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瓒看来,就算燕清带的是传说中的神兵天将,只要还是凭两条腿走路的,又未背生双翼,就断无可能一下飞过自己费了老大功夫修好的十重深壕。
更遑论这深壕之上,筑有无数高大土台,每个土台距地足足有数丈之高;而在木台上方,则有箭楼耸立,上配备弓兵数名,就可居高临下,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对来犯之敌从容地进行扫射。
放在真实的历史之中,同样的壁垒工事,的确叫袁绍和阎柔的人马吃尽了苦头,连年进攻亦是无果。
而燕清并不感到半点头疼,在亲眼看到公孙瓒真筑起他所知道的箭楼后,甚至还松了口气。
——木头好烧。
吕布依照燕清命令,让恶虎营的战士们修整了整整一日后,就着人架起这些天来由工匠日夜赶工而成的攻城器械,预备慢慢攻克这该死的乌龟壳。
谁知燕清也难得地换了身轻便的戎装,身挂银铠红披,腰配缀玉长剑,不慌不忙地催着雪玉骢,往阵前来了。
燕清自知在领兵打仗方面没什么天赋,便慷慨放权给爱将们,即使有需要在中后军督战,也习惯性穿着文士的长袍。
乍换了久违的武袍,吕布眼中飞快掠过一抹惊艳之色,然后才是愕然:“主公这是?”
心里则飞快盘算起来。
即便主公要亲自上阵,这时机未免也挑得太不好了。
过早。
公孙瓒的龟缩战术贯彻得十分彻底,尤其前日还在典韦手里吃了个不小的亏,更是严防死守,绝对不出了。
以至于目前的状况便是,只要公孙瓒的人马一直在里头缩着,他们在摧毁土壕之前,就只能在外徘徊叫战,实际上却奈何不得。
燕清笑眯眯地冲他比了个“过来”的手势。
吕布身体反应得比脑子还快,屁颠屁颠地拍着赤兔过去了,半途中回过味来,不由警惕地眯了眯眼。
等到了燕清跟前,吕布便压低嗓音,**道:“主公休要再以身犯险,去使甚么诱敌之计!”
“怎在你眼里,我还成莽撞之人了?”燕清无奈一笑,却见吕布一脸‘正是如此’的谴责,嘴角不由一抽:“且放心罢,我并无此意。”
吕布仍然警惕,只忍耐着不多言语,探究地盯着燕清瞧。
燕清轻咳一声,低声提醒:“你可还记得我曾使过的破冰之法?”
吕布心头一动。
那日烈火连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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