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一说,裘蝶才知道自己太失态了,居然没有顾及到小丫头的情况,深吸了口气,抹去眼眶的泪水,小心翼翼地把言欢放回到床~上,“刚动完手术,身体还虚弱,躺下好好休息。”
“这还差不多……”小丫头咕哝了一句,乖乖躺下了。
怕她坐太久身体哪里出问题,裘蝶按床头铃,叫了医生。
上官知行很快就来了,替言欢检查身体。
和上官知行一起进来的,还有打完电话的元令玺。
他脸色黑沉,一身的戾气,很显然到了不愉快的事。
裘蝶心想他应该是气不过打电话给元镇,在元镇那里受了气。
怕提到元镇会刺激到小丫头,裘蝶什么也没有问,亦步亦趋地跟在上官知行身后,关注着言欢的身体情况,每隔几秒就要问一下情况。
上官知行能够理解裘蝶焦急的心情,检查的同时,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言欢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地休养,别再乱来就不会问题。
倒是一旁的元令玺看不下去她跟小尾巴似地跟在上官知行身后,有几次为了回避,给上官知行腾空间,撞到自己都不自知。
一把将人抓过来,固定在怀里。
“元令玺你什么?快放开我!”裘蝶挣扎,想要过去。
元令玺却收紧了手臂不放,“行了,医生正检查呢,你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跟着多碍事,一边检查还一边得顾着你?好好呆着等,什么情况等检查完了再说。”
裘蝶本来挣扎得厉害,甚至用牙齿去咬元令玺,想摆脱他,被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误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不再有任何的动作,甚至连呼吸不敢太大力,生怕会影响到上官知行。
言欢身体软绵绵的,再加上裘蝶刚才那一哭,心里真是堵得不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痴,愈发地后悔拿命去赌、不爱惜自己的行为——
姐姐都哭成了这样,好几次险些昏过去,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打击得多大?
想着,小丫头的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姐,姐夫,你们不会不懂事到告诉爸爸妈妈……我在医院的事吧?这个破事,我觉得就别告诉他们了,大过年的,挺晦气的。”
“……知道舅舅舅妈会担心,你还这么不知轻重?”裘蝶瞪眼,忍不住责备。
小丫头被一瞪,再一次心虚地吐舌头,“……嗳,一时冲动嘛,你就别揪着这件事不放了行么?记住,我是病人!病人!你不能对我凶,你要像古代的卖~身丫环一样伺候我才对!”
越说越觉得病人最大,谁不能冲她吼,昂了昂下巴,心虚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开始告状,“姐夫你看我姐嘛!凶巴巴的,一点也不考虑一下我现在是病人!非常、非常、非常虚弱的病人!病人的心理本来就脆弱,我姐这个样子对我,很容易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导致我心理崩溃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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