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师叔他们戒备的时候,我却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升起来,它没有给我一点危险的感觉。
果不其然,它依旧是照旧围绕我们一圈之后就远去了。
这次我都除了没有戒备,甚至连天眼都没有开,或许它可能会经常来转一圈离开,等我们彻底放下戒备的时候,再给我们来一个致命的一击。等它有恶意的时候,我应该能感觉到吧?我自己都没有多大的底气。
或许它来了就走,并不出意外,大家只是摆出的防御的姿势,维持了不到二十秒,就随着它的消失而放松了下来,大家甚至都没有讨论一下它,便继续开始赶路。
不知不觉的,通道啊越来越细,水却越来越深了。
我抬头问:“师叔,就刚来的这点水流,为什么这么深了啊。”
四师叔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的回答我:“肯定某个地方的墙也流了水输出的口被。然后用石头挡住了,慢慢往出渗漏。”
远远的,我好像看见前面是一堵墙。水并没有往左右两边留,难道堵住了?
我们难道走了一条死胡同?
我赶紧招呼大家看,大家纷纷也拿手电,看着远方。然后大家好像看法跟我一样。彼此都非常默契的加紧了脚步,迅速的往前面赶了过去。
原本目测五分钟的路程,不到两分钟就赶了过来。
越往这边走,越像个锥子一样,两边的确也没有路了。水却并没有囤积,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个战士站出来说:“按照正常逻辑,下面应该是通的,我申请下去看看,是不是通着。”
一路喝着这水过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应该没什么问题,最起码我感觉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四师叔有点犹豫的,举棋不定。毕竟我们这一对人是他带队,他要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走到四师叔身边:“师叔,我看可以,缓慢潜水看看。看看通道深不深,有意外马上上来,不会出问题的。”我一说完,大家都纷纷应和着,看来也不想无功而返,原路返回。
四师叔看着大家的表情,也只好点了点头:“一定注意安全,见事情不好马上回来啊!我们在水边接应你。”
那个战士见到四师叔同意了,就卸了背包。然后脱掉了外套,拿起来手电筒,一点点的去到水里面。然后他憋了一口气,就潜了下去。去往通道的另一部分。
从看不见他的灯光开始,我就有点焦虑,等人的时候总是漫长的。终于看见了一点亮光从水底照射了出来。
然后四师叔和青衣道人一人拉了他一把,把他拉了上来。
一上岸,我们就围着他问:“水下情况怎么样。”
他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这才跟我们说:“另一边也是个通道,至于水下到另一边的通道。有三米长,不远。”
听完他的话,五师叔马上就说:“那就潜水过去继续探索吧,否者岂不是白忙活?”
五师叔说完,大家都没有表态,而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四师叔,四师叔这次也没有说什么,就说了一声:“出发!”
“等等!”我赶紧插了句话。
“咋了?”四师叔好奇的问。
我有点尴尬的说:“我不会游泳,没学过,潜水游三米我不知道行不行啊。”当时说完是挺尴尬的,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我,突然有点事就被难住了。
“哈哈,不用怕,没事,给你这个放在嘴上。然后一只手抓紧我,我带你过去。”这是另一个战士说的,还没说完的时候,就从书包掏出来一个瓶子递给了我,还有个吸嘴。
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氧气?不得不佩服这帮人,简直跟叮当猫一样,执行个任务,什么都准备着,要炉子有炉子,要氧气有氧气,虽然储量并不多,但是走着三米也是绰绰有余了。
“还有问题吗?”四师叔问我。
“没了!”我摇了摇头。
“那就准备出发咯!”四师叔说完就开始脱衣服。我也开始脱,刚脱了一半,心想就算脱了衣服过去也要拿着,不还是要进水吗?
还没等我把疑问问了出来,叮当猫小战士就从包里掏出来很多密封袋子,然后把外面的包跟衣服往里放。还贴心的把我的衣服,也放在了他的包里面。
很快,大家都打包好行李,不过也没啥,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光着屁股就光着呗。然后一个刚刚打头阵的战士第一个下水带路。叮当猫战士背上包,拉着我,一起下水。我一只手拿着氧气放在水边,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这还是我第一次潜水呢。
很快,我的头就没入了水里。第一感觉就是耳朵鼻子眼睛进水了。很难受,但是一咬牙,心想不能给师父丢人。随后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氧气。稍微舒服了一点,我睁开了眼睛,虽然有点疼。
谁很浑浊,能见度也就只有一米的样子。
水不深,大概一人多高。也很窄,能容纳两个成年人并肩通过。水下的通道的石头,都没有打磨,棱角分明。像是着急打磨出来的。
我紧紧的抓着叮当猫的胳膊,被他带着往前游,我突然看到我的右侧,居然开始很平滑,像切了一样。
随着我们慢慢的往前走,终于一个图案的浮现了出来。
没错,就是那只眼睛!
就在水下,分明不过是几个线条,我却感觉我被看透了无所遁形。
我仿佛现在并不是在水下,我只感觉我的脑海一阵眩晕。我忍不住大口吸了几口氧气。
就在我缓缓的游过这个眼睛的时候,我已经彻底的忘了这是在水下了。我眼前都是树林,月朗星稀。我也不知道我在树林干什么,这时候,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看。
那是一张脸,是小奇的脸。是小奇五六年前的在月光下诡异那张脸!我却并没有感觉不对劲,反而问他说:“终于找到你了!快回家吧!”
当我对他说完,我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为什么这一幕这么熟悉,好像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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