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原住柴桑郡紫铭镇千叶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日我在村外放牛……”
(回忆)
温暖的阳光撒在叶欢略显黝黑的脸上,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条狗尾草,自在的望着蔚蓝的天空。
不知不觉叶欢居然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发现自个的牛不见了,于是他迅速爬起来四处寻找,最后终于是在王员外家的稻田里发现了牛。糟蹋了地主家的牛那还得了,叶欢四处张望没看到人,于是就想拉着牛赶紧跑。可是就是那么不巧,王员外的小儿子王文虎带着家丁出来踏青刚好撞见了叶欢在他们家稻田里拉牛。
“小子,好啊,竟敢在我家田里放牛,找死。太岁爷头上冻土,老虎嘴里拔牙,来啊,给我把他的牛给扣了,再把那小子给少爷我狠狠揍上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是,少爷。”
于是王家家丁气势汹汹地超叶欢跑去。叶欢见一群人朝自己扑来,二话不说骑上自家的牛快速朝另一头跑去。
“MD,居然还敢跑,小的们给我追,追上了往死里打。”
“是,少爷。”
于是一头牛在前面跑,一群人在尾上追。
叶欢心里害怕加着急结果熟悉的路也给走错了,居然来到一处山坡无路处。王文虎带着家丁将叶欢围在山坡边:“小子,继续跑啊,吃了我家水稻还敢逃,小的们给他好好添些彩。”
王文虎话音一落,几个家丁便将叶欢从牛背上拉下,开始玩命的拳打脚踢,结果很不巧,某个站在离山坡较远的一边家丁用力过猛却是一脚将叶欢给踢下了山坡。
一路滚下的叶欢说巧不巧刚好在谷底要停住时脑袋撞到一个硬物却是昏死过去。许久之后叶欢醒来,看着脑袋处的地面殷红一片叶欢感觉头晕呼呼:“这回可是去了我不少血啊!”
叶欢爬起来,往地上一看,只见一个尖尖的突起正沾着自己的鲜血,于是用力的向突起踢去:“哎呦!痛痛痛。”
待到疼痛隐去,叶欢再朝地面看去,只见那突起被叶欢一脚踢出,一个古朴漆黑的木盒出现在叶欢眼前。
叶欢走上前,好奇的拿起木盒:“看来这东东是被这几天的雨水冲刷出来的,以前往这里走也没看到过啊。”
端详片刻,虽然叶欢明白、清楚手上的这个木疙瘩是个木盒,可奇怪的是他却没能发现木盒的盖子,也就是说叶欢根本不知道怎么打开这个奇怪的盒子。
叶欢拿着盒子一路研究,不知不觉来到一面崖壁处,只见光滑如镜的崖壁上潇洒地写着写字,仔细辨别,叶欢终于看懂了:“浩荡乾坤,渺渺苍穹,宇宙星辰,万物成风,四壁之舍,小乐微宏,独坐幽台,悟道参松,光华自扰,静心自穷,千载岁月,难得微谋。看梧桐夜雨声声泣,念缕缕仙倪赤成空……——悟道痴人不释仁。”
“唧唧歪歪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释仁,我看是‘不是人’才对。”
叶欢拿着木盒继续往前走,行了数里,看见一座模样怪异的房子立在一棵巨大的菩提树下:看来我是迷路了,没办法今晚只能在这留宿一晚了。
叶欢走近房子,敲了敲门:“有人吗?有人没有啊?”见无人答话,叶欢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偌大的房子只有一个房间,房间中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其他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叶欢抬头一望发现这件房子居然没有屋顶,漫天的星星尽显眼中。
“好奇怪的房子,没有其他房间也没有房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家徒四壁?”叶欢靠近书桌,觉着不对,在桌上用手一摸:“什么情况,居然一尘不染!”
“难道这房顶是透明的。”叶欢四处找东西想试一试房顶的虚实,可是房间里除了床和桌连个石子也没有,于是叶欢拿起自己手中的木盒使劲向空中抛去,随后木盒越过房墙掉到了屋外。
叶欢立马是出了房门,只见木盒不知为何居然一分为二的躺在地面,其中一半内正躺着一块白玉,而另一半则是一卷发黄的锦帛。
“我还以为这木盒是什么宝贝,原来摔一下就能开的啊。”于是叶欢走上前拾锦帛,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圣殇天绝”四个大字,而后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对着锦帛在心里默念,叶欢似有顿悟,于是在菩提树下静坐修练起来……
第二日叶欢回到家里,一夜未归父母都担心死了,见叶欢回来,父母都是安了心,于是托了关系将牛也是从王家赎回。接下来叶欢便如着了魔般疯狂的修练“圣殇天绝”,没想到居然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但打通全身经脉更是铸成虚门,从此跨入虚术修练者的行列。
可是就在叶欢小有成就之时,却是再生事端。
一日,王文虎带着仆人再次来到千叶村,只不过这次不是视察自个家的农田,而是来抢人的。
话说千叶村的叶福生老伯年近四十才得一女,生得花容月貌,楚楚动人,取名叶霜霜,家人视如瑰宝。待得霜霜年入豆蔻,一日去城里逛街,结果出门没踩狗屎,遇上了王文虎这个禽兽被他给拦了下来,好在霜霜天资聪慧,说是要王文虎八抬大轿去家里迎娶才肯做他的第十四房妾,结果才得以逃回。而那王文虎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担心霜霜借机逃跑于是便派人紧紧跟随。结果可想而知霜霜不但没逃跑成功还被困在家中,第二天一大早王文虎便带着一批仆人杀了过来。
王文虎一众来到叶福生家院门前,一脚踢开院门:“叶福生,赶紧把你女儿交出来,少爷我来迎娶她了。”
“王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家霜儿吧,她还小啊,只要你高抬贵手放过霜儿无论你要老儿我干嘛我都会拼了老命为你去办的。”叶福生用力抵着院门却是被一脚踢倒在地。
“去,你个大半身都进了棺材的老不死能为我办什么,今天来少爷我只要你家霜霜。”
“王少爷,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叶福生跪在地上拉着王文虎的退。
“去你的,少爷我还缺牛缺马吗?”王文虎一脚将叶福生踢开,然后大步朝屋里走去:“霜霜娘子,郎君我抬着八台大轿来迎娶你了。”就在要进门时王文虎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还愣着干嘛,奏乐啊!”
