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夜从来不乏灯红酒绿和灯光靡闪,正如某夜总会下面的舞厅内,被灯光和噪音包围的人们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本性,疯狂的摇着头,摆着臀,晃着自己,仿佛要把一切的不愉快都甩出去。
当然伴随着舞的,还有酒。
“妞!来瓶啤酒!”
“来了!”岳菲一身蓝色的露肚脐的抹胸超短装,加上下面的超短裙,脸上带着蓝色的猫眼面具,跟其他的啤酒妞一起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忙得不亦乐乎。
“这是第一百瓶!哈哈!”岳菲拿着手里的绿卡和客人给的十元费,心里盘算着今晚基本上赚个三百块是没问题了!这样倪下个月的培训费就不用愁了!
“嗨!岳菲!你又在数给倪的培训费了啊?”身后拍她的是在夜总会里认识的津,平时跟岳菲的关系不错。
“嗯,差不多了。今差不多有三百了,加上上周末的五百,够交下个月的培训费了。”岳菲晃着手里的绿卡道。
“哇,你这么拼命赚钱不要命了啊,还有你那后妈简直是现代版白雪公主后母耶!心肠歹毒还*公主王子!”
“呵呵,不跟你了,我得去看看有没有要啤酒的!”匪心不想在赚钱的时候还想起那个女人,拍了拍津的肩膀,又开始转悠起来。
“唉!菲菲,我有点不舒服,楼上包间的客人要十瓶啤酒,你帮我送吧!”话的是引荐岳菲进夜总会的好友林丽,当初她妈妈忽然过世,爸爸娶了一个后妈回来,不但不给她继续交大学的费用,连她弟弟倪的钢琴培训的费用也取消了,还要她负责每个月赚一千块的生活费回家。当初幸亏是林丽帮自己找到这样一个靠出卖自己劳力就可以轻易赚到生活费的地方,虽然杂零,乱零,但是半年来,她和弟弟至少可以过得衣食无忧。
只是楼上夜总会的人虽然要的多,但是她们几个都不愿意轻易上去,因为上面的人都有钱有势,稍微不注意就会得罪某些人,她们也不用在这里干了!
岳菲迟疑地看了看林丽苍白的脸还有她手上的十瓶啤酒,咬咬牙,接过来。
“好吧!我来送!”岳菲踩着节点,一步一跳地往楼上跑去。林丽刚回头,忽然捂住嘴,往洗手间跑去。
包间内的空气充满凝滞的酒气和血腥的味道。欧阳辰拉了拉脖间的领带,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把桌上的水泼到自己的脸上,但是依旧解决不了自己身体的燥热。
“该死!被下药了!”他低斥一声,看着周遭的样子,想起刚刚走出去的姓林的闪烁的眼神。
这群无耻的家伙!
为了拿到欧阳家的合同,他们安排了几个女孩围着自己。却不知道他欧阳辰从来不碰风尘女子,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害得他在被一个女人‘袭胸’后几下把一群人给打发了出去。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怎么回去啊!他看了看腿间的雄起,拿起一个酒瓶往门上飞去。
岳菲刚开了2008的门,就看见一个不明物体飞速向自己的脑门飞来,但是这对于她大学登山队队长的她来,这点伎俩算什么啊!一个迅速转身,瓶子牢牢地抓在了她的手里。
包间内昏暗一片,充满了酒和血腥的味道。
以前她也偶尔上来送酒,没见过这么冷清的包间啊!她看着角落里趴在沙发上的人,心莫名地提到了嗓子眼,总感觉周围的气息不对劲。
岳菲皱起眉,捂住鼻子,将啤酒轻轻放到茶几上,然后冲着沙发上的人,低声道:“那个,您要的十瓶啤酒已经给你放这了!我需要拿十个绿牌回去交差!”
夜总会的规矩就是,客人过来后先买下一定数量的绿牌,每个绿牌代表一瓶啤酒的价格,啤酒屋的妹过来送完啤酒后,再从客人手里拿过绿牌去总务那边领自己的酬劳。客人剩下的绿牌可以选择以后继续消费,或者是走的时候汪。
岳菲站在那里晾了半,见那个人不话也不动弹,可是绿牌不拿也不行啊,踌躇了半,只要咬牙上前,用手指按了按那个饶肩膀。
“客人,不好意思,麻烦给十个绿牌!”
欧阳辰正在极力忍耐自己的身体某处的热浪,忽然感觉身侧有股极为好闻的女性身上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一个转身坐起来,看向眼前这个啤酒妹打扮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在这里见多了,都是没有姿色没有能力没有学识的三无女人在这里争点活命钱。算了,今情况特殊,逊点就逊点吧!只要能赶紧解决身体目前的情况就行!
岳菲被眼前这个如言情里一边俊朗得仿佛雕刻般的男人惊呆了!这。男人,也太漂亮了吧!削瘦有形的脸颊,单眼皮,桃花眼,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眉毛好友那抹比女人还要薄还要红的嘴唇。只是他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啊?喝多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忽然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如鹰般犀利的眼神盯向自己的胸口。岳菲吓得想喊人,但是转念一想,不行!这里的客人都得罪不起的,还是好言相劝吧!
于是,放低姿态,一边拉着自己因为弯腰变低的抹胸,一边陪笑道:“那,那个,客人,我,只是一个啤酒妹!您如果有需求的话,可以让经理给您安排其他的姐!您,放开。”岳菲一边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想剥掉自己手腕上的章鱼手。
刚刚还觉得这个男人长得英俊,怎么转眼就是这副模样啊!难怪人们都来夜总会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呢!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再次发问.周身的冷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战,见她不回答是不会松手了。
算了,不就是个名字嘛!岳菲看了看啤酒盘上的名字,指着那个红标签道:“诺!那不是写着呢吗?!”
欧阳辰看着红标签上歪歪扭扭的“林丽”两个字,再也坚持不住,一把将眼前这个似乎身材很不错的女孩拉了过来,一个翻身压到身下,一只手将她的手压在脑后,另一只手已经在撕扯着她身上唯一的那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