,明明是咱俩合伙拿下她的绝佳时机。“
”哦,是吗?“
看着已经成为死人的于哥,乔浅画拿出自己手里的蜘蛛,:”这不是吗,我刚才路过他的时候,在衣服上发现的,不巧的是,这不是我要找的那只,这就是一只普通的蜘蛛。无毒。“
”你。你。你。“,作为死人的吴哥已经无可奈何,就算他已经失败了,也不能违规。
“吴哥,就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还不足为惧,我去抢了她的手枪。”
乔浅画顺势假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向后跑去。
大概两三分钟以后,站在树上的几个人集体做了一个捂脸的动作,所以,队长你是有多懒。被倒吊在树上的小吴,枪也随之掉了出来,他大概是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你玩阴的?”
乔浅画摸摸自己的脑袋,:“哦,说我吗?不好意思,你知道的太迟了,还有我们这叫做智取。”
然后,又是一声枪响。
乔浅画拍拍被吊着的人的脑袋,:“哎,可怜,乖乖等教官来救吧。”
“喂,你不把我放下来?”
乔浅画摆摆手,表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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