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和左二郎听到厉同的话,顿时心内就先凉了半截。
左二郎修为被废去,心如死灰,表现还稍微好一些,王公子此时却只是被废了一手一脚,修为还在,因此吓得浑身发抖,显得异常凄惨。
厉同站在两人眼前,看着两人的表现,淡淡说道:“两位,我见你们行事大胆妄为,视人命如无物,想来你们应该也是了不得的英雄豪杰,想必胆子极大,将自己的生死也置之度外!”
“怎么到了现在,你们竟然如此表现?岂不是对不起你们的英雄气概?”
王公子趴伏在地上痛哭嚎啕不已:“这位兄弟!这位大哥!小的不是什么英雄,就是一个狗熊,不,狗熊也不是,就是一个狗屁,您就把我放了吧!您才是英雄,真正的英雄,大英雄!”
厉同笑道:“这就错了,刚才我挑断你的脚筋,你不是还准备暗算我一下吗?像你这么满肚子奸计又能隐忍的人可是不多,你就算不是英雄,将来也是了不起的人才。”
“就如同刚才,你出的那个主意,你是想要害死我玩玩还是更多的想要将那个左二郎引到火坑里面,方便你在暗中败坏他的名声?”
王公子骇然抬起头来:“我……我……”
原本心如死灰、一心绝望的左二郎霍然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他:“姓王的,我可是从小把你当做亲兄弟!你他妈暗算我?!”
王公子急忙摇头:“左二郎,我没有……”
厉同冷冷道:“说一说又如何?反正今日你们是注定逃不出去了,还不如互相之间都做个明白鬼。”
说着话,厉同掏出那葫芦掺杂了“十丈红尘”的酒来给王公子灌下去,又削去他的双耳:“这样就好了,你们两个都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今天都要做个死鬼,有什么话好好说说。正好,我也想要知道你们究竟是因为什么牵扯到了我这个无辜路人。”
被灌下“十丈红尘”后,王公子终于失去了求饶的心思,面色苍白地惨然一笑,看向左二郎:“好!今日我们都要死,我死也要让你死个明白!”
左二郎恨恨盯着他:“姓王的,我自问未曾有过利益冲突,以往也常常让着你。没想到今天老子的遭遇竟然是你设的局!可笑啊可笑,你他妈设局瞎了眼,连你自己也赔进来啦!”
“说吧,我倒要看看你他妈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情叫你处心积虑地算计我!”
王公子冷笑道:“三年以前,老子还没想过要害你,那时候,有什么事情老子和你一起做,咱们一起杀过人,一起骗过良家妇女,一起做的事情多了!但是老子根本没想过要算计你!”
“三年前……”左二郎神色微微一变,“那件事情你知道了?”
王公子冷冷一笑:“你说呢?从那时候起,老子就决定算计你!你做的每一件事情,用的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人悄悄散播出去。(.广告)你以为如今渭州府左二郎的名号是怎么和风流公子联系起来的?那全是我的功劳啊!”
左二郎看着他,哈哈大笑:“要是因为那件事啊,你回去问问你妈,那天在灵岩寺,她也爽得很……”
王公子顿时红了眼:“我艹你妈了个逼的,左二郎!老子要宰了你!”
左二郎顿时笑得更加欢畅:“哈哈,你就是说说,我是真草了!”
笑声一停,他又说道:“还记得我说过,最近弄到了一对母女吗?”
王公子浑身一震,绝望地看向他:“姓左的……姓左的……你他妈……”
“对,没错,你想对了,你妹妹第一次很紧,还是你妈为她收的落红,哈哈哈哈哈!”左二郎再一次带着满面血污哈哈大笑起来。
“左二郎!左二郎!”
王公子像是被人硬生生捅了一刀一样,仰起头来怒吼道,状若疯癫!
厉同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两个贱人,本以为姓王的阴险奸诈,没想到他的这位朋友左二郎压根就是一畜生。当真是一个更比一个贱,叫厉同再度见识了人心丑恶,比他之前见到的吃人血也不遑多让!
王公子忽然地停下了怒吼,看向厉同,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
一只手掌哆哆嗦嗦用力,艰难地爬到厉同脚边:“帮我!帮我!”
厉同摇了摇头,平静从他身上摘下猎弓,抽出一支羽箭:“为什么要帮你?你可是想要害死我,我凭什么要帮一个想要害死我的人?”
“我把我的所有财产都给你!所有财产都给你!王家的绝密,只有继承人才知道的绝密也给你!王家的宝库开启方法也都告诉你!求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王公子伸手去抓厉同的脚,开口哀求道。
厉同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掌:“你这么说倒是有趣,你把这么多东西都给我,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王公子开口道:“帮我杀了那两个贱人!”
厉同顿时吃了一惊:“你说的是你母亲和你妹妹?”
“不错,我们王家不能留着这两个贱人!她们迟早会将我们王家的声誉都毁了!”王公子说着,看向厉同,“给我一块布,我要在上面说明事情原委,说我是被姓左的害死的,让你能够去我家,那样我爹也不会为难你!”
左二郎大怒:“你他妈疯了,你杀你家人随便你,凭什么栽赃是我?”
王公子看着左二郎露出狰狞笑容:“我要王家和左家不共戴天!我要你们左家世世代代妻女都被我王家当做最下贱的妓女!左二郎,老子让你们左家男人全他妈成为妓院的龟公大茶壶!”
厉同听两人相互咒骂,一个比一个怨毒,干脆也不准备多听了。
抬手拉开猎弓,一箭钉入左二郎的头上,厉同对王公子说道:“好了,这家伙我已经杀了,免得你们两个再多说。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会去帮你看看。现在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些东西吧。”
王公子怨毒地看了一眼左二郎的尸体,咬牙切齿:“好!我这就说!求你一定要杀了那两个贱人!”
厉同不置可否地微一点头,听他说了他自己财产的下落和处理方式、王家的财宝以及王家的绝密。最后,在被厉同杀死之前,王公子要了一块布,蘸着血写上两行字。应王公子的最后要求,厉同将左二郎的尸体搬到他身边来,稍作伪装,最后用一柄剑送他上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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