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些代表什么再清楚不过,只是……一切似乎都晚了,都彻底晚了!
有些事情是不能后悔的,就好似有些事情就算是后悔也无用,毕竟没有任何人能够承受这样的罪责,更没有任何人可以承受如此磨难。
下一刻夜寒殇看着眼前之人,眼里除了寒意再无其他,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在其中,“襄阳王难道不好奇为何那二十万大军会撤离?”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变得异常安静,甚至可以说安静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下一刻襄阳王几乎是有所惊讶的看着眼前之人,“你……莫非你早就知晓那些士兵的身份?”
确实啊!那些士兵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士兵,要知道那些士兵并不是楚国人,下一刻夜寒殇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如若谋朝篡位是重罪,那通敌叛国又是何罪?”
通敌?
这个罪责有多大在场文武百官再清楚不过,甚至可以说所有的一切都清晰明白,那二十万大军的身份在此刻更是万分明晰,下一刻随着这一切扑朔迷离之时大殿外缓缓响起脚步声,荆苍缓步走进大殿,他的身份有些大臣见过,有些大臣却未曾见过。
楚国与金国一向战乱,如今金国皇帝出现在此着实让人意外,而独孤齐凡在看到此人之时更是惊讶连连,“你……你……”
荆苍看着已经犹如朽木一般的独孤齐凡一眼却是大步走上前去,转而才看向他手中暗处一封信件,“这封信是独孤齐凡亲笔写给朕的,他向朕借兵二十万夺取楚国皇位,如若事成他登基为帝愿意奉献汾阳城以北三十座城池作为酬谢,如此买卖朕没理由拒绝,不过……”荆苍之言显然还有着很大的遗漏。
似乎有些没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绝对的神秘在其中,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说出来的话代表什么他自己最清楚。
下一刻夜寒殇却是迈前走近一步,“独孤大人似乎有所不知,金国新任皇帝是本殿下的大师兄,如此关系独孤大人觉得你那答应却看不到的酬谢之礼与本殿下与大师兄将近十年的师兄弟情谊相比孰轻孰重?”
“什么!你们是师兄弟?”
“确实如此,朕今日来此就是亲自证明此事更是要与楚国重修旧好,两国这二十多年交战无数百姓死伤惨重如此全都是因梁国惹起,如今事情清晰等师弟登基为帝后三国将会再次重修旧好安享和平。”荆苍之言带来的不只是惊讶更是和平的象征。
众人此刻更是一致看向一旁的夜沥炎,此人身份已经不同,如此时刻夜沥炎又岂会不明白,为此下一刻他站前一步长臂一挥,“当年襄阳王为夺得后位害得本王亲生父母分离二十多年,如今一家团圆原先的恩怨自当解除,本王以梁国未来储君身份宣布寒殇登基为帝后三国将会和平共处再无战争。”
这个消息太振奋人心了!
不管是谋反也好、通敌也好,远远没有此刻的消息重要,更加没有此刻的消息来得有意义,夜寒殇拥有两国皇帝的支持,谁还有本领与他争夺帝位,那简直就是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