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童志鹏专门去找王风,试图让王风和他联手搞垮刘明江,其实早就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只不过,王风不屑于跟他合作,也不想毁了刘明江的官途,所以就拒绝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看起来,童志鹏已经通过别的方式,成功把刘明江的把柄递到了詹律司手里,一边在刘明江背后捅着冷刀子,一边又假情假义的和刘明江在一起商量对策,心里却只等着刘明江落叶,他好取而代之。
刚才那番话,童志鹏故意说给王风听,无非是想告诉王风:“咋样儿,你小子不帮叔的忙,叔照样能坐上村长的位置,后悔了吧?等叔当了神药村的村长,看你还敢在我面前逞能。”
刘德叔气乎乎的走开以后,童志鹏还趁苗音仪不注意,悄悄朝王风递了个奸计得逞的眼神,挑衅的味道很浓。
对此,王风把脸一扭,假装没看见。
“苗婶,你知道县里詹律司的电话吗?”想了想,王风冷不防的问道。
苗音仪愣道:“你要詹律司的电话干啥?”
“当然是保住刘叔的乌纱帽。”王风淡淡一笑,故意把嗓门儿提高了十几分贝,说给童志鹏听,也说给堂屋里的刘明江听。
“啥?”
苗音仪又是一愣。
要说王风能保住刘明江的乌纱帽,你去告诉鬼,恐怕鬼都不会相信,何况是苗音仪,她对王风知根知底,家里穷得叮当响,而且刚从部队回来没多久,没钱、没势、没人脉、没关系,能办成啥事儿?
所以,苗音仪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不悦道:“小风,你刘叔现在是遭了难,遇了坎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叶大,就算虎落平阳,也轮不到被犬欺!如果你想趁火打劫,借着这个机会踩给你刘叔一脚,或者想娶我们家小花,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显然,苗音仪以己度人,先入为主的误会了王风的意思。
虎落平阳被犬欺!
因为王风和刘小花的事儿,苗音仪以前从来没有给过王风好脸色,说过的难听的话更是不计其数,现在刘明江处境窘迫,她本能的以为,王风这是要见风使舵,是在冷嘲热讽,甚至是想趁火打劫,所以心里不爽,张嘴便是一顿喝斥。
“詹律司老娘得罪不起,但是你个小兔崽子~~~~哼,老娘还不是把你的脑袋摁在地上,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这样想着,苗音仪无所顾忌,语气也就重了几分,明摆着是要把在詹律司那边受到的窝囊气撒在王风身上,在王风身上狂刷优越感。
在苗音仪眼里,刘明江是头猛虎,王风却只是一条不成器的败家之犬。
“苗婶,你先别激动。”王风暗汗了一把,热脸贴上冷P股,兜头就被泼了一盆冷水,啼笑皆非的同时,说实话,他心里也非常的不爽,但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忍着没有和苗音仪针锋相对,而是正色道:“我一心想娶小花,这不假,不过,趁火打劫不是我的风格,乘人之危也不是我的爱好,我说能保住刘叔头上的乌纱帽,自然有我的办法~~~~”
“你能有啥办法?”话没说完,就连旁边的童志鹏都听不下去了,插话道:“小风,官场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不懂,别以为在部队呆了两年,吃了两年公家饭就很了不起,叔告诉你,这里边儿的水深着呢,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
和苗音仪的愤怒相比,童志鹏则是赤果果的嘲讽和鄙视。
而王风等的就是童志鹏这句话!
王风自所以耐着性子和苗音仪解释,一来是不想使误会加深,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不想让童志鹏这个小人得志的家伙在旁边看笑话。
于是。
王风转眼看向童志鹏,撇嘴道:“既然童叔啥都懂,当了这么多年的村支书,又是官场上的老狐狸、老油条,那你倒是给刘叔指条明路啊。”
“我——”童志鹏没想到,王风不仅不服软,看样子还和他杠上了,被呛得脸色一肃,不爽道:“瞧你这话说的,啥老狐狸、老油条,叔听出来了,小风你这是在变着法儿的骂我啊。”
“我说的是事实。”王风道。
如果换成刘明江或者苗音仪,当面被王风这么挤兑,肯定早就忍不住发飙了,可是童志鹏的脸色难看归难看,心里恼归恼,却并没有表显得那么激进,毕竟他之前找过王风,表露过要趁机拉刘明江下马、并且取而代之的想法,万一激怒了王风,王风把上次的事儿说出来,虽然刘明江和苗音仪未必会信,但是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怀疑。
童志鹏善于心计,向来老谋深算,自然不会一时冲动,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这不是一直在跟你刘叔合计,想辙嘛,詹律司纯心想搞你刘叔,这事儿哪是那么好办的?”童志鹏话锋一转,紧接着就把话题重新扯到了王风身上,颇有些挑衅性的笑道:“你说你有法子能保住你刘叔的乌纱帽?既然这样,我把詹律司的电话给你,你试试咋样儿?”
