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云岩将晴阳扔在了宽大的卧床上,不等晴阳起身,欺身压了上来。
愤恕使他赤了双目,嫉妒和醋意使他失去了从前温温尔雅的样子!
晴阳只是绝望的闭上双眼,不在反抗,如一个沒有灵魂的木偶一般,任他去摆弄,任他去发泄!
他说的很对,自己已经沒有廉耻到不惜以身体以代价,去换取女尊的地位,如今的自己,真是什么都沒有,连身体也不在属于自己!
腰间的袊带被他扯段,身上的层层衣裙,被粗暴的撕裂丟到了床下!
屠云岩恶兽一般的狂燥,狠狠地渲泄着心底的怒火,他的双唇一路霸道的略过,晴阳晰白娇嫩的肌肤上便落下片片深紫的吻痕!
其实他并不想真的对她怎么样,更不想強迫她,哪怕她反抗一下,骂他一句,他都会停止,可她沒有。
这对他来说,是敷衍,是应付,是奇恥大辱!
晴阳既不迎合,也不拒绝,既不解释也不反抗的神情,深深的刺痛了他!
屠云岩何其骄傲的性子,怎能忍受这种被漠视,被背叛的感受。
他既可以温柔的将冰山融化,也可以霸道的摧毀一切!
晴阳心如死灰,默默的忍受着,她不知道这一过程会有多久,心中只当自己是死了,是一条粘板上的死鱼,由他去怎样摆弄!
反正他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子,而她需要他的保护,这不过是交易罢了!
父尊死了,她的心也死了,身体不过是一具沒有灵魂的躯壳罢了,他想要便给他!
身上的衣物被他全部撕去,连一件亵衣也不肯给她留下,晴阳下意识的想抱臂遮住胸前。
被他凶蛮的反剪手臂,死死压住,白嫩的玉峰,全部暴露眼前。
下身撕裂一般的巨痛,使她痛的浑身发抖,死死咬紧下唇,双手攥住枕角,转移注意力,強忍住这巨痛!
她原本以为,痛对自己来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毕竟再痛,也痛不过穿心之痛,再痛也痛不过被捆仙绳捆住,凌迟一般的痛!
可是眼下这种被破身的疼痛,也是极难忍受!
尤其屠云岩是如此的巨硕无朋,如钢如铁!
只怕连久经风月的烟花女子也承受不住!
更何况晴阳尚未经人事的女子之身!
可她越是拼命忍住疼痛,不给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屠云岩越是故意粗暴生涩,越要让她承受不住。
他要征服她的,不只是肉体,还要征服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晴阳面部早已扭曲到极限,咬破了嘴唇,扯烂了枕角,全身痉挛僵硬到极至,汗珠浸满全身!
已经过去许久,屠云岩毫无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深入…!
这种痛与被刀割斧砍的痛不一样,这种痛是持续不断的隐痛。
痛且难受,不是单纯肉体上的痛,而是刺穿灵魂,欲生不得欲死不能的痛···!
晴阳的用力撕扯枕角的手,被屠云岩的手撬开,与他的手叠合一处!反剪在枕边。
连借力转移痛感的手,也被他侵占,晴阳再也忍受不住!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什么?呃…!”
“不要这样…唔…不要…!”
虽然她已开口求饶,屠云岩却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没有停止!
“我受不了…求你…不要…痛…你混蛋…你混蛋?!”晴阳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
屠云岩停住,身下人早己哭成泪人,唔咽不清的哀求!
屠云岩松开反剪住的手,伸臂自她颈窝穿过,紧紧将她抱住。
见她终于不在似行尸走肉的样子,深喘口气,心中的邪心才渐渐熄灭!
收起了先前的粗暴,从进.入她的身体。
他便知道她绝对还是处子之身,那些谣言实不可信,冷静少时,心中开始后悔自己的霸道冲动。
只是刚刚他实在气极恨极,心中积压多年的火爆了出来!
现下火消了,冷静下来了,恢复了之前的理智。
可身下的人,却惧怕的不住颤斗,委屈的如泪人一般。
“好痛···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你抱住我就不痛了!”
“不要···唔唔···。”
屠云岩见她已将嘴唇咬破,怕她继续咬下去,轻轻吻住她的唇,呢喃道:“痛就咬我,不准在咬自己。”
晴阳躲开他的唇,自他结实的肩头狠咬一口。
“啊——你还真咬!”
