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你这不要脸的家伙,快把衣服穿上!”
郭玉梅和柳婉惜羞红了脸,急红了眼,禁不住纷纷喝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再牛逼的女汉子,也毕竟也是女人,真要耍起流氓来,绝对耍不过身上带把儿的男子汉。
而王风恰恰又是带把儿的男子汉之中,耍流氓的高手!
所以。
碰上王风,她们只能自认倒霉。
“我把绷带都脱了,你们想反悔?”王风摇头叹息一声,大失所望道:“你们听说过人体艺术吗?我只是站在艺术的角度,向你们充分展示我傲人的身材,看你们这副龌-龌-蹉-蹉的样子,肯定是想歪了,唉~~~~不纯洁呀!”
说着,王风亲自动手,把P股上那些刚才柳婉惜和郭玉梅没有揭到的血痂一块块揭了下来,然后才慢腾腾的走到病床旁边,穿上了衣服。
“柳警官,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吧,你对苏秋的情况比较了解,等会儿拿到的东西是真是假,你也好当场确认一下。”穿好衣服以后,王风一个箭步窜到病房门口,然后才笑道。
听到这话,柳婉惜缓缓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了下来,一看王风真的穿上了衣服,她顿时骂道:“混蛋!你给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还打?”
王风翻了个白眼,早就知道柳婉惜不会轻易的善罢干休,还好他早有防备,见势不妙,脚底顿时犹如抹了油一般,哧溜一下转身便跑。
于是,在医院的楼道里再次上演了猫捉老鼠的一幕。
而这一次,王风只顾着逃跑,一句话也没有喊,周围的那些医生、护士和病人却都已经猜到生了什么事儿,指指点点,暗笑不已。
郭玉梅傻愣愣的一个人留在病房之中,目送王风和柳婉惜相继夺门而出,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王风那傲人的身姿,脸上的余热尚未消褪,紧接着又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撅起嘴巴小声嘀咕道:“这家伙,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
追着王风一口气狂奔到楼下,王风放弃了逃跑,而柳婉惜却累得气喘吁吁,没有力气再教训王风了,她弯腰大口**着,哼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什么跑?”
“你不追,傻瓜才跑。”王风淡淡一笑,气息虽然稍微有些粗重,情况却明显比柳婉惜好多了。
柳婉惜瞪眼道:“你不跑,笨蛋才追!”
“傻瓜和笨蛋,听起来好像很般配的样子~~~~”王风皱了下眉,打趣道:“我说柳警官,你这么玩命的追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想泡我?”
“你!”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再说,你的哅太小,脾气太臭,功夫也不怎么样,根本不是我的菜,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免得到时候不可自拔的爱上我。”
“你给我衮!”
柳婉惜算是看透了,王风这家伙分明就是她命里的克星,每次和这家伙呆在一起,说不到十句话,就会被这家伙气到吐血,偏偏王风跑的快,功夫又好,她既追不上,又打不着,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这时,迎面驶来一辆出租车,王风伸手把车拦下,P股一扭坐进副驾驶位,朝司机笑道:“去孙苑小区,度要快。”
“好嘞!”
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他看到柳婉惜穿着一身警服,要去的地方又是孙苑小区,顿时就知道王风的身份不简单,于是不敢怠慢,脚底一踩油门,出租车铮的一声便绝尘而去。
据柳婉惜所说,苏秋的家就在孙苑小区。
孙苑小区位于天江市的市中心,附近全都是高楼大厦,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人区,但凡能在那里买套房子,都属于身份的象征,脸上有光,说话也有底气。
王风知道司机肯定是误会了,却撇嘴一笑,懒得解释。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到了孙苑小区附近时,离的老远就能看到一排排的高楼拔地而起,小区中亭台水榭、绿树红花应有尽有,相比之下,叶诗美住的盛世国际和秦玉珍住的茂源小区都要逊色不少。
“靠,看来苏秋还挺能贪啊!”王风看了几眼,忍不住暗骂道。
出租车到了孙苑小区的北门以后,王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小区门口满脸冷色的貌波邦,于是忙道:“师傅,靠边停车!”
司机点点头,随即把车停在了路边。
王风付钱下车,大步走到貌波邦跟前,笑赞道:“度挺快的嘛,怎么样,确定苏秋家的具体位置了吗?”
“看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我们应该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貌波邦见王风步态轻盈,精神焕,丝毫没有刚受过重伤的样子,他略微有些惊讶,答非所问,说着,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这是?”王风低头一瞧,只见貌波邦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貌波邦语气平淡道:“你想要的东西全都在里面,想把它从我手里拿走的话就跟我来吧,我已经找好了场地。”
话落,貌波邦转身走向对面的一家柔道馆。
已经得手了?
王风目不斜视的盯着貌波邦手里那个黑色皮包,禁不住惕然心惊,从他刚才给貌波邦打电话开始算起,到现在为止,中间只隔了半个小时左右,再减去貌波邦从机场到孙苑小区花费的时间,也就是说,貌波邦潜入苏秋家里盗取证据,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真不愧是面甸神偷,牛逼!
这时,柳婉惜走到王风身边,皱着眉头瞧了眼貌波邦潇洒的背影,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高手?”
王风点头一笑,道:“他手里拿的,应该就是苏秋的罪证。”
“哦?”柳婉惜愣了一下,眸光闪烁,急道:“那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拿呀!”
王风翻白眼道:“我说过,他是个高手。”
“那又怎么样?”
“只有打败他,才能拿到那些证据。”
“你怕了?”
“是有点儿怕。”王风撇撇嘴,大言不惭道:“我怕等一会儿出手太重,不小心打伤了他。”
“呸,吹牛!”
柳婉惜瞪了王风一眼,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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