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想就这样杀了我不成?”,乔浅画的疑问,让跪在地上的王子,疑惑了。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谁,我们知道吗?我们怎么知道有一个什么王子来到了港省,何况,你们有入境证明吗?”,乔浅画呵一声,淡淡的说道。
那厢,司轻尘也擒住了自己的对手。
“怎么可能,我的虫子怎么会没有丝毫作用。”,被擒住的人,感受不到蛊虫的丝毫活着的气息,就连他在自己被抓的瞬间刚刚好放上去的虫子,都没有任何反映。
“嗯,问我呢?我怎么知道,要不去问问你师父,话说你们这又是大师兄,又是师弟的,你师父呢,我怎么没看到?”,司轻尘确信,自己开门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乔浅画,当时站在她面前的两个人,以及站在乔浅画正前方不远处那个刚才被乔浅画称之为客人的和自己小叔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认识的那个女人的背影。剩下的,就是虫子,大虫子,小虫子以及死虫子。
“你,不要对我师傅不敬,那么大一个人,你看不到吗?”,说话的同时,这位二师兄随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而,真的并没有人,只有一堆虫子。
“怎么可能,师傅呢?”,这是他心中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口,只见这个打败自己的少年,呵了一声,:“这是什么游戏?皇帝的新装?”
“什么?”,作为一个T国人,能够熟练说出华语,已经是极大的考验,对于司轻尘所说的皇帝的新装是什么意思,他当然并不清楚,不过,皇帝两个字,到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皇帝?”,他倒是知道,皇帝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国王,作为一个非常清楚自己师弟身份的人,他这时候突然想起看看自己师弟的状况。
作为一个师兄,他是称职的,在这种时候自己都性命难保了,还记得挂念自己的师弟,不过作为一个师兄,他也是不称职的,他本该记得,自己师弟是第一次出现在人前展现实力,他们连对手的水平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贸然分开行动,各自对付一人,这是危险的。
此刻被司轻尘抓着的人,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自己只是不走运,遇到一个实力不弱还不知道为什么,对蛊虫无感的人,他已经在心里断定这就是那个解了自己大师兄下的蛊的人,要不然,自己的蛊怎么会毫无作用?
可惜,在他一回头的时候,却看到了被刀比着脖子大动脉的师弟。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回头有毒了,先是看不到师傅了,现在又看到失败了的师弟。
“你不能动他。”,也顾不得自己还被控制着,此人激动的朝着乔浅画的方向喊着。
乔浅画回头,先是看了一眼司轻尘,两个人对着彼此同时间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乔浅画才看了一眼,被司轻尘挟制着的男人,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只是看了一眼,但是这个男人瞬间产生了一种自己已经死了的感觉,因为,她看的好像就是一个死人。
“你不能杀他。”,此人又说了一句,声音却低了不少,司轻尘眼珠一转,一掌打在他的脖颈,然后拽着人走到了乔浅画面前。
“怎么回事?”,司轻尘指了指乔浅画脚边的人,问到。
“嗯,他说他是T国王子,所以我不能杀他。”,乔浅画微微笑了笑,:“不过,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问题是,他看到了我们的脸,还找到了我们的家,我怎么能让他,活着走出去,你说是不是?”
司轻尘对我们的家这四个字,很是受用,他一把搂过乔浅画的腰,一瞬间刚才那个一身肃杀之气的男人模样就不见了,好像刚才看到的司轻尘是假的一样,只见他摸了摸乔浅画的脸,:“美人说的对极了,他是谁管我们什么事,反正这地方也脏了,M国总统已经说了好几次,看不惯他们家那个国防部的,让我们去走一趟,要不,杀了他之后去看看。”,司轻尘看起来很是享受,可其实,背后乔浅画的手,正在掐着他背上的肉,说实话,挺疼。
“嗯,我也觉得这样不错。”,乔浅画点点头,一只手拿住司轻尘刚才摸她脸的那只手,一只手揽着司轻尘的脖子,至于脚边的人,此刻,完全可以说是自由的。
但是,他不敢动,他也没办法动,第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他早已经在乔浅画的刀在他脖子里肆意游走的时候,就腿软了,就算不被人强迫跪在地上,他估计自己都站不起来,他只能期待,自己师傅把这些人都杀了,救了自己。
不过此刻,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他觉得自己等不到师傅来救了,师傅那边也不知道进展怎么样,可是这两个像极了亡命之徒的人,好像并不会因为自己是哪里的王子而放过自己。
“你们要什么?我们T国什么都有,只要你们放了我,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乔浅画和司轻尘对视一眼,唔,真把两人当成是亡命之徒了,看来演技还是可以的。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和亡命之徒的差距也只是目的性和出发点的不同而已。
“哦,是吗,有什么想要的。”,司轻尘看了一眼这位小王子,他一直在点头,随后,一脸深情的看着乔浅画问到。
“我,只想要一样东西。”,乔浅画觉得自己演技和司轻尘差远了,他没进娱乐圈,真的是一大损失啊。
“就是他。”,乔浅画一脚踢在了这位觉得时机刚刚好,所以想着往自己师傅那里跑几步的小王子屁股上,正巧,让他看到了另一个战场,那里,除了一个女人,和一只用肉眼可以清楚的看出在慢慢变小的白色毛毛虫之外,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开始的那些虫子尸体都看不到了,好像被打扫过一般。
“我师傅呢。”,这时候,人的恐惧之感,才达到了顶峰,原本被打败是有害怕的,但是内心一直觉得,只要他师傅有时间了,就会来帮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他师傅的对手,可是现在,师傅去哪里了?
这位王子看了一眼自己一旁被打昏过去的师兄,觉得他们,可能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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