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当时早就打疯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后,疯狂的朝我扑了过来。
我本来想跑的,可想到我这么一跑,龙涛就完了,索性也就没跑,蹲在地上抱着头任由他们打。
没多一会儿,我除了脑袋还清醒,胳膊上腿上背上就都失去知觉了,后来应该是有人报警了,警车开过来后,那些人都跑了。
随后有警察过来将我们送到了就近的医院里,有警察从我跟龙涛俩身上搜出手机,我当时虽然不能动,但还算清醒,让他们打给我表姐就行了。
龙涛一直被送医院后一直都出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而我除了一些皮外伤以及挫伤外,倒也没什么骨折的地方,当时旁边送我们来的一个派出所警察在旁边啧啧的道:“这小子真硬啊,我瞧着钢管都打弯了好几根,楞是连处骨折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贾长生夫妻俩贾云夫妻俩都赶过来了,贾长生跟贾云俩来我这看过一次,问过情况后,就一直守在急救室那边。
我表姐惊慌失措的赶来,瞧见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哭的稀里哗啦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只好再次将事情的大概又跟她重复了一遍,她听了以后,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赵一博干的,之前他就因为龙涛追求严沐雪而扬言要将龙涛给废了!
事实上,这也是我所想,龙涛性情虽然高傲,可除了严沐雪那档子事儿外,平时并不怎么张扬,应该不会树什么敌人。
除了江省帮的人我还真想不到会是谁干的,瞧着当时龙涛倒在血泊里的样,那些人可是照着死里面打啊!
可现在我却不想那么多,我只想着他能够早点醒过来,贾家也就他这么一个嫡子嫡孙啊!
随后有医生过来查看我的情况,表姐则在旁边照顾我,送我们来的那些警察后来都去了急救室那边了。
医生给我检查了一番后,又拿了仪器过来给我做了脑电图,最终确定我没什么大问题后,表姐才长松了口气,等医生后,埋怨我逞能逞强,说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我妈得多难过啊?
我听了赶忙朝她说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她其实也就吓吓我,这样的事情她肯定不会说,毕竟当初她走的时候,我妈神志都还不太清醒,根本不能受这样的刺激。
大约晚上八点半左右,贾长生跟贾云俩才重新来到我这边,瞧着两人的面色,我总算松了口气,龙涛应该救过来了。
表姐看出来我们要说什么事儿,就提着开水瓶说去帮我打点水。
表姐一走,贾长生便朝我开口问道:“九儿,涛子在学校是不是惹了什么人了?”
我也没多隐瞒,就将之前龙涛在学校追女孩,后来有人扬言要废了他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我也在后面补充,因为我并不认识那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当时是否在场,所以并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干的。
贾长生兄弟俩听了以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好好养伤,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操心。
表姐当天晚上在医院陪了我一夜,后来趴在我床边睡着了,我瞧着挺心疼的,本想让她回去,可想着天太晚了,她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索性就扯了衣服给她盖上。
刚刚帮她盖上被子,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眼神冷漠的走了进来,随后关上了病房的门。
我警惕的望着他,心里面却忽然间有了不详的预感,当即在心里默念了一声追踪密咒,那将身体转过来的瞬间,他背后顿时显现出了一道天地无极符!
我大脑当时嗡了一下,扯着喉咙大喊了一声,表姐被我的声音给惊醒,刚刚抬起头,那人却三步并成了两步的窜了过来一把从后面直接勒住了表姐的脖子,随后从左手从白大褂子里缓缓的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眼神冒着杀气朝我冷笑着道:“不识好歹的狗东西,老子想要带你发财,你骗我钱不说,居然还偷偷的录了音去警局告发我!今天我就让你后悔做过的这一切!”
说罢,他手里的手术刀缓缓的移到了表姐的脸上,尚在挣扎的表姐顿时间没敢再动了,眼神却惊恐的望着我。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的使自己能力,随即压抑着惊慌,朝他沉声道:“如果你觉得我骗了你,你确实该生气,可你要清楚,你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如果你把我们都杀了,或许你能够解一时的恨,但有可能明天你就后悔了,因为你想要的离魂术在我死去以后,将真正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你却出了解一时之恨外,并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不如这样吧,你先将她放了,我将真正的离魂术告诉你,那五十万我也不要了,就当给我俩买命了,如何?”
他手中的手术刀刀背在表姐雪白的脸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后,在表姐因为疼痛而张开嘴的瞬间,他将一粒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随即将表姐一把推在地上,走到我面前,冷笑着道:“之前是我太低估你对金钱的欲望了,这是我这辈子所犯的最低级的一个错误,我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是为了钱,你却有些例外了,不过,你别以为这么做会让我高看你一眼,错!你这么做更让我觉得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现在不会相信你的话,刚才我给她吃的是五毒七虫蛊,如果没有解蛊的药丸,一个小时内,她的胃酸就会腐蚀蛊药外面包裹的胶囊,那五种毒素跟七种蛊虫瞬间会覆盖满她所有的血管,即便是在医院,也没人能够救得了她!
我紧攥着拳头,隐忍着怒气朝他道:“给我纸笔,这次我抄给你,但是你得保证,我给你真正的离魂术以后,你要帮她解蛊,另外,还得放我俩一条生路!”
他冷笑了声道:“现在的主动权可是在我的手里,你们的生死也都在我的手里,别废话!”
说完,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一支原子笔,又在我床头柜子里的抽屉翻出了一张医生帮我开的处方药单据,直接丢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