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冬天,但是还是支起来一个纯棉帐篷,也不怪老君叔说我,这纯洁的革命友谊怎么能被我龌蹉的思想给玷污呐,哎,深刻的承认错误。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跟紧给安大美女穿好鞋袜,快步走到小黑身边去,我感觉还是待到小黑身边比较有安全感,最起码不会有邪念,我感觉现在我是从内而外外的透漏着一股邪气。我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缓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去看了看小黑,仔细一听,呼吸声比刚刚大了很大,而且也均匀了,我这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安大美女被安十一抱到怀里也睡的安稳了。
爸爸和老君叔忙乎了半天也累了,一人找了一角都休息去了,我还想问老君叔一些问题,但是看到他那么累,也就作罢了,我守着小黑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感觉没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过来,小黑还是没醒,出乎我意料的是,安大美女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看着很虚弱,一直在安十一怀里躺着。
我走到正在黑色镜面石头边儿上找出口的老君叔跟前,“您说这麒麟香真的有那么神吗?为啥上次在神木斗里没觉得这个香有这么灵验呐?这次说有伤亡马上就应验了,而且还不只一个人中招!”
老君叔回头对我又是一记重击,“刘老板都...”老君叔欲言又止,“你还要啥结果,那还应验的不够吗?”他老人家居然生气了,这下真的是弄的我慌了神,加上他这一提刘老板,我的心里也突然很不是滋味,沉默了半天。
老君叔叹了口气,“干我们这行,没办法,你这次要能活下来,日后的路还长,干点儿正经买卖!这行水太深,说白了,命都不是自己的,开始都是为了求财!其实当你真正入了这行你才会发现,越往后走,你的路越难走,而且很多时候路都不是你自己决定的,说的上档次点儿就是一种信念吧!”双眼泛红的老君叔让我又看到了不一样的一面,我肯定还理解不了他的那种江湖和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是我只明白,身外之物没有多少,只要能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现实一点儿,不要太追求虚荣和物质,人都可以活的很轻松和开心。
哎!这怎么突然还煽起情了,我摇了摇头,看见老君叔也在那里愣着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去叫,但是没张口,只好自己去那块黑色石头上看能不能发现一点儿线索,刚转过身去,老君叔突然拍了我一下,把我吓的差点儿跳了起来,“我想了一下,还是和你交待几句比较好!”老君叔看着我一脸惊恐的表情,“咋了?”然后就是一阵憨厚的笑声,“吓着你了?”“还好,我以为您又想啥呐,没注意到您会冷不丁拍我一下!”
“那个!你过来!”老君叔把我叫到一边,“你知道你为啥也叫陈镇海吗?”我一听这是要交待大事情了,赶紧坐直了身体,用力的摇了几下头,可能太用力了,摇的都有点儿晕了,“你爷爷应该多少和你提过,你们那里的习俗,小辈儿的名字要和比自己大一辈儿的人字数不一样,也就是说你爸是三个字,你就必须得要俩个字,咱们是老百姓,没那些名门望族那么多讲究,还分啥云字辈儿,佳字辈儿了,只有二字三字之分。所以更别说是用以前长辈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名字了,这是大忌,但是你这俩个大忌都犯了,知道的人自然不会说啥,不知道的自然认为你的来路不正,说啥的都有,所以你也能发现,你们村里跟你好的那几个小孩儿,家里都是干过倒斗这一行当的,或者要么多多少少和这行是有点儿关系的,一般人家的小孩儿家里是坚决不让和你有往来的!”老君叔顿了一下,我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我看着老君叔点了点头,“到是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回去该干啥还干啥,之所以给你起一个和你二爷爷一样的名字,原因都在你二爷爷身上,你爷爷也有错,可以好不夸张的说,整个卸岭都有错,唯独你没错,但是到头来,这个重担却只要你一个人担,这到哪里都不会说明白的,不是你爷爷狠心,是他确实没有办法,因为你二爷爷走的实在是太蹊跷了。”
“二爷爷不是下斗遇到了啥邪物,上来得了一场大病才走的吗?”我把我从爷爷哪里听到的一些消息给倒了出来。
“哼!得病走的?你见过得了病的人走的时候连尸体都不见的吗?”“尸体也不见了?”我差点儿叫了出来,爸爸好像看出了异样,刚要过来,就被老君叔一句话给支开了,爸爸不是属于自己人吗,怎么?难道爸爸也不知道这件事儿?
“你二爷爷走的时候,连人带衣服消失的干干净净,连同那把大刀也不见了,这就是我们在这里发现你二爷爷的尸体和刀后,为啥那么惊讶的缘故,你这么多年连你有个二爷爷没准儿都不知道,这也是你爷爷的威严的体现,他不想说的话,别人连半个字都不能提,好不容易让你拜一次二爷爷也只是一个排位,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为啥连个像样的墓碑都没有?你爷爷为啥要一直瞒着你们?你难道没想过吗?”
“我当然想过了,可是爷爷不说,也不让问,您这也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些,我没办法啊!”我听到这些,情绪有点儿控制不住,鼻子一抽就要哭了出来,感觉受了好大的委屈。
“也是!”老君叔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