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写不行了。毕竟现在涉及钓~岛的内容太过敏感,要被和谐的。做一点调整,有些内容必须一笔带过,请大家多多担待。好在本卷很快就要结束了,感觉问题也不会太大的。
……
很难表述林特派员再次见到魏索时的心情,失望、颓唐、愤恨、憎恶兼而有之,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无奈。总而言之,林特派员的心情很纠结。..netbsp;或许自己还得去讨好他...突然间产生的这个念头令林特派员更是心烦意乱。紧跟着心中叹口气,没错,看来也只能对他采取“怀柔政策”了,毕竟自己的一场富贵是要着落在他身上的,万一关系搞僵,鸡飞蛋打,那就太辜负这么一个天大的机遇了。只是...
只是这个混账家伙性子实在太“贼”,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这颗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可能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利害关系瞧得如此透彻呢?!或许自己是很难将他控制于手中的...临到末了林特派员只能愤愤然将一切都归咎于中国的教育问题...
“魏索同志,与日本朋友的谈话结束了”?
这分明就是一句废话。林特派员也实在是想不出应该说点啥了。脸上勉强挤出的一丝笑意也非常僵硬。
“结束了。这是一次成功的谈判、胜利的谈判”!魏索一张嘴照例先是一番胡言乱语,“非常振奋精神的,想要听听我们谈的具体内容吗”?
“那是当然...”林特派员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但话一出口林特派员立刻就觉得不对了,对方的眼中满是戏侃之色。这个混蛋混蛋!明明是在戏弄我呢,“调戏”政府,“戏弄”领导,他的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给惯出来的?
“不可能”!果然,魏索紧跟着哈哈大笑,“戏弄”之意显而易见。“有些话现在不能说,有些事现在也不能做,这关系到我的切身利益”。
“‘舍小家,顾大家’,在国家利益面前,你...”林特派员条件反射地接了下去,但话到半途他再一次颓然闭上了嘴。哎,与这个混蛋扯这些有什么用?凝眉想了想,这才又道:
“有些工作也不急于一时,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沟通。魏索同志,这次让你辛苦了,身患重病还坚持着为国家出力,非常令人感动。说到底我工作上确实也存在着疏漏,对你的关心爱护不够,希望以后可以设法弥补...”
这番话前言不搭后语,兼且语意自相矛盾,但确实就是林特派员此时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这也亏得他有着几十年丰富的从政经验,要是换作旁人,除了默不作声或者攒眉怒斥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老子都已点破利害关系了,你还来这套虚的?对林特派员话中蕴含的另外一层意思魏索根本就懒得去多想,与这类满嘴没一句实话的官僚打交道,他也实在是烦了,不由冷哼一声...
“辛苦?呵呵,也不是太辛苦的。得搞清楚,我这是在为自己出力,并不是为了国家。纵然拖着病体操劳过度,精尽人亡,那也算是死得其所的...”
林特派员与两个研究员相互看了看,心中尽皆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屏息无言。这个混蛋!没点政治素养那倒也算了,怎么连一些人情世故都不懂?不,不,其实他什么都懂的,他只是有意来跟我们为难罢了。那接下去我们还能怎么说,还能怎么开展工作?
本来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虽然心存顾忌不能再对魏索怎么样,但也想着用言语,或者用其它特殊的手段来套问对方的一些秘密,但就听了魏索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他们终于绝望了,这就是一块油盐不进的“滚刀肉”嘛,根本是没法可想的。越想越是郁结难消,难道我们这一干堂堂的政府高级领导,真要接受一个国民的“要挟”与“讹诈”吗?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我没有心系国家”。接下去魏索竟然语气一转,“只要私欲得到极大的满足,我还是会偶尔不小心想起国家、民族的,也不介意对国家趁火打劫的了...啊,不,说错了...也不介意对国家奉献一丁点绵薄之力的。所以,你话中确实有一点说对了,对我的关心爱护远远不够,以后得设法弥补...这样才能挖掘出我的‘爱国心’嘛,这样对大家都好...”
无耻!**裸的无耻!林特派员气得头晕眼花、浑身颤。倒也不是说他在担心被魏索“讹诈”的本身,主要是这么一来,算在他自己头上的功劳就要大打折扣了,这又如何能甘心?魏索的话可还没完...
“嗯,先我在军区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很艰苦,希望领导能予以照顾。最突出的一点是护士的现代护理经验比较欠缺,放不开手脚。而且护士的数量又太少,我奄奄欲毙的躯体得不到很好的恢复。身体不好,怎么能有精力为国家分忧呢...”
……
魏索当然是又回到了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在这一轮“较量”中他虽然占尽了“上风”,却也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觉悟”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自己想要重获自由还任重道远呢,倒也是不“哭”不“闹”。
如果有几十个美丽的护士mm来这儿服侍我,我还要自由干嘛?嘿嘿,像以前那般自由打飞机很快乐吗?看着病房内温柔恬静的小雅护士,魏索不觉猥琐地笑了...
“小雅,来,长要小解了...唉,当个长真是命苦,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还要去跟小日本‘拼刺刀’”。
“您...您真的在跟日本人‘拼刺刀’...”小雅护士羞红着一张小脸,“嗯,应该是在跟他们拼命吧!长...您真了不起”。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当然很了不起”。魏索哆嗦着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小雅,都这么多天了,为什么每当你面对‘凶器’还会这么娇羞沉不住气呢?这样不好的,这儿是军区医院,你应该以一个巾帼女战士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嗯,或许过得几天就会有一大队‘红色娘子军’来此参加‘实战演练’了,到时候她们一定会手把手教你的,你可得加油哦...”
小雅护士更是羞不自禁,绯红着小脸扭捏地转过了头去...她年纪也已不小了,对魏索的风言风语多少还是能听懂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