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枭让守在监控前的几个管家,将那些杀手的资料准备好,他自己则又去布置公司和家里的人手了。
因为杀手的数量实在太多,管家们有点忙不过来,所以又调了一部分保镖,帮忙来查。他们将查到的一部分杀手的资料传去了沐云枭的手机,然后继续在那里调查。
沐云枭看着手机上的那些资料,联系了和杀手对应的那个国家的人手,让他们到那些杀手最密集的地方去。一旦自己这边动起了手,也让他们对杀手们的地盘动手。都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将那群杀手全部解决掉。
沐云枭又从其他地方悄悄调派了一群人,到直通a市的口子那里拦截那些国外的杀手。他做完这一切后,坐在床边陪着云可念。他看着她的伤口,给她涂了一遍药。他又看着她不再湿润的嘴唇,用水将她的嘴唇沁湿,再给她喂了些茶水。他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的玩弄着她的长发,再看着她一直不曾有过血色的嘴唇和脸色,有些担忧。可是这一个星期里,他找上允希看了好几次,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他也在电话里和千念薇说了好几次,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为此也找了南宫煜,可是检查的结果是身体有点虚弱,有点贫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问题。
沐云枭在这一个星期里,喂给云可念喝了不少补血的补品,可是她的脸色和唇色依旧没有任何的血色。他的担忧渐渐与日俱增,如果不是她的身体有了温度,呼吸、心跳均正常的话,他会以为她已经走了。
齐岩悄悄派了一群人到了直通a市的口子那里支援,他坐在监控前观察着整个a市,和所有通向a市入口的地方。他再将那些看起来很可疑的人截图出来,发给其他管家去调查。
南宫煜收到齐岩发来的消息,将自己的属下悄悄调出来,让他们随时准备支援。他自己因为身上有伤,也因为父亲还病着,所以待在家里。
叶寒霜看着最近不怎么寻常的沐家,特地问了一下管家,得知杀手又来了以后,她将自己的人全部调了过来。
美国的某个地方:
慵懒的男子听到属下的汇报,说从四面八方过来的杀手突然全部聚集到了直通a市的各个地方。他的脸色不太好。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来了那么多的杀手?他们难道想趁着这次机会,将云枭给解决掉?这很难说。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情,我可以调派人手去a市增援。反正不管怎么样,也绝对不能让那群杀手将a市占领。
慵懒的男子想到这里,看着黄毛小伙,吩咐了起来:“你,将我的人悄悄调去a市帮忙,别让云枭发现。”
“是。”黄毛小伙飞快的答应,然后准备去办的时候,想起了一件事,看向了自家老大,然后多了一句嘴:“老大,现在a市的杀手那么多,从其他国家涌入a市的杀手也越来越多了。而且我听说那个人受伤了,您这边暂时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就回a市去看看吧!”
慵懒的男子听完,想起自己上回看到那个人的情景,眸子不悦的眯了眯。他想起那个人的实力,还是较为好奇的问起来:“他怎么会受伤?”
黄毛小伙听到后,想起自己的手下得到的消息,认真的回答:“听说是因为救一个人。”
“救人?男的还是女的?”慵懒的男子收起往日的慵懒,认真的问道。是不是云枭有危险,他去救他?云枭不是在云可念的小屋里吗?难道我走了以后,他们被遗留在a市的杀手给发现了?那云枭有没有事?
“女的。”黄毛小伙认真的回答。
女的?难道是她?慵懒的男子想到这里,神情有些激动。这么久了,她终于回来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看到一些人,所以,我还是偷偷的回去看看,然后再决定去与留。
“我决定回去。”慵懒的男子说完,看着黄毛小伙。
“那我去给您买回a市的机票。”黄毛小伙说完,准备去办。
“不用,你去将我的人调去a市,我自己去买票。”慵懒的男子说完,起身走去买机票了。他应该不会为了除她以外的女人受伤,所以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她了。这么多年了,我好想知道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同样,我也想知道这么多年来,她过得到底好不好。
黄毛小伙听完,答应了,然后按照慵懒男子的吩咐去办事了。
另一边:
千羽寒也收到了齐岩发来的消息,他因为人在国外,没时间赶回去,所以让自己的那群手下听从沐家人的调派。他一边听着那群总经理的汇报,一边看着洛然。
洛然感觉到千羽寒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下意识的低着头,脸色不太好。来这里这么多个月了,千副董总是想尽办法接近自己,想对自己做坏事,还好有管家的帮助,才没有让他得逞。虽然我已经和千副董说了无数遍,也拒绝了他无数次,可千副董还是那样,对自己穷追不舍,害得这里的人都以为我和千副董有一腿,和他一样是个gay。但实际上,我是直男,是直男啊!
在那里开会的总经理们看着千副董看洛助理的眼神,大家都懂,但都不曾说破,只是在那里用眼神交流。
千羽寒看着将头越埋越低的洛然,心情很好。来这里这么久了,我还是没有得到小然然的心和身,感觉好失败。要不是云枭送过来的那个管家,我早就得逞了。我每次想要将他弄走,都会被他巧妙的躲掉。我每次想和小然然近一点的时候,他都会拦在我和他之间。害的我一直都没有机会,我因此事和云枭说了n遍,可他压根不理会,想想就郁闷。不过每天上班的时候,还能看到小然然,我又觉得很开心。但是想将小然然弄到手的决心,却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