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乐对此只是嗤之以鼻“国家赔偿?我听听,他们被7夜还多,不仅仅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身心都遭到严重摧残,哼哼,国安局的逼供药物都用上了!如果说我没有及时的赶到的话,他们还会有生命危险。
而他们的家人因此而受到周围人们的仇视甚至于殴打,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恐怕相当长时间里都不能恢复到正常。部分人甚至于出现了严重的心理损伤。我听听,你们国家赔偿能赔多少?按照当地上一年的平均日收入吗?这真他娘的是个笑话!”
郑少国再一次被阴天乐说得是哑口无言,依照国家赔偿法来说,还真的就是赔偿当地上一年的平均日收入乘以被羁押日期。这些人勉强可以算被关押了两天,按照这个标准每个人的赔偿金额不过数十元人民币。数十元人民币,对于这些年收入数十万元的鹤药集团的高级管理层人员们来说,真跟几张废纸没什么区别。而且为了治疗他们因此而带来的心理、身体创伤,所花费的费用更是这个数额的百倍千倍都不止。而且鹤药集团因为此事,不得不暂且停工,经济损失难以计算,集团和股东的名誉更是大损,这一点点的钱,看起来更像是在抽鹤药集团和阴天乐的脸。
“天乐,你不要这样偏激。国家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我们也得依法办事。不过领导们也考虑到这个案子的特殊性,答应因此而产生的一切医疗费用都由国家报销,他们所需要的营养品也全部由国家报销。这也包括他们的家人和亲属。”郑少国仍然在尽可能地想说服阴天乐。
“仅仅就这些费用吗?他们在这两天里所受到的精神损害,为什么没有列入赔偿范围呢?还有,依法办事?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刺耳!若真是依法办事的话,这件事恐怕根本就不会发生!他们也根本不会入狱!哼哼!根本就未经过审判,也没有任何辩护,鹤药集团的管理层就已经被送入了监狱。这也是依法办事吗?法律真是个好东西,需要的时候就拿起来用用,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甩在一边,反正用不用不都是在你们一意以决之!”阴天乐讽刺道,“拜托郑大秘书长在说话前三思,不要再说这种徒增笑谈的话语!”
郑少国被阴天乐说得是面红耳赤,正是因为政府部门中的某些人未依法办事,才给鹤药集团带来的无妄之灾,现在自己却在这里高谈什么依法办事,确实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也难怪阴天乐听着特别的恼火。至于阴天乐所说精神损害,这在国家赔偿中一直都是一个空白,所以郑少国他也无法提出具体的解决办法。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短短的两天里,对于鹤药集团的这些人,**上的伤害固然是一部分,但是精神上的损害却是更加的严重。恐怕在**痊愈后的很少时间里,这些人的精神都很难恢复到从前。稍有风吹草动的,就会令他们心惊胆战——毕竟是到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的。
“钱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或多或少的我想他们也并不是很在意,我认为他们更需要的是公平!谁给他们带来的灾难,那么就由谁来负责其所引发的责任。哼哼,诬陷他们制毒贩毒,可以视同为谋杀了吧,而且是国家工作人员,执法犯法,那么依郑大秘书长的看法,此事又当如何处理?”阴天乐轻敲着沙发的扶手,嘴角上挂着一丝冷厉的笑容道,“道德宗你们管不了,别说这些国家工作人员你们也管不了。如果说是那样,我不介意为你们代劳。”
“万万不可!”郑少国情急之下,不禁脱口而出道,“天乐,这个先例可是开不得!”