屠云岩身下一沉,晴阳痛的松了口,在不敢咬他。
屠云岩转而一该先前的粗暴,极其的温柔,极其小心翼翼,不住的道歉。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晴阳听后更加止不住哭泣,眼泪决堤一般,心中别提多恨屠云岩强行夺取了自己的身体。
可既便如此,即便恨他,她还是吓怕了。
才知男人疯狂起来,是如此的可怕,尽管屠云岩平日是那样的温情脉脉,一副禁欲系般的高冷,可在床上发起狂来,跟恶兽也差不了多少。
心里的已有了阴影,一夜任他怎样温柔,怎样缠绵,晴阳仍旧抗拒不已!
这一夜对晴阳来说,是生不如死的一夜,尽管屠云岩已尽量温柔,可还是将她折腾到了天亮,才放过她,沉沉睡去。
翌日,屠云岩一觉醒来,身边的小人还在沉睡不醒,想来昨晚已被折磨筋疲力尽。
屠云岩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只见洁白的床褥上,斑斑点点的落红,桃花般刺眼。
这一刻,他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只剩下满满地满足感,她终于还是完整的给了自己,谣言终归是谣言。
“阳儿!”屠云岩趴在晴阳耳边,轻轻唤了一声。
晴阳依旧沉睡不醒。
屠云岩看了下天色不早了,已是下午了,按说也该醒了。
屠云岩凑近晴阳额边,直觉的滚烫不已。
“阳儿!阳儿!”
晴阳勉勉微睁眼,瞟他一眼后,又沉沉睡去。
屠云岩摸了下她身上,才发现她身上火般的滚烫。
屠云岩急急起身下床,匆匆的披起外袍,叫道:“来人。”
乌灵与青凤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快些去请魔医过来。”
乌灵应了声,急急忙忙又朝门外走去,青凤想上前查看下晴阳,看着地上一地凌乱破碎的衣物,和衣衫不整的屠云岩,只羞红了脸,不敢上前。
屠云岩见她呆立不动,顾不上自己未穿戴整齐,急声道:“快去打些水来。”
“诺!”青凤应了一声,也赶紧转身离去。
不晓一会,魔医便被请了来,顺带连媚魔也知晓了,跟着白发苍苍的魔医一起到了雨阳宫。
魔医为晴阳号完脉,慢慢悠悠的道:“女尊无恙,只是过于虚弱,又受了寒凉惊悸,导致虚脱昏迷,我开副方子,煎几幅药,好生调理些时日就好。”
媚魔看着还未来得及清扫的地面,在看着屠云岩羞愧不安的神情,心中明镜一般。
待魔医跟青凤出去后,戏虐的道:“云岩少尊,昨日是宿在雨阳宫吗?”
屠云岩闻听,反应过来,慌忙整理下仍是凌乱的衣袍,清俊的面颊红透了耳根子。
“哟!还害臊呢?你可要全心全意对阳儿,不能生二心,不然本魔佬就···。”
说着望着屠云岩的下身,伸出玉指,作出一个紧抓的手势。
屠云岩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更加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
见屠云岩这幅腼腆的神情,媚魔得意的笑了下,扭动腰枝来到床前,俯身看了看昏睡的晴阳。
又回身望着屠云岩,一改以往狠戾的模样,调戏道:“看来云岩少尊果真是少年威勇啊!”
屠云岩窘的张口结舌,“媚佬切莫打趣云岩了,云岩···。”
“好了,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不要太粗爆,节制些,看你把阳儿折磨的。”
媚魔说着抿唇一笑,只臊的屠云岩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媚魔走后,屠云岩原本臊的面红耳赤,想起昨晚,仍觉意犹未尽,忍不住抿唇笑了一下。
俯身亲吻着晴阳的面颊,道:“阳儿,你放心,此生我屠云岩只爱你一个,你醒后我就回浮屠山禀告父亲,我们就成亲。”
晴阳一直高烧不退,喝了药也不见好转,昏睡了两日方转醒。
醒了后,一眼望见守在床头的屠云岩。
回想起被他折磨的那晚,仍心有余悸,动了动身,全身还是酸痛不已。
“你醒了?”屠云岩紧紧握住晴阳的手,关切的道。
晴阳带着厌恶的,冷冷瞟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出来。
“你还在恨我吗?”
“哪里敢恨你!”
“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屠云岩说着将晴阳的手又抓了起来,轻轻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
“反正你心里,我是那样不堪,谈何原不原谅!”
“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更不该不相信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弥补好嘛?”
晴阳心中原本是十分的憎恨,可想起媚魔说过的话语,还是忍下了委屈,将绝情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眼下除了屠云岩,确实没有别的依靠了,虽说琅风,及一众族君是忠心耿耿拥护自己的,可没有谁可以一下调动二十万的大军相助。
“你···以后不许在碰我,欺负我!”
屠云岩温柔一笑,道:“好,以后你碰我,欺负我,我不碰你,也不欺负你好吗?”
“真的?”
屠云岩俯身在晴阳额上轻嘬一下,道:“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