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止戈的手在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刚才使劲儿的朝着那个柱子之上给了一下,手掌也被震得疼得有点儿疼。
但是,这一下宁止戈的气势已经完全的打出来了,剩下的人肯定是不敢来和他正面对打了。
“来!”
宁止戈微微的勾了勾手指,说道:“赶紧的来啊!”
“特么的。”
周围的人不上了,宁止戈直接提着铁棍就上了,你不上那么我就上了,一棍一个,就像是在敲木鱼一样的。
当人心一散的时候,剩下的人都没有多少在继续打下去的心思了,就看见了宁止戈一个人提着铁棍,追着十来个人在楼下绕圈的跑。
“mad,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追了一段距离之后,宁止戈扔掉了手里铁棍,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懂屏的眼睛在看地上被打断的路灯杆,伸手去摸了摸,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人瞬间爆发的力量,用一根铁棍能够把路灯杆打断。
外面的争斗,在大厦里面的人都不由的在好奇的伸出了脑袋出来看,当看见宁止戈就像是无敌的战神一样的追着十来的人在打的,都忍不住的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回过头来,宁止戈伸手拖着地上的汪大同,汪大同现在认怂了,“那个大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行不行,您这是要把我拖去那儿的啊?”
“扔海里去喂鱼!”
宁止戈拖着人往前走走,在走到了无人的角落之中的时候,忽然的就掏出了枪来,把那人的脑袋狠狠的按在了墙壁之上,手里的枪在狠狠的抵在了汪大同的脑袋之上,“你特么的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吗?”
“告诉我!”
汪大同身体在颤抖着说道:“告诉你什么的啊?”
“后生仔,你别以为我没见过枪,我给你说动枪的话那可就是重罪了,你现在已经是在犯罪了。”
“现在是在城市里,你敢开枪的吗?”
砰!忽然的一声枪响,枪声就像是蛮牛的嘶吼一样的,近距离之上沙鹰的威力非常的巨大,一枪直接的就把汪大同的肩头给打穿了一个大洞出来,鲜血在疯狂的往外涌动着。
“告诉我!”
宁止戈继续的说道,铁青着脸,脸上面无表情,让人感觉到下一枪就会打在人的脑袋之上。
汪大同是真的怕了,心底里面最深的恐惧,此时在忍不住的蔓延了起来,带着哭腔的说道:“告诉你什么的啊?”
“木雨的男人是怎么死的?”
宁止戈问道。
“我不知道!”
汪大同说。
“恩?”
宁止戈的眼睛猛然的一瞪。
“姓赵的找海盗做掉!”
汪大同瞬间的就脱口而出。
“这次准备这么做掉木雨?”
宁止戈继续问。
“我真的不知道。”
汪大同真的是快要哭了。
“你是在挑战我的的耐心,不好意思,我这个真的没什么耐心的。
走好吧!”
说着宁止戈就要朝着汪大同的脑门扣下扳机。
“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姓赵的只是让我盯着木雨,其他的东西姓赵的真的一点儿都没给我透露了啊!”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不老实!”
宁止戈不由的笑了起来说道:“命都没有了,你还藏着干什么了。”
砰!宁止戈毫无征兆的就又是一枪,这次的枪声不由的引起了周围不少的人警觉,下意识的朝着到处张望着企图的在找出到底是什么在发出的声音来。
而懂屏第一个反应就是宁止戈开枪了,开了第一枪之后有开了第二枪。
懂屏瞬间的就感觉到了不妙了,赶紧的朝着一个地方追了过去,企图去找到宁止戈的踪迹。
“宁止戈这里海沙,你可别乱来的啊!”
懂屏知道宁止戈是一个不怕事儿的狠角色,但是他那儿会想到宁止戈敢在这样的大街之上开枪的啊。
一般的百姓没有听过枪声的,可能第一时间的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有开第二枪开第二枪了,真的是在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的吗?
汪大同在挨了第二枪之后,这次是真的萎掉了,整个人都已经显得是有气无力,脸色苍白,微微的张开嘴的时候,喉咙里面在不停的蠕动着,“我……只知道,这次找来的海盗要在姓赵的和木雨谈判失败了之后,就直接的做掉木雨,在木家的内部有赵家的人,姓赵的可以直接的控制木家,我真的全部都说了。”
“木家内部的人是谁?”
宁止戈还在问,脸上一点儿波动都看不出来。
“不知道啊!应该是木家高层,能够掌控着一定实权的人。”
“救……救我!”
宁止戈在快速的按住了汪大同身上的伤口,撕扯汪大同身上的衣服来塞进了伤口里面,大叫道:“懂屏,赶紧的滚过来救人。”
懂屏听见了声音,找到了宁止戈的时候,汪大同浑身都血。
“送到医院里面去。”
宁止戈见懂屏来了,伸手在汪大同的衣服之上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说道。
“你疯了吗!”
懂屏朝着宁止戈大叫道。
宁止戈斜了一眼懂屏,“救人吧!”
然后宁止戈把汪大同拖出去,扔到了懂屏的脚边。
懂屏微微的深呼吸着,这次他是真的感觉到宁止戈不是一般人了,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在不停的跳动着。
“送到了医院之中后看着他。”
宁止戈说着,在地上捡起了弹壳和弹头来,这么近的距离之上,沙鹰打出来的都贯穿伤,宁止戈的心里当然是有底的,虽然流血流得非常的厉害,也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实际上伤得并不算是非常的严重。
“等会儿我跟着木雨就行了。”
“现在什么时间了?”
宁止戈问道。
“差五分钟七点!”
懂屏说:“我必须的要跟着老板!说到底你只是一外人而已,让你一个外人去完全的负责老板的安全,我给你说,我完全的就不信任你!”
“不信就算球了。”
宁止戈在微微的笑了笑,“没人求着你信我,同理,我同样的也不信你。”
“车队这个时候差不多的来了吧!刚好的就赶上了,时间差不多。”
宁止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