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南宫恒一直派人不断寻找,无奈他就是找不到白嫣儿的下落,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找寻不到。
夜寒殇劝过、凤轻舞也劝过,他不听,坚定信念一定要找寻到,哪怕机会渺茫却也一定要坚持找到。
这份信念任谁看到多少都会有所动容,哪怕可能极低他却也一直保存信念努力找寻嫣儿的下落。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嫣儿已经失踪差不多二十多天,南宫恒哪怕知道她无碍却还是担心着,以前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感受,此次体会到是让他多少有几分说不清的感受,仿佛这种锥心之痛让他痛到无法呼吸。
这种痛带着说不尽的痛苦在不停蔓延,甚至带着绝对的痛苦让他自责不已,凤轻舞正巧在花园散步,看着迎面走来的南宫恒都不由得摇摇头。
“师弟!”
南宫恒听到有人喊他这才停住脚步,看了一眼前方的二嫂缓步走过去,原先的一脸桀骜不驯此番也全部不见,留下的唯有执着与认真,不得不说现在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过颓废一些。
显然那些痛楚给他带来的打击与伤害绝不是一件小事,甚至可以说对他的伤害已经到了无法疏解的地步。
“梁皇那面可有消息?”
“有,父皇说明天抵京。”
此事自然是秘密,一国皇帝突然出现在别国之内如若被有心人知晓想来事情会很不简单,凤轻舞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这一刻,她可是等这位梁皇许久了,如今此人前来想来困扰众人许久的问题也算是可以迎刃而解。
见此她思索片刻看向前方,“既如此我有些事希望师弟可以帮忙。”
“有事?”南宫恒早就等到着急,他更是等到心急,如今岳父终于前来搭救嫣儿,难道此事还要有意外发生?
想着这些他有几分好奇的看向眼前的二嫂,似乎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甚至有些事情他似乎根本就不知情。
凤轻舞此刻自然是无法与他解释,毕竟有些事不是很方便说,“明天梁皇前来后你想办法带他去炎王府后院,记住,带他在假山后等着,想办法点住他的穴位让他能听却不能动,至于原因为何明天自见分晓。”
“这是为什么?”南宫恒显然很不理解,再说此事与嫣儿之事有何关系?
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说原因的,“原因为何你现在不要问,你只需要知道此事办成之后弟妹自然无碍就是。”
这般保证代表什么南宫恒怎会不知道,莫非他下意识直接抬手,“莫非二嫂知道嫣儿的下落?”
“不知。”
“那为何二嫂敢保证嫣儿会无碍?”
南宫恒并不笨如此简单的道理他一想就能想清楚,再说这件事牵连甚广,真以为凭借几句简单的话就能让他不加询问?
还是以为他就这般没有头脑,不懂得该如何分析?
为了寻找嫣儿他可是找寻了二十多天,如若这一切二嫂早就知道他可是会生气的,而且这生气会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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