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锋继续翻看其他人的黑资料。
飞月城的庄大贤庄大善人,原本叫郭大猛,是红月城的一个赌徒,为了争家产,杀了父母哥嫂,后被裁决学宫以冷枯为首的执法弟子们通缉追杀。
郭大猛伪装成一个乞丐,借着乞讨的机会,给冷枯家的井水里投了毒。
他毒死冷枯一家后,卷了冷家的财产,改头换面,变成了飞月城的庄大善人。
他就在裁决学宫的天洗宫的眼皮底下,活得逍遥自在,妻妾成群,儿孙满堂,顺便还为修罗教监视天洗宫。
而昔日优秀、正直的冷枯,却一年又一年,风餐露宿踏遍天洗星,不知疲倦的寻找郭大猛的下落。
还有一个更可恶的。
周武海是雪月城远近闻名的小天才,受当城卫军的父亲的影响,他从小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
事实上,他做的非常好,进了千军书院,年不到四十岁,就变成了大夏帝国北部区域第一军团——玄武军团的千夫长。
不知有多少世家闺秀、大派侠女,想要嫁给他,可他却娶了从小一块长大的沈红儿。
沈红儿长相一般,资质一般,却想着开宗立派,成为一方大派的祖师爷。
周武海为了满足妻子的心愿,帮她收集武法,为她闯遗迹,搜刮资源,九死一生,历经艰难,终于创立了一个红花派。
在红花派成立以后,周武海因为职责所需,很少回家,渐渐地沈红儿暴露了一个本性——放荡!
她与红花派大半男弟子发生了关系,甚至生下的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是周武海。
一年前,一尊幽魔降临,吃掉了雪月城上百万人类,其中就有周武海的父亲母亲。
修罗派以她的阴私相威胁,沈红儿为了保守秘密,索性与奸夫们一块杀了大量的幸存者,把雪月城伪装成了妖兽袭击后模样。
这一切,守卫北疆平安的周武海一点都不知道,他还以为沈红儿是小时候那个单纯机灵的小女孩。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在不断的刷新我们的世界观,让我们明白,原来一个人还可以恶心成这模样。”唐锋合起了那些黑资料,眼中冷芒闪烁。
隐杀阁是幽魔族的前锋、情报组织,这些败类既然为隐杀阁做事,作为护星阁的一员,断断不能让他们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直接公布这些黑资料,就可以惩治他们,但对唐锋而言,这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这些人的快乐日子该结束了。”唐锋在奔月城做了一番布置后,才与云婳出城。
出城不到三十里,就被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银铠将军拦下了。
周围呼啦啦地涌出数万多人,长枪所指,皆是唐锋。
“大盗江悍,今年你在北境先后三次,抢夺我炎国军方物资,本将军劝你束手就擒,胆敢反抗,格杀勿论!”那银铠将军威风凛凛的道。
这正是章飞贺。
见过他没穿衣服的狗样,就算他穿上了军铠,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条上不得台面的土狗。
“你认错人了,我是五行道门内门弟子唐锋!”唐锋拿出五行道门的弟子令。
章飞贺随口道:“这是伪造的!”
唐锋催动弟子令,霎时五色光芒,照耀天地,轮转不休。
这异象可不是谁随随便便能伪造的。
“看来是你偷的。”章飞贺改口道。
唐锋淡淡道:“五行道门的弟子令与其镇宗神兵窥天镜紧密相连,无论其在何处,通过窥天镜都能查到,这一点只怕是个人都知道。”
章飞贺登时语塞。
“你跟他废什么话。”红袍女子来了,像第一次出现时那样,盘坐在一朵红莲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唐锋,“我们就是要给你扣上大盗的罪名,就是要冤枉你,就是要将你斩了,你可以使劲的拼命的挣扎,不过在这三万大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dang妇之奴的嘴脸。”唐锋道。
“放肆!”章飞贺呵斥唐锋,目光落到云婳身上,“这是你的女人吧,就因为你的那一句话,她将永远身陷青楼。”
唐锋道:“那你可知,就因为你这一句话,你章氏一族将万劫不复。”
“哈哈哈……”章飞贺放声大笑,“你死到临到了,还敢放此狂言,动手!”
“慢着!”红袍女子拦下章飞贺,“唐锋,在你死之前,我让你见一个人。”
“啪啪……”
红袍女子鼓鼓掌。
但见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坐的赫然是阴毒妇人。
她形销骨立,对上唐锋的目光后,下意识的浑身颤抖。
“你不是要她后半辈子在地狱里度过吗,我偏要她后半辈子享尽荣华富贵。”红袍女子得意洋洋的笑着。
唐锋像一个预言师一样,道:“你这么做只会你马上会死,还是章飞贺被虐杀。”
红袍女子对此嗤之以鼻,道:“可笑,看你这般牙尖嘴利,等会儿我会杀猪用的铁钩,勾住你的舌头,将你提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说出一个字儿来。”
“杀!”章飞贺一挥手,三万大军头顶浮现出一头百米长的黑色猛虎,煞气冲霄,神威湛湛。
唐锋一派淡然的挥挥手,眼前出现一只幽灵猫傀,但见它双眼虚无,形成一条神秘的通道。
在这通道尽头,是一个幽静的屋子,其中有一尊影像傀,正在放映一段影像,赫然是章飞贺与纯妃在共赴巫山云雨。
“现在,是在屋子里放映,但下一刻,或许就会在某个城池最显眼的地方放映,届时很多人都会知道,炎国纯妃与镇北大将军有私情,呵呵……”唐锋轻描淡写的道。
“住手!”章飞贺喝止了大军的进攻,眼里浮上恐惧,脸色变得铁青。
“别上当,距此地最近的奔月城,离这儿也有二十多里,这么远,他一个白银傀师怎么可能操纵傀儡放映影像,分明就是在忽悠你。”红袍女子嘲弄一笑,“唐锋,收起你那无聊的把戏吧,今儿你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你。”
章飞贺松了口气,他太紧张了,以致于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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