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简直惊呆了,继而鼻血如喷泉般的急涌了出来,但见那“警花”的双腿在缓缓褪下的黑色丝袜映衬下,更显得修长结实、白皙玉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老子都尚未表露出身份,“警花”怎么就迫不及待地来引诱了?难不成...难不成她一眼就瞧破了老子内敛的王霸之气,知道老子非是池中之物?嗯,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只是她如此当机立断的豪放出击,老子一时间倒还真有些难以适应呢...
魏索立刻觉自己的胯下也非是“池中之物”了,一开始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赶忙用手一按,不觉喜极而泣...要说有美女来宽衣解带、投怀送抱那是他做梦都会笑醒的事,可纵然有了好马、好鞍,要是缺了好鞭依然还是枉然的事,他终究对自己饱经荼毒的身体有些惴惴然,而现下则万事ok了...魏索双目垂泪,浑身战抖着站起身来,他感觉自踏进东洲公安局的第一步起,才是人生旅程真正张帆的一刻...
那女刑警捋了捋褪下的,已卷成一团的丝袜,双手各握一端,用力拉了一拉。回头看到魏索那副不住趟泪的模样不觉很是疑惑,眼中那团跳跃的火焰也随之稍稍平息了一些,低头想了想,这才开口道:
“你在公交车上到处乱摸什么,摸钱包”?
“摸钱包”?魏索神不守舍的也只听了这最后的三个字,不由得呆了一呆,心说在此春情旖旎、一触即的当口你居然让我去摸钱包?现在地上就算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只钱包,那我也是懒得去捡,懒得去摸的呀...连连摇头,
“我不摸钱包,只摸女人的...”
女刑警猛地跨前两步,小巧的鼻翼微微扩张,
“你果然是在公交车上耍流氓,这才被我们的便衣敲断腿的”?
魏索对这句话倒是完全听清楚了,心说你这不是废话嘛,老子一脸色迷迷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偷香窃玉的小贼了,只不过现在不满足于公交车上的小打小闹,这才来你们东洲公安局打算走“上层路线”的...好奇怪,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开口来问?
是了,她这么问只是想肯定一下心中的判断。老子的言语中蕴含着强烈的暗示成分,嘿嘿,都当领导了还会去公交车上显世过干瘾吗?亏得她“闻弦歌而识雅意”,也算是心领神会了。只不过为领导牵缰执镫、鞍前马后的这很正常,但若一上来贸贸然的就“当牛做马”的话,怎么说都有些“激进”了,她心下当然是有些顾虑的,因此得再敲砖打脚一番...嗯,老子只要消除她的顾虑,那接下来她自然就会解除“武装”的...
“没错,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成残疾人了”。魏索浑身打着摆子,但还是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唉,这叫人说什么才好呢,说到底其实也得怪自己,怪自己太过心虚了。在公交车上与女同志有些肢体接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们没损失一块肉,我也没得到多大的好处,何必拔腿逃跑呢...只要气定神闲的坦然面对,那个小便衣能对我怎么样,又敢对我怎么样...
好在只断了一条腿并没有伤及‘根本’,怎么说这个学费交得还是比较值得的,毕竟让我明白了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该如何处理,所以...对这起警察‘执法过当’的事件我还是持有宽容态度的,大家责任五五平摊好了...”
对这番话魏索自认为还是大有深意的,前半段自怨自艾,强调了自我定位的一个错误。警察为什么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由此就间接地点出自己“领导”的身份了。至于后半段则是在为女刑警打气,高调表明了自己“色中饿鬼、来者不拒”的本性。好好感受一下吧!老子都能将耍流氓被打折的一条腿当作继续耍流氓的学费,这是何等之“求知若渴”...饥渴噢,你就尽管放心大胆地来好了...
“哦,你到现在还是这么想的?那很好”!女刑警的语气无比的平静,只是一双紧握着丝袜的玉手在微微颤抖,又再朝前走了几步,“你将身子转过去”。
“警花”说我“很好”?魏索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头顶,一张脸涨得通红,鼻血滴在地板上“哒哒”有声。噢,干柴终于遇见可以焚烧自己的烈火了...
她还让我转过去?嗯,人家终究是个小姑娘嘛,脸皮薄,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会难为情的。其实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熟门熟路了...魏索还是依言笨拙地转过了身去,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魏索心头一片火热,紧跟着脖颈处突然一凉,似乎被一件又长、又滑、又软的物体给缠了上去,忙低头侧目一看,却原来是女刑警刚才脱下的那对黑色丝袜...
鼻端隐隐约约一股似兰似麝的馨香,更莫名放大了脖颈处冰凉中带着温馨缠绵,难以言喻的触觉。魏索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了出来,噢,这就开始来挑逗老子了,果真要命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当警察吗”?身后女刑警冷冷的言语中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声。
你为什么要当警察?难不成是为了勾引像老子这般身具异像、天赋异禀,兼且前程似锦的领导?魏索呆呆地想。
“我当警察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种禽兽、人渣的,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们统统下地狱!哈哈...”女刑警说着话突然出了一声尖利的长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疯狂。
什么,什么?她当警察是为了...魏索脑子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刚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就觉得脖颈处猛的一紧,再也透不过气来了...
原来女刑警早已在丝袜的另一端打了一个活结,只一抽,就令魏索成了一只弓腰的大虾。
魏索拼命挣扎,但那女刑警双手的力气大得惊人,脖颈处的丝袜越抽越紧,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而且她的身躯步伐也极为灵活,魏索心急拼命,胡乱向后的肘击也都被她轻易地躲了过去。
魏索全身大部分的血液原先都已冲到了头部,大脑一时间倒也不至于缺氧,虽然全身涨闷欲裂,思绪却还是相当的清晰...
晦气晦气,老子现在真的是晦气结顶!原来这是个受过什么刺激的变态女人啊!
“‘警花’啊‘警花’!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了,以后一定...对女性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你就饶了我吧!折了一条腿...可以当作交‘学费’,要是被你掐死了...那代价就太难以承受了...”魏索大声告饶,奈何脖子被卡,含含糊糊的已是语不成声了...
……
又是一年的除夕,青黄在此恭祝阅读《宅居》的广大书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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