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江流鹤?”
勾别诧异地重复一句,bao
六大门派,每个内门弟子都共有十名,相比较数目众多的外门弟子,以及数以万计的杂役队伍,这十名内门弟子是真正立于武道金丹境界之下的天之骄子。
在众多外门弟子之中,筑基境界的人很多,但是进入筑基境界之后,每一个小层次的进步都变得需要机遇和更多的天赋。而筑基境界前中后三个小境界更是丝毫不亚于先天境界跃升筑基境界的难度。
你能够拼尽一切进入筑基境界,还能够继续向前拼上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次吗?若是你愿意停下来,数百年的寿命便可以任凭你欢喜度过,人生几乎了无遗憾——并非是每个人都能够永远有这样昂扬向上之心,更多的人被挫折打败,为身边这些触手可得的东西蒙尘。
正因为这种种原因,外门弟子中潜力最强同时也是实力最强,距离武道金丹境界已经相差不多的十名弟子,便会成为门派的内门弟子,同时也成为门派中弟子的一个门面和旗帜。
十大内门弟子拥有普通外门弟子不能拥有的特权,就连武道金丹强者也往往不会和他们过不去,基本上不会随意侮辱他们——对自家门派的门面弟子自然不好有什么冲突,免得平白叫其他门派看了笑话。
想到此处,勾别对大哥勾理说道:“江流鹤既然是内门弟子,应该不会任意胡来吧?毕竟他怎么说也是要做其他弟子的表率,这种收拾一个连筑基境界都不到的新入门弟子的事情,他应该会顾虑自己的脸面吧?”
“脸面?”勾理冷笑一声:“这位江流鹤江公子若真是那种心地善良的好人,你以为我还会去找他吗?打动他不需要任何理由,只需要告诉他,这一次的新入门弟子第一叫厉同,在六大门派新入门弟子比试大赛上取得了第一名便可以。”
勾别愕然:“这就足够了?”
勾理点点头,笑道:“这就足够了。”
“现在厉同的事情传遍了青玄门,这江流鹤难道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吗?还需要我们专门去说一次?”勾别疑惑道。
勾理理所当然地说道:“若是我们不说,他自然无暇关注这种小事。半年前,江流鹤公子开始闭关修炼,等他出关之时,估计要到一年之后——”
勾别惊声叫道:“那怎么能够来得及!”
“哼……江公子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亲自动手吗?这件事就是江公子不亲自出面,这一年之内,厉同也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勾理冷冷说道。(.)
勾别闻言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地对江流鹤所拥有的势力和能量更多了一层认识。连面都不露,便可以叫人为他杀人,这等权势,倒是和他勾别昔日作为越国王子之时在越国拥有的权势差不多。
想到此处,勾别不免对以往身为金枝玉叶之时的奢侈生活又多了一点追忆。如今他修为被废去、已经废人一个,若不是青玄门不肯放他离开,他回去做一个太平王爷,退出权力争斗,这下半生倒也是想不进的荣华富贵。
想到此处,他又深深后悔起来: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来这青玄门?
这边勾别后悔追忆,那边勾理却是狠心咬牙,花了颇大价钱购买了一瓶筑基境界所用丹药准备给那江流鹤江公子送去。
他手段差不多用尽,除了直接违反规矩去杀了厉同之外,竟然拿厉同毫无办法,不得不求助于江流鹤这位入门不久就用手段害了入门第一名的内门弟子。
以这江流鹤的肆无忌惮、胆大妄为,厉同能否活过今年都是一个问题,更不会在未来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了……
这也是得知厉同取得六大门派新弟子第一之后,勾理下定的决心。既然已经结下化解不开的怨仇,那就只有想办法将这人彻底斩草除根了!
勾理勾别兄弟二人穿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之后,停在了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面前。
门口两名筑基境界的外门弟子把守,见到勾理两人前来,都呵斥起来:“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不长眼的东西,快滚!”
勾理连忙掏出那瓶丹药,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去:“小人名叫勾理,是一名外门弟子,这丹药是敬献给江公子的。请两位师兄通传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对江公子汇报。”
那两人对视一下,一起发出不屑的声音:“一瓶丹药就想见江公子?你还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滚吧,江公子正在闭关,不会见你!”
勾理急忙说道:“两位师兄,规矩我当然是懂得,这一瓶绝不是什么先天丹药,而是筑基境界的丹药!”
那两人闻言,这才都神色缓和了一些,一人说道:“原来是筑基境界的丹药,若是这样的确是知道点规矩。你既然知道规矩,又怎会不知道江公子如今正在闭关,所有客人一律不见?”
“那就只好请两位师兄带一句话了。”勾理轻声说道。
那两人点了点头:“这样也可,不过仅凭一句话,应当不能打动江公子。你若是不怕白费了丹药,我们两人自然愿意。”
勾理拱拱手:“两位师兄愿意帮忙,那实在是感激不尽。只请两位师兄将最近那个风头正盛的厉同的事情告诉江公子,那就行了。”
那两人闻言顿时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件事!若是这件事,那定然是一说便成。江公子对什么人最厌恶,看来你也是知道的。”
勾理再度拱手,行礼道:“正是这样!小人也是有为江公子分忧的心思,若不然,也不回来这里一趟。”
那两人听他这么说,都又笑了起来——勾理的这点心思,他们只要不是傻子便可以看得出来,鬼才相信他这冠冕堂皇的借口。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勾理轻声问道。
两名看守不耐烦地挥手,勾理便带着勾别急忙离开。过了约有片刻,两名看守收起嬉笑之意,一起弯腰对着宫殿门口:“公子,您的意下如何?”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传来一声叫人冷彻骨髓的声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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