“开不得?如果说一个国家的政府都不能履行人民赋予它的职责的话,那么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阴天乐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冷冷地道,“一直以来,我这个修行者,对国家,对政府也算是小有贡献了吧。可是当事情发生时,我却发现,政府中的一部分人,竟然就是想要陷害我的帮凶,而且,事后政府还要尽可能地减少他们的罪责,甚至于想包庇他们,这还真是种莫大的讽刺啊。”
“天乐,你不要误会。”郑少国连忙否认道,“政府不是要包庇他们,而是在这个时期,政府上层的震荡,对整体社会的冲击我们实在是承受。这其间所涉及到的方方面面,不可能在短时间内tf)天乐,社会的稳定是现在的重中之重,国民们是经不过大的**的,那样只会令人心浮动,不利于备战的。而且领导们也并不是对他们不加处置。直接责任人已经被收监候审,而那些高级官员们,很快就会被要求退居二线,等到合适的时机,自然会对他们进行审判的。”
“合适地时机?”阴天乐地眉毛微微一挑。“十年后?还是二十年后?到了那个时候。还有多少人会记得这次诬陷案?恐怕届时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吧。哼哼。二十年后。这些责任人还有多少人还能服刑?恐怕进去就得保外就医了吧?真是好算计。享受二十年幸福生活后。再到监狱里转一圈。然后出来可以接着过他们地幸福生活。就算是给我这个险些上了断头台地倒霉蛋地交待了!而我这个倒霉蛋还得拼死拼活地去保护他们地安全不受妖族地侵害。我地产业还得源源不断地交税供他们挥霍。郑大秘书长。请你告诉我。这是他娘地什么狗屁道理!”
“天乐。你不要想得太极端了!”郑少国苦着脸道。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解释毫无说服力。
惩戒一批犯罪地高官。要注意因此而引发地社会震荡。那么将阴天乐这个原本算得上国家英雄地修行者。诬陷抹黑成毒品贩子地幕后黑手。却是不遗余力。难道说这样就不会引发民心地动荡不安了吗?现在这样明显不公地解释。阴天乐又怎么可能接受。当初大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以为一心宗必定会压倒阴天乐和青城派。一统修行界。而屈服了他们荒诞地要求。而自己更是郁闷。之前一点点消息都不知道。而现在却还得来给他们擦屁股。想到这里。郑少国对那些鼠目寸光地家伙恨得是牙根痒痒。
“极端?我只是要求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阴天乐怒吼道。“我只是要求公平公正而已!当道德宗和赵德馨他们对我和鹤药集团下手地时候。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为那些可能会被屈打成招送上刑场地人们要个中庸呢?如果说世俗界没有公平公正。那么就按照修行界地规则来处理此事!”
郑少国更是吓了一跳。从沙发上直接地跳了起来。惶恐地叫道:“天乐。这绝对不可以!”天啊。要是阴天乐按照修行界地规则来处理此事。恐怕届时政府地高层就要至少换掉三分之一了。这些大规模地高层动荡。对于政府地稳定。无疑是个极大地危害。而且更麻烦地是。修行界地规则中。并不特别地排斥禁止斩草除根。也就是说。阴天乐就是将他们杀得灭门。也没有什么好奇怪地。
“为什么不可以?”阴天乐一脸奇怪地看着郑少国道。“不错。修行界不得动用非世俗界地力量干涉世俗界。这是修行界地法则。所有地修行者都要遵守。但是可并没有规定。当世俗界侵占了原本属于修行者地财产。甚至于与其他修行者勾结一气对某个修行者暗中下手地时候。该修行者不得反击。而且你给我讲讲。是世俗中人强呢?还是修行者强呢?为什么强者要听从弱者地摆布呢?”
“……”郑少国无言以对。阴天乐说得不错,凭什么自己不让阴天乐对那些冒犯他的人进行反击,又凭什么阴天乐他一个修行者要听自己这个俗人摆布。自己虽然和他的关系不错,但是也无权来替他做这种的决定。郑少国长叹了一口气,这个该死的任务自己本就不应当来,谁造的孽,就应当让他们自己来擦屁股,凭什么要自己这个局外人来管。整件事里,阴天乐都占着理,凭什么既不占理,又不占法的家伙们要得到他人的照顾。
“天乐,看来我们所预定的处理方案,你是肯定不会认可了。那么你说,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才能平息你的怒气!”郑少国索性彻底地放弃说服阴天乐的打算,打开天窗说亮话,看看到底如何才能平息阴天乐的怒火。他必须要让阴天乐同意在体制内解决这一事件,而不是动用修行界的规则,对责任人大开杀戒,否则社会局势势必会更加地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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