“好。”
王风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见王风这么爽快,还真有点儿哅有成竹的样子,童志鹏倒是一愣,不过,他和苗音仪一样,可不相信王风真有这个本事,于是咳嗽一声,把手机掏了出来,一边从电话薄里找詹律司的手机号,一边提醒道:“小风啊,叔知道你稀罕小花,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让你刘叔和你苗婶回心转意,对你刮目相看,但是我可告诉你,詹律司这次自所以要搞你刘叔,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得罪了镇上的申家,詹律司明摆着是要替申家出头,所以,詹律司心里恨的人其实是你,你现在给詹律司打电话,说得难听一点儿,那就是羊入虎口,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万一~~~~”
“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詹律司是因为我才迁怒刘叔,那我更要打这个电话、把事情和詹律司说清楚了。”王风打断童志鹏的话,语气坚定道。
“那~~~~好吧。”
童志鹏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把手机递给了王风,心说既然你自己作死,上杆子去太岁头上动土,那就自求多福吧,我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王风接过手机,把詹律司的手机号记到了自己手机的电话薄里,然后把手机还给童志鹏,笑道:“童叔,苗婶,你们先去屋里呆着吧,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等下告诉你们结果。”
“你~~~~”
“好,我们就等你十分钟。”
苗音仪只当王风是在故意添乱,打心眼儿里对王风根本不抱任何的期望,一看王风煞有介事的,起初她心头一动,稍微还有那么一丢丢的迟疑,或者说是动摇,可是一听王风扬言只要十分钟,她的脸一黑,顿时就觉得王风是在耍她,气不过,下意识便要发飙,偏偏童志鹏阻止了她继续奚落王风。
“嫂子,走,咱们去屋里等着。”童志鹏笑道:“说不定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小风这娃子深藏不露,真能说动詹律司呢?”
“可是他~~~~”
“走吧。”童志鹏走到苗音仪身边,小声说道:“嫂子你想啊,詹律司恨的是小风,老刘只不过是个替罪羊,小风自投罗网,保不齐他这个电话打完,詹律司有啥怨气都冲着他一个人发,就能饶过老刘一马。”
苗音仪愣了一下,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儿,说到底,刘明江自所以被詹律司盯上,其实是在替王风顶缸,现在王风主动送上门“领罪”,也许真就没有刘明江啥事儿了。
这么一想,苗音仪点点头,生怕王风反悔似的,赶紧跟着童志鹏转身去了堂屋,屁都没敢再放一个。
目送两个人离开,王风把昨天晚上叶大海发给他的那几张王一手和王春花在镇医院204病房现场直播的照片翻出来,编辑成彩信,直接发送到了詹律司的手机上,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孟可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有没有把这些照片发给詹律司,拿来威胁他~~~~”
后面的事儿已经交给了孟可馨,王风本来没打算再掺和,但是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谁知道童志鹏贼心不死,竟然动起了真格的,为了刘明江也好,为了刘小花也罢,或者说是为了不让童志鹏的奸计得逞,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这个电话,王风今天还非打不可,这个逼,想不装都他妈不行~~~~
~~~~
同一时间,县官府大楼的律司办公室里。
詹双辉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左手端着一杯刚泡好的孙井茶,右手拿着手机,左边的耳朵里面塞着黄牙耳机,正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目不斜视,嘴角处不时勾起一抹惬意的微笑。
而手机屏幕里面所显示的,赫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秀发披肩,五官精致,皮肤十分的白嫩,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白色短袖t血,下身穿着一件牛仔超短库,紧身的衣服把她窈窕的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倒扣在哅前的那两个玉碗发育的蛮不错,鼓囊囊的犹如两个不断晃-动的大水袋,P股微微往后翘起,胳膊和大褪又全都露在外面,从头到脚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绝对配得上“美女”这两个字。
从年龄上看,屏幕里的姑娘顶多二十几岁,像是个校花级别的大学生,如果和詹双辉站在一起的话,不知情的人见了,肯定会以为是他的闺女。
不过。
事情显然并非如此。
两个人正在进行视频通话,而那个姑娘所处的位置是一家大商场,在她身后,挂的全都是五颜六色的女式内依,各种样式、各种型号的应有尽有,她大眼朝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内依扫了一遍,从中挑出一件黑色带着蕾-丝花边的三角型小库库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问道:“詹哥,你看这件怎么样?”
“好看!”詹双辉应道。
“那这件呢?”那个姑娘又换了一件粉红色的。
“也好看!”
“这件?”
“主要是我的小宝贝人长得好看,所以,你穿啥衣服都好看。”
“真的?”
“那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你?”
“既然这样,这几件我就全都要了哦。”说着,那个姑娘把挑好的四五件内依全都放在一起,小声说道:“你老婆好不容易回了趟娘家,詹哥这两天一定要好好陪我。”
“放心,我下班就过去接你。”詹双辉笑道。
“嗯。”那个姑娘点头道:“今天晚上,我要把这些衣服一件一件的穿给詹哥看。”
詹双辉打趣道:“其实,我还是喜欢看你什么衣服都不穿的样子。”
“詹哥你真坏。”那个姑娘故作娇羞状,嗔声道。
詹双辉得意道:“你等着,晚上你就会知道,我还可以更坏。”
“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詹哥对我使坏~~~~”说着,那个姑娘把哅前的那两个玉碗往前一挺,挑衅似的朝詹双辉抛了个媚眼。
两个人越聊越来劲,如果那个姑娘不是身在商场、周围有人的话,估计都要立刻脱掉身上那件牛仔超短库、然后把挑好的那几件三角型小库库穿给詹双辉看、让他解解馋、先睹为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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