片刻之后,王文虎从屋里将叶霜霜大力扛出,哈哈大笑道:“我的十四妾,叫你不听老公的话,回去打你小屁屁,啊哈哈哈!”
“混蛋放开我!”叶霜霜在王文虎的肩头拼命的挣扎着。
“王文虎,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霜霜的母亲额头流着血从屋里爬出。
“畜生我跟你拼了。”叶福生从地上爬起冲向王文虎,结果还没走两步便被王文虎的仆从给再次踢倒:“啊!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着叶福生就是要朝院门撞去。
“爹!”
“老头子!”
就在叶福生即将撞到院门柱时,一道人影冲出一把拉住了他,你猜得没错,来人正是叶欢。
“福伯,您这是要干嘛呀!”
“叶欢啊,霜霜可是我的命,王文虎这个畜生要将她抢去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王文虎,赶紧放了霜霜!”叶欢对着王文虎怒喝到。
“哪来的野小子,来啊,废了他,别让他耽误少爷我回去洞房的吉时。”
“是,少爷。”
“叶欢,你赶紧走吧,你不是这群畜生的对手。”叶福生用力要推叶欢离开。
叶欢将叶福生扶到一旁,而后一个闪身快速冲入围攻过来的人群。虽然叶欢只是刚刚步入修行者的行列,可是王文虎的仆从都是一些给王家打杂的穷人,于是叶欢只是虚气小小外放便是将一干人全部打趴下了。
见到自己的仆从全部被叶欢一招解决,王文虎这才认真观察起眼前这不起眼的少年:“靠,这不是那个骑牛逃跑的小子吗?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他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小子,竟敢伤我王家的人,找抽吧你!”虽然王文虎平日不学无术,但一点基本功还是有的,混了这么多年也是个赤境中期的修行者了,他放下叶霜霜,一个急冲却是到了叶欢跟前,于是二人火热开打。
话说叶欢虽是几日前是进入了白境中期,可是与那王文虎相差了足足一个境界,几个回合下来却是与王文虎不分上下。这王文虎心下是大为吃惊,眼看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是要将储物戒中的装备取出,可就在这时,一旁的叶霜霜突然拿起一块大砖板朝他砸了过来。于是王文虎一分心叶欢捉住时机再也没有给对方机会,使出拉牛的力气朝王文虎脸上砸去:“让你欺负老百姓,让你欺负霜儿妹妹,让你……”
终于在砸了十多分钟后,叶欢砸累了,停了手,而王家的仆人这次赶紧将被揍晕的王文虎给抬走。
自个的儿子被人打成重伤就是一般的人家也会恼火,何况王宪石可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很快他就有了动作,在镇首楚汇仁的协助下将包括叶福生一家在内的十几人统统抓了起来。
在大牢里面叶欢受尽酷刑,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可是令叶欢彤慰的是不知什么原因其他十几人都被镇首释放了,只有叶欢不但被砍断全身经脉,而且体内的虚门也是被粉碎,最后还被卖到了遥远的赫尔巴族聚居区当人个放牧的努力受尽屈辱。
(现实)
“后来借着他们过祭狼节的时候我捉住机会逃了出,而后在被追捕的时候掉入一个地底的山洞……”叶欢如此将自己的经历给盖夫子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一些叶欢自己不知道的他没法说,还有一些叶欢故意隐瞒了下来。
“叶欢,你的事情我都清楚了,既然你是要寻找门派学习虚术,你看在我寒阳宫入门可好?”
“那个我真的可以进入寒阳宫嘛?”叶欢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盖夫子微笑着点点头。
“可是我大闹了金鸾门,打伤……”
“小子,虽然我寒阳宫现在落寞了,可是也不是谁说欺负就能欺负的。”盖夫子有些激动。
“弟子叶欢拜见掌门。”叶欢见盖夫子已是如此,赶紧半跪行礼。
“哈哈,免礼免礼。”盖夫子扶起叶欢随后对着门外唤了一声:“之韵,进来一下。”
“掌门师兄,有何吩咐。”
“去吧各位师兄弟都给我叫来,就是我要受叶欢为我的入室弟子。”
“什么,师兄你要收叶欢为入室弟子?”王之韵满脸的不可思议:到底叶欢靠什么打破了师兄千尺冰封的心。
“怎么,难道不行嘛?”
“不是的。我这就去通知各位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