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运气这么对待陈莫寒,陈梦寒心里很有意见,可是他现在中毒了,只有吴运气能给他解毒,所以只能强忍着不满了。
陈莫寒吐出了一部分毒素,现在有点清醒了,听到吴运气的声音,顿时警觉起来,想要挣脱开吴运气的魔爪,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挣脱不开,被吴运气强行把脑袋按进马桶里。
一口水灌进嘴里,陈莫寒顿时清醒过来,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心,虽然马桶还是比较干净的,但是对于他这种大少爷来说,马桶里的水都进嘴里了,这哪里受得了,一股胃酸涌出来,哇哇的吐了出来。
感觉把胆汁都吐出来了,陈莫寒简直就要虚脱了,狠狠地瞪着吴运气,有气无力的说:“吴运气,你太过分了,居然让我喝马桶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吴运气耸肩:“喂,我是在给你解毒,如果不吐出来,你现在已经死翘翘了,不感谢我就算了,你居然还要恩将仇报?”
陈莫寒猛然清醒过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起身,看向昏迷中的黄璐,对陈梦寒说:“姐,这个女人是来杀我的!”
陈梦寒点头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多亏吴运气救了你,还不快点感谢他。”
陈莫寒咬牙,要他感谢吴运气,还不如杀了他,作为陈家的少爷,不可能向吴运气低头的,只是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当吴运气是空气。
对于他的态度,吴运气并不生气,反正计划已经成功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黄璐救醒。
黄璐已经几次帮韩彻做事了,这让吴运气的心情比较复杂,虽说现在对她没有感情了,但终究曾经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要她招人是韩彻让她做的这件事,所以不能见死不救。
对黄璐的手段就要温和一些了,吴运气来到黄璐身边,抬手按在了她的胃部,将灵气注入到她体内,用灵气控制胃部收缩,过了一会,黄璐张口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和陈莫寒一样,都是黑色的充满腥臭的东西。
黄璐咳嗽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吴运气以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喊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吴运气微微皱眉,淡淡的说:“没事了,你现在还活着,赶紧把口红擦掉,那是剧毒。”
黄璐吓坏了:“口红怎么可能会有毒?这是韩少送给我的。”
吴运气笑了笑,说:“他是想利用你杀人,到时候你也会中毒而死,到时候就死无对证了。”
“韩彻没这个胆量杀我,而且没有动机,是不是你想离间我们的关系,所以想出这招来了?”
陈莫寒并不相信吴运气和黄璐的话,还以为吴运气在套路自己。
吴运气白了他一眼:“你真是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装聪明,这么明显的事情,我还需要解释什么?”
陈梦寒淡淡的说:“吴运气没有套路你,他说的是真的,你想想看,无为和无名都不在你身边,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么?”
陈莫寒犹豫起来,黄璐是韩彻叫来的,自己身边的保镖,也是因为梁天和韩彻和吴运气爆发冲突,他们叫过去帮忙的,似乎一切太巧了。
可是他想不通,梁天和韩彻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杀自己,难道是两个人活得不耐烦了,他们应该知道做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
吴运气笑了笑,说:“我想你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听听这段录音,你就明白了。”
说着,吴运气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了昨天晚上的录音。
陈莫寒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神里逐浮现出杀气,咬牙切齿的说:“这两个王八蛋,竟然敢对我下手,我特么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吴运气笑了笑,说:“这是你们的事情,和我就没关系了,如果你觉得肚子不舒服,就继续喝点马桶里的水,吐干净了就好了,这个人情不用你们还,再见。”
“我送你。”
陈梦寒看到陈莫寒对吴运气的态度没有任何改观,这样就显得陈家太小气了,于是起身要送吴运气。
吴运气看了一眼黄璐,叹了口气说:“她不过是韩彻的一枚棋子,看在我救了陈莫寒的面子上,把她放了吧。”
陈梦寒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担心,陈家不是你想得那样,不会滥杀无辜的。”
吴运气说了声谢谢,转身出了房间,黄璐看着吴运气的背影,眼神变得极为复杂,倒是陈莫寒极为不悦的说:“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滚!”
黄璐慌张的从房间里出来,忽然发现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样,现在没有地方可去,只能先回省城了。
刚走到楼道口的时候,一个戴着帽子,遮挡住大半边脸的男人忽然出现,沉声说:“你就是黄璐小姐吧,我有事要找你,跟我走一趟,你最好听话,不然我会在眨眼间要了你的命。”
黄璐惊慌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战战兢兢的跟着他走楼梯下楼。
这时,乘坐电梯的吴运气已经到了楼下,回头对陈梦寒说:“不用送了。”
“吴运气先生,这次谢谢你,我答应给你的厨师,工资还是陈家来付,我保证他不是我的间谍。”
陈梦寒微笑着对吴运气说。
吴运气摆手说:“不用了,反正我也是想借着你们陈家的手收拾掉梁天和韩彻。”
陈梦寒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不是应该保密的么?”
吴运气笑了笑,摆手说:“这有什么可保密的,以你的聪明,应该很快就能想到,在聪明人面前说假话,只会像跳梁小丑一样。”
陈梦寒微微一笑,说:“吴运气先生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有你这样的对手真是有趣的事情,虽然你救了莫寒,但是我们依然是对手,这无法改变,所以下次再交手的时候,请你小心一点。”
吴运气笑了笑,说:“彼此彼此,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